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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鞭子到底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竟然比鐵還要堅固!
公孫穆青只覺得虎口一麻。鞭子差點就要脫出手去。她大吃一驚,原來這傢伙赤手跟仗劍竟有這麼大的區別。
她估計有誤,這人分明是有著極高劍道的強者!
想到這裡她眼神跟旁邊掌櫃的一對,兩人便默契的一前一後圍著缺月慢慢轉起來。
缺月早就猜到他們是一夥的,見到此番景象也不奇怪。
二對一,看起來他很沒有優勢,但是孰勝孰敗還不是定數嗎?!
想到這裡。他嘴角凝出一個冷笑,竟不再理會公孫穆青,而是一轉身持劍纏著那掌櫃的打鬥起來。
“有本事衝著我來!”公孫穆青大叫:“你個混蛋!”
厲叔可不是專修武道的。他是馬伕出身,相馬無數。馬匹是好是歹,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因此而被前莊主稱呼為伯樂。
“厲叔!”眼看著厲叔節節敗退,在缺月密集的劍招之下竟無絲毫招架之力,公孫穆青慌忙上前幫忙。
但是她的鞭子騰挪空間太大,明明她準備抽的是缺月,可是眨眼間厲叔就被他逼的受了一鞭子。
老人家頓時就疼的慘叫不已。
不是因為被公孫穆青抽到而慘叫,而是因為被缺月生生砍下了一隻胳膊。
鮮血狂飆。
公孫穆青嚇得呆住了。
厲叔倒臥在地上。右手扶著斷臂處,疼的不住哀嚎。
缺月冷冷站在原地,斜斜的劍尖上彙集的鮮血往地上滴成了一條血線。他對兩人嘲諷的說道:“擋我者殺無赦。但今日要借馬一用,便留下你二人的小命。”
說完便拿出剛才那張銀票將劍刃擦乾淨,然後將那張帶血的紙扔在了公孫穆青臉上。
“唰”!他木然的收劍入鞘,轉身朝著馬棚走去。
馬行請來的養馬人都縮在角落瑟瑟發抖,見他過來了紛紛跪在地上求著饒命。
他們雖然身處後院,但是那麼大的動靜,他們早就聽到了。原本還只是事不關己的擠在院門處看熱鬧。待那缺月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砍下了厲叔的手臂時,這些人頓時就嚇傻了。
缺月的一雙深眸不帶一絲感情。緊緊按住劍柄的他催促道:“上馬,跟我出城!”
前院的公孫穆青在厲叔的慘叫聲中回神。她再顧不上和仇人交手,而是慌忙上前點了對方的穴道,忍著巨大的悲痛撕了裙襬扎住他露出來的血管。
“厲叔,止血藥在哪?”她的眼淚一直湧,該做的事情卻一件也沒有停下。
“左邊第二個抽屜”就這麼一小會,厲叔就感覺有些頭暈了。他能感受到手臂那邊飛速流逝的生命力。
公孫穆青擦乾眼淚,一句抱怨都沒說,飛快的跑進了殿內,在長櫃的第二個抽屜一通亂翻,找了一堆瓷瓶全都抱了出來。
先是在傷口上灑了些消毒止血的粉沫,然後又給對方吃了許多鎮痛補血的藥丸。過了一會兒等血稍稍止住了的時候,她才敢扶著厲叔起身慢慢往後院走:“厲叔你撐著點啊,穆青送你去芙蓉館找師父!”
她甚至顫抖著將那斷手也給撿了起來。
在她眼中,師父無所不能,也許還能像接那些機關人一樣將厲叔的手給接上去呢?!
厲叔點了點頭,忍著劇痛在公孫穆青的攙扶下慢慢挪到了後院馬棚。只是下一刻,他就感覺小丫頭身子一顫,抬頭一看,不由苦笑著說道:“穆青我們這次太沖動了”
馬棚裡一匹馬都沒有了
那缺月可真是心狠,明知他們這幫人肯定要去醫館,卻連一匹馬都沒給他們留!
震驚過後,公孫穆青反而更加冷靜。她忍住心裡的怒氣,平靜的說道:“厲叔,穆青先扶您回店裡歇著,然後去芙蓉館請師父過來!”
雖然一來一回會耽擱一點時間,可總比在這裡死等的好。
厲叔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他現在虛弱的連說話都覺得費力氣。
公孫穆青將對方小心的扶到店裡。店鋪內室的廂房裡放了一張木床,上面就鋪了一張席子,被子也只有薄薄的一條,是給看店的夥計晚上睡覺用的。
她將厲叔扶過去躺好。然後起身說道:“厲叔,您等一等,穆青很快就會回來!”
即使再不放心,她也不能在這裡傻等。馬行是海瀾山莊最不看中的生意,因此放在這裡的人除了一個厲叔就是另一個師兄了。奈何那個師兄這兩天也回了山莊,是以整個馬行除了厲叔,就只剩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