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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若不適當展露出自己的能力,他只會搖擺不定。
如今戲演完了,李欣便想著是時候去跟對方談一談了。
“殿下。”周伯顏聽到李欣的話後便知曉對方這是要趕人的意思。他沒急著走,只是表明了自己的心意:“殿下,那狗皇帝跟朱時文狼狽為奸,他也是我們的敵人!”
你不是一個人,你身後有我們整個遠洋隊。
李欣微微笑了下,點了點頭說道:“嗯,本宮知道呢。”她又將目光轉向周仲林:“你快帶著你師兄去周王府逛逛吧。來者是客,你幫著本宮好生招待招待他。”
周仲林嘿嘿笑著應了聲是,然後拉著他師兄跟其他圍觀的人群一起散開了。
此刻正處在夏日午後,陽光很熾烈,屋子外頭蟬鳴聲不絕於耳。子玉帶著幾個小丫頭拿了竹竿去黏掉那些惱人的噪音製造者——別人不知道,她卻清清楚楚的知曉張靖嘉正歇在李欣的廂房裡頭。
見到周家兄弟帶著一行人從屋裡出來了,她才將手裡的竹竿遞給一個小丫鬟,然後進到室內去隨身伺候李欣。
她進去的時候,塔蘇爾懶懶斜靠在外面的廊柱上。子玉鮮少看到他這麼放鬆的時刻,忍不住還多看了一眼。
“你那義子得罪了本宮的人。”室內,李欣輕聲慢語的說著話:“他對本宮的朋友灑了一次藥粉,害她差點弄瞎了眼睛。前幾日又砍了本宮另一個朋友一隻胳膊,還搶了他馬行的全部馬匹。”
原本還歇著的張靖嘉此刻也坐在了主位上,一隻胳膊支在旁邊的茶几上。未簪髮簪,青絲半遮了臉孔。
他垂著頭,眼睛似閉未閉,對李欣說的話沒半點反應,一副沒睡醒的慵懶模樣。
正對著二人坐在側面的正是上次去天舟出使的使節潘大人。
潘井年真不知道缺月居然惹上了李欣。怪不得李欣要搶走珊珊,這是要把缺月犯下的事算到他頭上嗎?
雖然心裡有些怨憤,但是他也知曉自己決不能解釋說缺月跟他沒有關係。依他對李欣的瞭解。對方是最討厭那些背叛者的。
“子不教父之過”潘井年老老實實的認了罪:“如今他也受了懲罰被皇上給關進了大牢,是生是死老夫也打聽不出來,但估摸著是沒什麼好結果的。老夫除了他這麼一個義子,就剩珊珊一個女兒不知殿下能否網開一面放了小女”
他適時的停頓下來。抬頭看了看李欣的表情,見對方沒什麼不悅的神色。才又接著說道:“只要殿下能讓珊珊隨老夫回去,老夫什麼條件都能答應您。”
倒不是說他敢誇口隨便應承,而是他篤定了對方是早就想好了條件要自己來談的,不然還會讓人給他帶話,還給自己演了剛才那麼一齣戲?
對方是聰明人,他相信對方不會胡亂開價。
最重要的是。珊珊是他唯一的血脈,他根本沒有拒絕的資本。
“跟潘大人這樣的聰明人談話最是省心。”李欣也不客氣,直言道:“好吧,不跟你兜圈子了。本宮的條件只有三個。”
她豎起一根手指:“第一,給本宮那兩個朋友負荊請罪。你也說了,缺月是你的義子,因為你管教不當,才讓他不把別人性命放在眼裡,讓他鑄下大錯。”
潘井年點頭。只要潘珊珊能平安歸來,別說負荊請罪了。就是給對方下跪磕頭他也願意。
李欣很滿意,又加了一根手指:“第二,本宮要你賣身給本宮為奴。”
她見潘井年臉色青黑,一副受了極大侮辱的樣子,便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當然,這個賣身契現在只有你一個人的簽名。如果你以後給本宮辦事辦的好,本宮就永遠不在上面簽字;要是你惹得本宮不高興了”
她冷笑:“那就對不住了,你和你女兒都將成為本宮一輩子的奴隸。哦,不止你們兩個,甚至你女兒生下的孩子也都將是本宮的私產。”
潘井年聽了簡直要暈過去:“您說您要讓老夫給您辦什麼事?”
他幾乎要肯定那事不簡單了,難道說對方想讓自己去刺殺朱瀚廷?!
李欣微微皺起眉頭:“本宮要你辦的事,其實也就是第三個條件。”她看到張靖嘉垂著頭一副快要睡著了的樣子,微微又放輕了一些聲音說道:“待本宮拿下新衛,你替本宮掌管新衛新藩王的護衛軍。”
潘井年腦子裡一團亂麻,好不容易才理清了一點頭緒:“那新藩王是誰?”
看這異國公主的樣子,彷彿新衛就已經握在她手中了似的。他微微悲哀,還有些被踐踏了尊嚴的羞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