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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不能參與這熱鬧,身心都無法融入。
“你是公主,便是大殿內放上冰塊也無人敢反對。何況去除區區幾個炭盆!”周仲林道:“你這個天舟公主當得還真是憋屈。”
李欣失笑,不撤火盆自然是不敢打草驚蛇,再者,引起眾怒對她有什麼好處呢。若不是幾日前打了場勝仗,恐怕願意來王府赴宴人都沒有吧。
不過,周仲林還真不把她當外人看。想到此處,她慵懶地支著頭,眼眸輕抬,揚聲問道:“那你們衛公主倒是怎麼個不憋屈法?”
周仲林無視周伯顏不贊同眼神,癟了癟嘴道:“公主倒沒怎麼見過,但是我卻能經常見到一個郡主!那神氣,那肆意飛揚樣子便是皇上見了都要贊她氣度有加。你跟她一比,反而倒覺得她是公主你才是郡主了”
“周仲林!你給我閉嘴。”周伯顏聲音略微提高,呵斥弟弟道:“她算什麼!怎麼能拿來和公主比!”
回頭看李欣,卻見李欣一點都沒生氣,心裡一鬆,便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殿下,舍弟胡言亂語,不值得您放心上。”
李欣眼光溫如暖玉,半點氣惱都無:“那你說那位郡主,現如何了?”
周仲林立時跟霜打了茄子似地,低頭道:“她走了”
周伯顏卻神色平淡,只是眼神有些擔憂地看著弟弟。
李欣突然問一旁公孫穆青:“走了?去哪了?你知道吧。”
公孫穆青正難過著,被李欣一問,梗咽道:“走哪了”她淚汪汪地看著周仲林:“我也不知道大概,嗯,又投了一個好人家吧。”
“哦。”李欣想了想,說道:“也許她一直就你們身邊然後指引著你們認識了本宮。”
周仲林大張了嘴巴問道:“真啊?”
李欣大笑:“假!”
眾人正笑著,子嵐進來道:“殿下,府外有個男子帶著兩個孩子,說是有重要物件面呈。”
李欣止了笑顏,皺眉問道:“那男子可曾報姓名?可說是何物件?別是圖窮匕見利器吧。”
子嵐回道:“他只道是關乎殿下聲名重要物事。一定要親自交到殿下手上。”
李欣秀眉微展,心中便大概猜到是何物件。她懶懶地靠椅背之上,聲寒音冷:“哼,這麼說還非要見本宮一面不可了是嗎?那便讓扶風帶他進來!”
子嵐應了聲出去將李欣話告知前來詢問小廝。那小廝一溜煙便跑遠了,過了不久,扶風果然帶了三個人自中園後門進來。
待到他們走進,子嵐微微點頭與扶風打了招呼:“扶風大哥,殿下讓您親自送他們進去。”
然後也不看旁人,謹守著規矩將幾人迎進光華閣。
“殿下,人帶來了。”
李欣幾人停了談笑,俱都看向被扶風帶進來三人。
兩個孩子一男一女,都還年幼。男孩子大些,進了屋子便規規矩矩地站原地,頭微微低著,也不亂看亂瞧。女孩子只有四五歲,懵懵懂懂地轉著一雙黑葡萄似大眼珠,好奇盯著屋子裡陌生人。
他們俱被一個十五六歲少年郎牽手站著。那少年背光而立,修長身上罩著一件素雪麻衣,漆黑頭髮被一根骨簪束著,面容清俊,鳳姿特秀,確是一副好相貌。
李欣問道:“你是何人?面見本宮所為何事?”
那少年躬身一拜:“下張靖嘉,為公主所遺舊物而來。”聲音清冽,似乎還帶著自室外而行時夾雜那絲寒冷,別人聽來由不得要打個激靈,傳到李欣耳中,卻是說不出來舒服。
“本宮舊物,緣何會落你手裡?”李欣打量著他,“你又如何肯定那舊物確實為本宮所屬?”
張靖嘉微微抬了抬幽深雙眸,半掩暗淡光線內優美唇形微微勾起:“此物為下從一驛站雜役手中購得,所費千金。背有極細小字刻了公主閨名及生辰八字。”
李欣站起身來,先是吩咐眾人:“都出去。”然後又對子嵐道:“帶這兩位少爺小姐下去,給本宮好生伺候著!”
那兩個孩子原本十分不願,卻聽那少年說了“去吧”兩個字後,十分乖巧地跟著子嵐走了。
只有扶風站著沒動。
李欣神色平靜吩咐道:“扶風到門口給本宮守著門。”
“是。”
李欣便又慢慢坐回椅子上,就這麼一小會兒,打磨光滑木質椅面已經冷卻。李欣微微一皺眉頭,問道:“你有何條件?”
張靖嘉露齒一笑:“下所求不多,只懇請公主給留個伴讀名額。您剛才也見過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