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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說嗎?我要跟如芷單獨聊會兒。”
得到母親示意的玉落立馬貼到微生重身上,把他推推拉拉的拖了出去,同時微生玉漓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走了幾步路又回頭,欲言又止的樣子。
蘇亦雨無奈的搖搖頭,輕笑道,“漓兒,你就放心吧,母后不會為難如芷的,你認定的人那也是母后認定的兒媳。”
聽蘇亦雨如此說,微生玉漓又望了一眼光豔奪人的安如芷後,才戀戀不捨的離去。
“現在就咱娘倆了,雖還未過門,但勿須拘於那些禮節,你隨漓兒喊我母后即可。”蘇亦雨拍了拍安如芷的手背,莞爾一笑。
“這”安如芷猶豫的張了張嘴。
蘇亦雨輕點著安如芷的腦門打趣道,“還害羞呢?再過幾日就是我微生家的人了,有什麼可害羞的?”
安如芷一聽微生家,就不自覺的羞紅了臉垂下眼簾,她這一生從未想過能夠出嫁,沒想到生命臨終前,不僅有免她流離之苦的良人,還可以得到這樣一個溫暖的大家庭,她不知這到底是命運對她的涼薄還是對她的厚愛。
“如芷,你師父公子竹只有你一個徒兒嗎?”看到安如芷羞紅了臉,蘇亦雨忙將話題轉向自己想要弄清的問題上。
安如芷思索了一會,心想還是照實說罷,那晚在玉府玉漓也聽見了自己與師兄的對話,自己定不可能再隱瞞的。
“沒有,如芷還有一師兄,是南疆三王子。”安如芷抬起頭微笑著回應道。
“南疆三王子?”蘇亦雨對此感到甚是吃驚,但她沒再追問下去,因為她知道公子竹的脾性,收誰做徒弟都是有可能的。
“我聽漓兒說,你師父並未告訴你關於我的事情?”蘇亦雨掩過剛才的驚奇再次詢問道。
安如芷默默地點了點頭,“他從未提起過您,如芷一直以為師父是孤身一人。”
“或許不提才是最好的吧。”蘇亦雨寥落地嘆了口氣,“我倆分散那日,被離恨宮的人追殺,我被迫跳入懸崖,而他則冒死與離恨宮的人廝殺,我想那日他肯定會到崖底尋過我,但早在他到崖底前,我就被漓兒他爹救了回來,自那日起,我就再未打探到他的訊息”
蘇亦雨說著竟不自覺的抽噎起來。
而安如芷那平靜的內心則像扔進了巨石般被激起陣陣波瀾,原來師父登上離恨宮大宮主之位竟是為了復仇?原來師父終日帶著面具隱姓埋名竟是為了不讓他的師姐尋到他?那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可既是帶著面具既是隱姓埋名,那師父為什麼又會在自己面前摘下面具告訴自己他的名字?
百思不得其解的安如芷緊蹙著眉,腦海中一片陰霾的混亂。
蘇亦雨用絲帕掩了掩鼻,可眼眶仍舊是紅潤潤的,“如芷,那這幾年你們都住在哪?還有,你告訴我,你師父他是怎麼死去的?”
“這幾年,我們”安如芷猶豫道,她不忍心再欺騙眼前這位悲痛欲絕的女子,可也不能告訴她師父一直隱姓埋名住在離恨宮,更不能告訴她師父是為自己解毒而死。
蘇亦雨淚眼迷離的期待著安如芷的回答,可安如芷卻在垂首思量著該如何回答,她打算把這一切都隱瞞過去,既然師父生前不想讓別人知道,那麼死後自己也會如他願吧!
想到此的安如芷抬眼堅定地望著蘇亦雨,“我們一直隱居在深山,師父從未與外人接觸,他是在冬日沒有熬過疾病才走的。”
“想必他也吃了很多苦吧!幾年前從未有他的訊息,我也就斷了尋他的心,自前幾日玉漓在家書中提及後,我就想上蒼還是眷顧我的,”蘇亦雨邊說邊長舒一口氣將安如芷摟在懷中,“這不,上蒼派了我師弟最親的人尋我來了。”
安如芷伏在那溫暖的懷中,竟然有種罪惡的感覺,為自己的謊言,也為師父的謊言。
“我這師弟從小就依賴於我,最愛吃我做的菜,還專門把我的菜譜給謄抄了一遍,真不知道他隱居的著十幾年是怎麼捱過來的”蘇亦雨談起他這個師弟,眼神裡就不自覺的溫柔起來。
謄抄的食譜?安如芷再次震驚的瞪大了雙眼,難道那本食譜是玉漓他孃親的?難怪玉漓會說自己做的菜有她孃親的味道!
原來師父對那些菜的味道那麼挑剔竟是懷念於玉漓孃親做的菜?自己為了師父潛心廚藝洗手做羹湯,縱使他不知道自己喜歡廚藝的原因,可他怎麼能欺騙自己說那是集各家所長謄抄的呢?
安如芷從蘇亦雨的懷裡爬出,滿心的煩亂。
“那本菜譜是我們的門派獨傳的,隔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