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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儀澈則笑趴在了桌子上,再也沒敢拿眼看雷澤,他怕自己再看一眼就會笑抽在地上。
雷澤那掛彩的臉確實不應該再到處招搖過市了,左臉頰青腫,右眼窩紫黑,滿臉也就那大鬍子看著還像樣點,其實自雷澤進屋微生玉漓就憋著笑,就差憋出內傷了。
眼看著雷澤那冒火的眼就要爆發了,微生玉漓趕緊清了清嗓子出來打圓場,“沐風,你先帶雷澤下去敷藥;澈,你隨我去後院走一趟。”
主人已經發話了,沐風趕緊押著怒不可竭的雷澤退了出去,而趴在桌子上已經笑出淚花的公儀澈一聽微生玉漓的話立馬就止住了笑,甩出一句,“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這是為何?”微生玉漓側著頭,很是納悶,“我還想讓你幫我聽一下她話裡的玄機。”
“唉!”公儀澈伸了一個懶腰,邊說邊朝房門方向走去,“好久沒出去逛逛了,本公子今兒就出去溜達溜達。”
他直接無視掉微生玉漓的話語跟神情,悠閒自得地飄了出去。
原來公儀澈還未從“丁香花”事件的陰影中走出,此刻讓他去看望那個調戲自己之人,這就相當於把他公儀澈扒光了丟到集市上去,這讓他情何以堪啊!
猜不出所以然的微生玉漓無奈的搖了搖頭,也罷,隨他去吧,我且先去後院看望一下那病重的女人。
當微生玉漓出現在後院時,曹管家正忙著吩咐人按郎中的藥貼抓藥煎藥。
“曹管家,安小廚的病情如何?”掛著招牌式溫潤笑容的某公子甩開摺扇就往安如芷的廂房走去。
曹管家一愣,主人的出現確實把老人家給嚇了一跳,他這是來興師問罪的還是來探望下人的?
“公子,您且等一下,”曹管家小跑到微生玉漓面前,“安姑娘感染的傷寒很嚴重,您身子嬌貴,這一進去,怕是會感染了您。”
“無妨。”微生玉漓一擺手,抬腳就上了臺階。
曹管家急了,一下子扯住微生玉漓的袖子,“公子,請您不要趕安姑娘走,她一個人實在太可憐了,何況有夜遊症也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咱玉府從未有過如此好的廚娘,還請公子開恩。”
這一連串央求的話把微生玉漓整懵了,本公子想留她都來不及呢,怎會趕她走?是她一個人非要逃走的!
當然,這些話微生玉漓是不可能告訴曹管家的,他老人家也肯定不會明白。
“曹管家,你放心,我不會趕她走的,只是過來看一下病的如何。”微生玉漓拍了拍老管家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過於慌張,他家主子不會是那麼不講理的人。
“老奴代替安姑娘謝謝公子寬宏大量。”長舒一口氣的曹管家行禮之後又回去張羅各種事情了。
內閣裡躺在床上的安如芷雖說備受著病魔的煎熬,思緒有點混亂,但是門外的這些話她還是聽的一清二楚的。
好你個玉漓公子,指使自己的手下幹壞事還到這來充好人,難道天底下的好人都死絕了嗎?老孃才不稀得留在這讓你來探病!
正怨念著的安如芷用眼角瞥到微生玉漓已經站在了自己眼前,於是一個白眼甩過去便扭頭向裡。
微生玉漓倒也沒惱,扣上摺扇隨意的在床邊一坐,“怎麼?安小廚想要把本公子轟出去麼?”
“小女子哪敢呀?本就是小女子錯在先,怎麼能在睡夢中毆打您的手下呢?”雖說已經燒得頭昏腦脹了,可是安如芷就是咽不下這口惡氣,老孃要走,幹你什麼事兒?非得斜插一槓子把老孃困在這兒,還派人監視老孃!昨晚上沒把那大鬍子打殘廢了那是他走運!
仍舊面向牆壁的安如芷酸溜溜的來了這麼一句,微生玉漓只當昨晚沒發生任何事情般雲淡風輕的回應道,“自姑娘那晚被脅持,本公子就派人加強了後院防衛,昨晚幸好無人員傷亡,姑娘還是安心養病吧。”
貓哭耗子假慈悲!別以為老孃像三歲小孩那麼容易哄,我安如芷遲早會離開這兒的。
安如芷假裝非常嚴重似的多咳嗽了兩聲,氣喘吁吁道,“多謝公子掛念,還請咳咳還請公子早回吧,以免被小廚我傳染。”
咳咳咳又是一陣咳嗽
安如芷用可憐兮兮的眼睛暗示著,公子你走吧!我就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養病啊!您一個大男人坐在這會妨礙小女子我睡覺的。
結果由於咳嗽劇烈,安如芷一口氣沒喘上來,憋得臉通紅,沒法,只得用盡全力探起身子揉揉胸口。
忽然一溫暖的大手撫上她的後背幫著順氣,同時一杯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