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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也只是延續時日而已。”未幾禪師邊搖頭邊將玉落那冰涼的小手移入被褥之下。
“延續時日?什麼叫延續時日?”狂暴的九盡眼神霎時凌厲起來,聲音也冷漠無比,完全不似剛才前輩儒雅的公子。
未幾禪師眉眼微彎,又搖了搖頭,他只當是九盡在南疆這幾年已學會了如何待人處事,可沒想到他這心性還是未去除掉。
“你不是醫術高超嗎?”九盡忽又軟下聲音帶了幾分哀求之色,可那扭曲的面龐卻掩飾不了逐漸蔓延的殺氣。
未幾禪師再次搖了搖頭,未發一語。
“要是不給老子治好,信不信老子一把火把你這雲苓寺給燒了?”九盡已處於癲狂的邊緣,他一把拎起未幾禪師,牙齒咯咯作響。
“幾年不見,賢侄還是一如從前啊!”未幾禪師並未掙脫,而是緩緩地說道著,“我會盡力醫治這小丫頭,你且先出去吧。”
短短一句話,卻有著令人不容駁斥對的莫大威嚴。
九盡望了眼面如死灰的玉落,緊握禪師衣領的手指驀地顫抖起來,垂眸的剎那,九盡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未幾禪師示意柱欄旁的小沙彌將門窗關好,而後這才將手探於玉落的手腕處仔細診視起來。
失血過多外加心脈有損,未幾禪師皺眉略一沉思了會兒,然後到桌前執筆開了藥方,接著就吩咐兩個小沙彌拿著藥房去藥庫裡取藥材準備藥浴。
在未幾禪師吩咐的空當,九儘早已旋身進房守在玉落的床前,額前那縷墨藍色的長髮在燭光的掩映下煞是詭異。
“這小丫頭是何來歷?看似不是練家子卻為何受如此重的傷?”未幾禪師邊吩咐小沙彌去尋山下的婆子來服侍玉落邊詢問著九盡。
“剛才多有得罪。”九盡低頭對未幾禪師一揖,面上有幾絲愧疚之色。
想這未幾禪師素養高,是德高望重之人,武功修為在當世也是數一數二,縱是以前九盡的師父對他也是敬讓三分。剛才若是未幾禪師與他動武,他哪還會有站在此的機會,遂一向不低頭的九盡甘之情願的低聲認罪。
“深夜長途跋涉必定很累了,來,喝杯茶吧。”未幾禪師斟倒著茶水將九盡呼到近前。
一杯茶下肚的功夫,藥浴準備好了,要服侍的婆子們也找齊了,而後未幾禪師如是這般的交代了番。
一行人將玉落抬到了另一間房,九盡剛要緊隨而去,卻被未幾禪師一個揮手攔了下來,“你去也無用,現在可以告訴我來龍去脈了吧?”
九盡不想告訴他如顏還活著以及被右無常和左天星抓走的事,雖說他是師父的好友,但這樣會更生些額外的枝節,遂九盡沉吟道,“她是微生君的妹妹微生玉落,我的未婚妻。”
未幾禪師打量了番九盡,知他有隱情並未道出,也沒再追問,而是溫和道,“我已派人打掃出房間,你先去休息吧,這小丫頭既是你的未婚妻,老衲定當會盡力的,你莫擔心。”
九盡一聽“莫擔心”,心底的大石也漸漸落了下來,他知未幾禪師這樣說定是有了幾分把握的。
又過了幾個時辰,天邊漸漸泛起了魚肚白,九盡並未去歇息,而是一直候在玉落的房間外,直到那些婆子們陸陸續續的將藥湯一盆一盆的端出,他再也按捺不住焦躁的心,順手抓了一婆子厲聲詢問道,“裡面的人怎麼樣了?”
“啊?”婆子驚呼一聲,轉而顫巍巍答道,“中間醒來幾次,但接著又昏迷了過去,現在還是處於半昏迷半清醒之間。”
九盡放開婆子就要闖進去探個究竟,卻被穿過走廊裡的未幾禪師給一手攔了下來,“九盡,你來一下。”
在一參天古樹後,未幾禪師停了下來,轉身說道,“現在正是藥效發揮的時候,需要有人給她運功推行血氣迴圈,這兒無會武功的女子。”
一聽此話,九盡當下甚是明瞭,只是自己所說娶玉落只是個幌子而已,她也並不是自己的未婚妻,自己這樣堂而皇之的進去定會毀了她的清譽。
“玉落既是你未過門的妻子,這推行血氣之事還是由你來做吧。”未幾禪師望著那藥氣氤氳的房間示意九盡趕緊過去。
九盡忽的犯難起來,他此生所愛的女子只有如顏一人,他想要娶的女子也只有如顏一人,要不然他這南疆三王子至今還從未有妻室。如今他若是進了那房間,那他就要對玉落負責,事情就會複雜起來。
“若再耽誤,那女娃兒的性命怕是不保了!”未幾禪師焦慮的搖著頭,不知這九盡是怎麼了。
也罷!還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