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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只在原地磨蹭,手勁亦是不大,忽醒他身中奇毒、無法自持。遂輕噬了下唇,坐起身推他為平臥狀,跨坐在挺直男根之上,將心中喜悅懼怕羞怯等種種心思盡數拋去,一手扶住升騰傲立的紫竹,一手分開己身處子之陰,緩緩坐入。
英郎意動竹入雨,俏婢情起蕊含珠。
陰陽交合之際,折翎只覺得體內火焰轟地一聲炸開,點點滴滴化作熱流,湧入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服受用。又過了半刻,氣力盈滿,五識六感重回己身。睜目見巧雲滿面媚態坐在自己身上,兩從茅草交會處嘖嘖然有拍水之聲,金燈透艙、燕鳴入耳,真個昔日重在,心內喜不自勝。用手撫了巧雲臀瓣,直覺香汗淋漓,心下一軟,道:「雲兒,躺好,也該我服侍你一番!」言罷,不待巧雲答允,便起身將她抱了,不捨竹珠相嵌,就那麼將身一翻,跪在她雙腿之間,一陣狂抽猛送。
曉月未料及破瓜之痛居然難忍如斯,適才送了折翎玉莖入壺,陣陣汗出,下腹撕裂也似,才敢稍動著緩了一緩,折翎便已提臀上下迎合著動將起來。曉月見他清醒,低頭又瞥見芳草間點點落紅,心中欣喜。再看折翎張目,羞赧難耐、欲掩面時卻聽了聲「雲兒」出其口,整個人懵懵然一怔。待醒神時已被折翎壓在身下,金杵搗臼、入肉連根,無一刻暫停。初時身心皆痛,泣下難止,久而轉念,終得與折翎歡好,或可承雨露以播良種、得遂己願,又兼下體痛消甘來,遂緊緊環住折翎脖頸,將那千迴百轉化作陣陣嬌喘。
折翎見巧雲雖承歡受躪,卻毫無往日一貫的鶯聲之吟,以為是自己力道不足,故此更添勇猛。曉月初經人事便洩身數遭,髮髻散亂、紅潮彌面、力難以支,勉力迎受間忽記起昔日在先得月中聽房時窺見的眾多口就之事,忙鬆開懷抱,離了交合,欲以舌相代。可她畢竟初為、不得要領,又兼折翎淫慾被藥力催發、如癲似狂,故難以滿意,未幾,便又被折翎捉住強索。不知過了多久,直至壺中春水浸溼數層床褥、身子癱軟難起欲死欲仙,折翎終一洩如注,雲收雨歇。
曉月枕在折翎寬厚胸膛之上,心中欣喜己願達成,暗暗祈禱上蒼護佑得子。緊緊摟住心上人,嘴角微翹,帶著微笑甜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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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玠嘴角微翹,猛地一合手中軍報,哈哈大笑道:「熙河關帥接我書信,依約出兵攻熙河,九戰九捷,叛軍多復歸。完顏沒立幾成孤軍,退往黃河北岸。」說著,將軍報交給吳璘,續道:「我軍如今已得神岔,楊政楊從義二人亦多有收復。為今之計,是否應合軍直撲益門呢?」
陳遠猷略略思索,拱手諫言道:「將軍,這幾日各路斥候情報如雪片般傳回,獨不見入陝許久的完顏宗弼處訊息,甚是可疑。在下以為,不可冒進!」
一旁的吳璘正看軍報看的高興,咧嘴大笑,聞聽陳遠猷持重之言,心中不喜。大手一揮,正欲反對。廳外軍士忽闖入報道:「稟報將軍,城門兵士帶了二人,求見將軍。其中一人自稱是隊正陸小安。」
吳玠一怔,繼而心驚,霍地起身道:「快將他二人帶來見我!」
軍士去不多時,帶了二人進廳。吳玠見二人一胖一瘦,胖的那個吊著膀子,衣衫之上血跡斑斑,面生的很;瘦的那個上身精赤,只裹了半件不知哪裡拾來的披風,面上身上傷痕累累,少數創口猶在滲血,勉強可辨出是陸小安的模樣。二吳一陳見之皆驚,快步圍上前去。吳璘嘴快,訝異問道:「陸小安?你怎地變成如此模樣?莫非援軍遇敵襲,潰了不成?」
陸小安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泣下道:「吳將軍,陸小安罪不容誅,特來領死!」接著便把自離和尚原起,直至周家莊慘遭屠戮之間事原原本本交待一遍。最後又道:「小安以為必死,卻被逃得性命的胡老爺救下。本想去鳳翔尋楊隊將,行至半途方知鳳翔已失。欲轉回和尚原見將軍,途經神岔,在城外見了城頭吳字大旗,特來將前事報知。敢情吳將軍再派援軍赴陰平,小安自知罪孽深重,唯乞死而已!」言罷,淚流滿面,伏地不起。
吳玠聽他拆了援軍,又亂軍心折了五百軍馬,不由震怒,一掌擊在身後案上,斥道:「陰平若是有失,你縱萬死,可抵其罪麼?」
陸小安愧不能答,唯有伏地請死。吳璘憤怒,欲上前痛打陸小安出氣,被陳遠猷攔下,退在椅子上怒罵不已。陳遠猷見吳璘坐倒,向前幾步悄聲對吳玠道:「將軍,陸小安雖是可恨,但十二及那諸葛砦之事,確是可疑。」頓了頓又道:「陸小安乃是楊從義楊隊將麾下之人,若是將軍不問而殺,恐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