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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趙破聞李豫言語,面色皆變。趙破將李豫拽了去安排弓弩佈置,王錦對摺翎賠禮道:「李豫年紀尚輕,說話不知輕重,還望將軍勿怪。」
折翎擺擺手道:「無妨!只是你門中左使之能,讓折翎好生費解。不知砦主」抬眼看王錦面色為難,心中忽記起巧雲臨終叮囑,遂再擺手道:「無事,煩勞砦主請趙破趙兄過來。他既專責刺探,我想詳細問問山外軍情。」
王錦不迭應聲,再囑了折翎直呼己名,才跑去將趙破喚至。趙破趨前行禮道:「將軍有何事吩咐?」待折翎重複了遍想法,便面色憨憨答道:「宋軍富平敗後,軍士多逃散,兵將各自不知,唯吳玠收攏殘兵數千自永興軍路退守大散關。後其他散軍聞知張浚所駐處,復聚而為軍。但多有散兵不復歸者。趙彬等部見事不諧,反降了金人。此刻宋軍全軍,不過幾萬眾,且軍無戰心,其狀不穩。」
趙破說到此處,一旁的陸大安想起佟仲在荒村中說的話,心中憋悶,遂重重一嘆。箭營一眾,思及西軍慘狀,也是七情在面。趙破頓了頓,抬眼看折翎,見他頷首示意,遂續道:「金人富平戰中得了宋軍軍資無算,在我孟嘿以降軍為前驅,佔了陝西大半。完顏宗輔將兵鋒推至鳳翔、神岔一帶,意欲兵分南北、兩路入蜀。南路取大散關佯攻,北路自我諸葛砦行險入蜀,與南路軍內外夾攻。砦外金人,乃北路軍探路先鋒,共千二百人。帶隊金將名為僕散,是烏魯手下第一猛將,勇謀兼備。金人不擅行山路,沿途多有死傷,故後續大隊尚在木門道外越百里,數約兩萬,踟躕不前,短期內無法到達此處。適才金人攻砦,定是見小營退走。念及此後一無嚮導,二無後勤,恐困死山中,因此行險一搏。」
趙破語氣樣貌雖然憨直,但談起情報事卻是侃侃無疏。折翎聽罷,心下稍安道:「這千人小隊不足慮,後續軍兵卻不是我等可應付的,求援事仍是要緊。敢問趙兄,砦前是否有路直至大散關或興州?」
趙破道:「有一小徑可至二里驛,再往南行不遠,過了和尚原便是大散關」
此時,一人喊道:「既如此,我與安公子同去求援。」眾人視之,乃是正急匆匆上砦牆的風慎。他神采雖是未減,但頸根處隱有血痕,面上青腫比昨日更甚,頗為狼狽。
風慎走近,氣喘吁吁地急切道:「我與安公子同去求援,出得此山便分作兩路。安公子往吳經略處,我往張樞密處,雙管齊下豈不更為穩妥?」
趙破聞言撓頭道:「可那小徑林木深遠,絕壁處處,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連我砦中行慣了山路的砦丁也只是幾人能走。只怕這位大人和那位什麼公子走不得啊!」
折翎搖首道:「安鴻無礙,風先生卻是不行。先生給張樞密的手書可修好了?還是交予安鴻去求援,先生與我在砦中安排守禦事吧!」
風慎面上惶惶,抓了趙破衣袖再三叮問後,終於在袖中抽出封信遞給折翎,頓足道:「不想我風慎聰明一生,如今卻被野雁啄了眼!折將軍,適才中坪事我聽了個真切,還請將軍節哀!」急止了折翎還禮,又續道:「我觀此砦牆並不甚高,又是石基木壘,當敵之時,需防火攻。護河外坡陡溼滑,攻來之敵立足難穩。可將木籬至此處路上的石板全數掀了,使行走更難。牆左山峰,如刀砍斧剁,敵難攻而我易守。可多置弓弩擂石,與砦牆成掎角之勢,相互照應。將軍若覺可行,又信得過風某,就請將軍委我專責,安排上述之事。」
折翎喜道:「先生大才!便請先生盡意安排!」言罷將王錦喚至,請他派遣人手助風慎行事。待二人去,將手中信交予安鴻道:「二弟,雖說此砦絕險,但我看適才軍械,守具不多。舉砦之內,久在軍中的唯有魏慶一人。砦中人與我等兄弟,皆是江湖氣重,兩軍攻守並不擅長。我原以為只要武功高絕,便可傲視天下。經富平一戰,方知千萬人戰場上,一人之力實在渺茫。二弟此去,一求儘速,二求援軍人少質精,可在金人大隊到前教授砦中人守禦之術者最佳。」
安鴻抱拳道:「定不負大哥所託!」
折翎亦抱拳,吩咐了安鴻去取密譜後又對趙破道:「還請趙兄安排一個熟識小徑的得力人為舍弟帶路。」
趙破點頭答道:「選兩人同去吧!萬一路上有個閃失,不至於誤了將軍大事。」待折翎首肯,便退下自去安排。
郝摯自折翎箭射敵酋後,便退過來站在折翎身旁。此刻見折翎身邊無人,便上前拱手道:「將軍,昨日不見了白小六,屬下與陳丹謝寶尋找一夜,在中坪後發現一絕谷,在谷中見了兩件物事。」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條披帛與一把牛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