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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多了,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又道:“如果你同意,我現在就可以跟你籤協議。”
“額,我家沒有印表機,打不出來。不如明天你去我們公司找我,或者你說個地址,我帶上蓋了公章的協議去找你。”方哲說著,遞上一張名片,上面有方夏偵探社的地址。
童話接過名片,似乎不相信這麼容易就談成了,她問:“你你不怕萬一到時候官司贏不了,我沒有錢付給你?”
方哲笑笑:“我對自己有信心。另外,我在律師界認識很多朋友,到時候可以介紹幾個不錯的律師給你。”
“那”童話難以置信的看著方哲,“你確定你知道童惟聖是什麼人嗎?你真的敢查他?”她原本以為,即使自己找了私家偵探,也不一定有人敢查童惟聖,沒想到對方答應的這麼爽快。其實父親和黑道人聯絡密切的事,村子裡也有傳言。只是現在關於“某某是在道上混的”“某某有黑道背景”“某某和黑社會關係匪淺”的傳言,在D市環城公路周邊的村子裡,屢見不鮮。只要混得有些名堂的成功男人,很有些人掛著這種名頭。也不知道D市郊區是不是風水特殊,這種傳言似乎已經成了一種風氣,但事實上,那些傳言十有八九是假的,稍加深究就會不攻自破。童話母女平時就住在村子裡,言行低調,家中也並不鋪張浪費,所以除了偶爾牽扯到黑道的傳言,童惟聖的名聲在村子中還是相當不錯的。只是在市區裡,如果有人沾染了這種名聲,那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方哲淡淡一笑:“他是紅石娛樂城的老闆,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一旦被他發現你在查他,你很可能給自己惹上麻煩。別人或許只會當他和黑道聯絡密切的事是傳言,可我告訴你,那些傳言是真的。”
方哲點點頭:“做他們那行的,這也是難免的。”
“你真不怕?”
方哲挑挑俊逸修長的眉毛:“我為什麼要怕?”
童話:“那我明天翹課去你公司找你。”其他的話,她不再多說。
“好。”
“那就這樣吧,再見!”
方哲起身送童話出去。童話離開方哲家裡後,直接去按電梯。方哲問道:“你不跟小嘉打個招呼再走嗎?”
童話看了看對面的房門,搖搖頭。她中午已經鬼使神差對小嘉說了自己的心事,那會又莫名其妙留在小嘉家裡吃飯,實在不符合她一貫的做事風格。
方哲道:“外面天都黑了,要不要我送你?”
童話破顏而笑,冷漠的容顏剎那間猶如冰消雪融春回大地:“我是你的客戶,又不是你女朋友,就不用送我回家了。我來的時候看了,小區門口有直達我們村口的公交車,回去很方便。”
她看得出來,方哲剛才那句並不是客氣話,而是真的想送她回家。方哲與小嘉很不同。方哲對她的這一番關心,只是單純的出於好心,而小嘉,更多的是好奇和探究。相比之下,她更容易接受方哲的關心。
方哲很懂得適可而止,並不堅持:“那好,你路上小心,我們明天見。”
眼看童話進了電梯,直到電梯門緩緩合上,方哲的神色這才漸漸變得凝重。多年前的畫面在腦海中徐徐展開: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落魄男子,周身盡是血跡。臨倒下去的那一刻,他朝著遠處奔跑的背影叫道:“童惟聖,你敢出賣老子,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
那時候,他只有六歲,躲在暗處的角落裡,眼看著父親緩緩倒地,閉上眼睛,再也沒醒過來。他並不喜歡自己的父親,卻從沒想過他會被人害死。那時候,小小的他怕被人發現,縮在角落裡,死死咬著嘴唇不敢出聲。從此,他就記住了那個名字:童惟聖!
後來隱約從母親口中得知,童惟聖是父親的小弟,一直跟著父親混。就是他將父親藏身的地點,告訴了父親的仇家,害得父親被人砍死。
想不到有一天,童惟聖的親生女兒會找自己去查他!這算不算報應不爽?
方哲回到家中,拿起手機打給榮成海:“榮叔,你還記不記得童惟聖?”
懲罰小松鼠
林希洄端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杏仁,遙遙對著被關在籠子裡的小胖松鼠招招手,招惹得小松鼠不停的扭動著一身油光水滑的皮毛:“希洄,給我吃,我要吃。”
林希洄卻將杏仁緩緩送入自己口中,細嚼慢嚥:“唔,真好吃。”
吃了幾粒杏仁後,林希洄又開始吃松子。
小松鼠扭動的越發厲害,口中發出少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