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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吧?
林希洄笑看著方哲:“我先去做飯,很快就好,你可以邊看電視邊等。如果太餓,就先吃餅乾墊補下。”
方哲瞧著眼前巧笑嫣然的佳人,忽然有種伸手捏捏她那瑩白小臉的衝動,好在理智及時剋制住了感性的衝動:“好,那真是麻煩你了。”
看著林希洄進了廚房,方哲拿著一包餅乾坐到沙發上和小嘉一起看電視,心裡卻打定主意堅決不吃那包餅乾,要留著肚子吃林希洄做的飯。
他正看著廚房裡那個窈窕的背影心猿意馬,小嘉陰測測的聲音忽然傳來:“你不是私家偵探嗎?應該經常在外面搞跟蹤調查吧?怎麼會吃不慣外面的飯?如果到了飯點你還在蹲點,哪怕餓著肚子也不買盒飯?”
方哲回過神來,卻直接忽略後面兩個問題,以攻為守:“你怎麼知道我是私家偵探?”
小嘉被他問的一怔,過了片刻,指著茶几下面一沓名片:“那個我在你名片你上看到的。”
方哲這才想起玻璃茶几下面還有自己名片。他怕小嘉繼續追問,於是只好接著問小嘉:“我們走了之後,你沒亂動我家裡的東西吧?”
“有。”小嘉狹長的丹鳳眼挑起,斜睨方哲,一副動了你東西又怎麼樣的神色。
“喂,小子,你不要太過分,別仗著年紀小就欺負到成年人頭上。我雖然不欺負婦孺,可也是看物件的。”
小嘉很無辜:“我只是找了幾樣趁手的工具,幫你把浴室的門把手修好了。”
方哲這才想起自己浴室的門把手,他看向浴室的方向,門把手果然又變得好端端的,好似從沒被人損壞過。心中甚為滿意:“看不出你還有兩下子。”
“那當然。我連你的飲水機也修好了,現在有熱水喝了,你可以吃餅乾喝熱水,再不行就熱牛奶。我看希洄不用在廚房忙了!”
方哲不悅:“我晚飯吃什麼不用你教!”說著,將手裡的餅乾丟在一旁,堅決不再多看一眼。
一大一小兩個男人正對峙時,希洄將一大一小兩個盤子外加一個小碗端了出來,放在茶几上:“時間太晚了,我煮了麵條,就吃打滷麵吧。”她發現方哲家裡沒有飯桌,看來這傢伙平時吃飯就是坐在沙發上,將茶几當做餐桌了。
方哲瞧著色澤鮮豔的西紅柿雞蛋滷,濃稠的肉末炸醬,一碟嫩綠的黃瓜絲,頓覺滿眼鮮亮胃口大開。
小嘉可憐巴巴的看著希洄:“我也想吃。”
方哲很好心的提醒小嘉,自己才是這個家的主人:“我沒說不讓你吃。”你看著林希洄幹嘛啊喂?她沒有決定權的好不好?
飯菜雖然簡單,卻極是好吃,方哲鮮少如此胃口大開,足足吃了兩大碗麵,這才滿足的將碗筷推到一邊,摸著肚皮滿意的倒在沙發上,眼睛微微眯著,十分享受。唔,家裡有個女人其實也不錯。
林希洄卻不客氣的去拉他:“一起洗碗,不能吃了飯就窩在沙發上。”
實在沒有讓客人洗碗的道理。方哲只得不情願的起身,和林希洄一起去廚房。
林希洄有一邊幹活一邊哼歌的習慣。聽著碗盤清脆的碰撞聲,配合著她哼出來的曲調,方哲只覺得心情無比舒坦。原來洗碗這種活,也不討厭嗎。
他將洗好擦乾的盤子遞給希洄,隨口問道:“你哼的是什麼歌?以前沒聽過。”不像時下的流行音樂,倒是很有些類似《無錫景》的感覺。
林希洄放盤子的手停了一下:“江南若遲。春風又綠江南岸的江南,若是春日遲的若遲。”
春風又綠江南岸他聽過,若是春日遲是誰的詩?聽起來好像是詩句又好像不是詩句,酸了吧唧的,不過倒是很耳熟,讓他想起一句————春日遲遲猶可至,容子行行終不歸。
方哲正在仔細想著自己從哪裡聽過這話,林希洄已經將碗碟都放回原位,鍋蓋、灶臺、洗碗池也都已經被擦得鋥亮。她道:“好了,都做完了,我該走了。”
“走?”方哲一時沒反應過來。
林希洄在圍裙上擦了擦溼淋淋的手,這才解下來掛在一旁的掛鉤上。這圍裙還是那會在超市裡方哲挑的,說這藍白相間的格子看著就簡單大方乾淨素氣。她將碎髮捏在耳後,半垂著頭:“天很晚了,你快去洗澡睡覺吧,以後不要總是睡那麼晚,對身體不好。我和小嘉總不能一直打擾你,反正外面那麼多酒店,住酒店也不錯。”
方哲給她一番柔聲叮囑,心腸軟得幾乎要化開:“都這麼晚了還找什麼酒店?就在我家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