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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下班回來,知道這事後,也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只能決定暫時不搬走,繼續陪媽媽。
陸英秀本來是想在兒子下班回來之前把那個恐怖的圖案擦掉,可是那個圖案十分難擦;她怎麼也擦不掉。娘倆當晚一起動手擦,想盡了各種法子,洗潔精、洗衣粉、汽油、肥皂、洗手液、鋼絲球等等,都被娘倆用上了,可也不知道那種塗料是什麼做的,死活也擦不掉。娘倆累了兩個小時,那圖看著反而更鮮豔也更恐怖了。
不得已,娘倆只得暫時放棄了。
可是門上有這麼個東西,不久之後鄰居都開始鬧意見,說是看到之後怪慎得慌。那圖畫的太逼真了,特別是晚上,樓道里是聲控燈,有從陸英秀家門口前經過的人,一看到那圖總忍不住脊背發涼,好像門上那個看不清樣子的女人的頭顱隨時會破門而出,朝著他們脖頸上的大動脈狠狠咬一口似的。
鄰居們明裡暗裡抱怨的多了,加上母子兩個自己看到那個頭顱也覺得恐怖,於是,娘倆一商量,就換了新門。
本來以為換了新門會好很多,不成想有一次陸英秀從外面回到家中,推開門就看到客廳裡有一大灘血,血上還有一灘肉呼呼的東西,陸英秀還沒來得及看清那些東西是什麼,“哼”都沒“哼”一聲就昏了過去。
這次仍然是鄰居幫的忙,有路過的鄰居看到她家門開著,她昏倒在門內,就將她送到了社群診所,還打電話通知她兒子回來。
陸英秀很快醒了,從此落下個暈血的毛病。
至於她昏倒前看到的那堆東西,鄰居和她兒子已經好好看過了。就是一灘血,血上血肉模糊的一團,是被肢解的胎兒。也就是說,有人可能從某個診所或者醫院裡,偷了墮胎後的胎兒殘骸,放到了陸英秀家裡。
陸英秀及其子報警,交由警方處理。可是警方在經過仔細勘查後,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那一灘血跡,那個被肢解的胎兒,好像是憑空出現在陸英秀家裡的一樣。血樣化驗後,也沒發現警方的資料庫裡有可以匹配的。
門窗都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偷偷進門的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腳印、指紋,什麼都沒有。作案人應該是個老手,或者是個十分熟悉刑偵的傢伙。
案子就這麼不了了之。因為陸英秀家裡沒有損失任何財物,所以案子的性質被定義為有人惡作劇。
可是陸英秀卻覺得事情沒有這樣簡單,她近來仍然麻煩不斷。出門經常遭遇紮帶、爆胎等等狀況,家裡好端端的會突然水管爆裂,水杯驚破。家電頻繁故障,以前用的好好的電器,忽然間變得脆弱不堪,輪著番的鬧“罷工”,甚至出現過一次煤氣罐爆炸。
最恐怖的是有一次陸英秀出門,臉上塗的防水化妝品脫妝,而且脫的很詭異。睫毛膏莫名其妙化開,將眼睛周圍弄得黑了一大片,兩個眼睛看著像兩個黑乎乎的窟窿,口紅順著右唇角,悄悄爬下去一截,好像是吐血以後的殘痕。
陸英秀一開始一無所知,上街後才發現所有人看到她眼神都不對,有的人是匆匆轉過頭避開,有的人大叫一聲嚇得跑開,有個上了年紀的大媽剛看了她一眼,當時就被嚇暈了。
大媽的兒媳婦正好在旁邊,發現婆婆暈了,立刻打電話叫救護車。陸英秀當時不明所以,還上去幫忙,這一幫忙可糟了。在發現陸英秀神智正常後,那位精明厲害的兒媳說什麼也不讓陸英秀走了。說是陸英秀嚇得自己婆婆心臟病發,陸英秀得承擔責任。
陸英秀為此莫名其妙惹來官非,最後不得已賠了一筆錢了事。其實陸英秀後來自己對著鏡子看到自己那副“尊榮”時,也被嚇得夠嗆。
總之,陸英秀這段時間可以說是遇到了一連串的恐怖離奇事件,並且嚇得不輕。現在她天天都是精神高度緊張,做什麼事都小心翼翼,上樓梯緊緊抓著扶手,防止踩空,切菜都帶著厚厚的膠皮手套,防止不小心切傷手指。家電能換的全換新的,一有毛病馬上打電話通知商家退貨。
陸英秀的兒子也沒好到哪裡去,總是忙著幫老媽收拾爛攤子,整天弄的焦頭爛額。在倍受煎熬許久之後,陸英秀有一次無意間在雜誌上看到一篇關於方哲的報道。於是,她巴巴的上門來求助。
方哲和林希洄聽完陸英秀的話,深感莫名其妙。
方哲想委婉的開口,但一張嘴還是忍不住直接說了大實話:“陸女士,恕我冒昧,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或者精神科。”他懷疑這女人神經衰弱,而且還有些其他的心理毛病。或許她以前心理健康,但是在她這段時間總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