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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就是自己家的,如果廠長現在要退租,那就按照合同,賠償三倍違約金。童話打的主意就是她沒違約,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她把租金退給何廠長,何廠長退租,另外找地方。左右她是沒損失,如果房子能順利租出去,她們母女三個還能得一筆錢。
廠長覺得自己被一個小姑娘耍了,心裡十分不落意,但是轉念又一想,雖然自己多的是法子對付一個小丫頭片子,可人家母女三個如今已經是這般處境,難道他還要跟著童話兩個不要臉的大伯一起欺負人家孤兒寡母?
那位姓何的廠長人比較厚道,想明白後,直接帶著村長去飯店吃了一頓,然後請村長干涉此事。村長早知道童家為了房子在鬧,怎奈那是人家的家事,他不好插手。村民間的矛盾,直接搬出法律來不大頂事,何況即使是市民,人家搞家鬥,外人也是不好管的。
現在可不一樣了,人家何廠長那是正經租了房子的,怎麼能被人隨便趕走呢?再說,廠子的地皮本來就是租的村長家的田地,萬一何廠長一生氣,另外選地方,合同到期以後不租了呢?他就算看在自己和何廠長這一層關係上,也得伸手幫幫忙。以前老童家橫,現在童惟聖一死,村長才不怕童家人,帶著村裡幾個幹部去童話兩個伯伯家一通訓斥,還搬出各項法律條文給解釋一遍,並說了觸犯法律的後果,總之就是講理加嚇唬加訓斥。於是,兩個老傢伙老實了,不敢再鬧了,何廠長也解決了一廠職工的住宿問題。可謂皆大歡喜。
如此一來,童話母女三人每年還能拿到兩萬五的額外收入,這兩萬五付了東城小區的租金,還能剩下一萬五。母女三人的日子反倒因此寬鬆了。
童話知道事情這麼順利就解決,是何廠長人厚道,不願意跟寡婦和小女孩計較,高抬貴手放了她們一馬。於是拎著水果去了何廠長的辦公室,又是感激又是道歉。何廠長覺得這小丫頭一貫冷著臉,如今拉下臉來賠不是倒是挺懂事,也蠻有趣,笑呵呵打趣了她幾句,這事就算過去了。
後來,江琴在一家家政公司報名接受培訓後,做起了月嫂,生活反而比童惟聖在的時候還要寬鬆些。唯一頭疼的只剩了滑雪場,母女三個不懂經營,想將滑雪場賣出去。可是想買滑雪場的人,欺負她們三個不懂行情,而且不會做生意,滑雪場開著只是是賠錢,所以開的價格低的離譜。童話一怒之下決定不賣了,怎麼也得守住老爸留下的這一點產業。
於是,母女三個就這麼生活起來。只是滑雪場困窘到了連員工工資都開不出來的地步,江琴不願意拖欠工人的工資,將剛攢下的一點微薄積蓄拿去發了工資。
沒想到今天童話又出了意外,三個人連住院費也拿不出來。
童話的大伯二伯是不管母女三個死活的,老兩口雖然重男輕女,但到底是孫女住院,想伸手管一把,可卻有心無力。二老一直都是指著兒子過日子的,自己哪裡有什麼積蓄。
江琴的父母早不在了,她孃家親戚走的親密的,只有一個親姐姐。可不知怎麼的,王曉婷和童惟聖的事,被姐姐的公婆知道了。姐姐的公公平時挺開明可卻有道德潔癖,知道這件事後勃然大怒,勒令姐姐不準在和童家的人有任何來往——江琴母女三個在那老爺子看來,也是童家的人。
所以,江琴最近也不敢和姐姐有任何正大光明的來往,只是暗地裡有了機會,會互相問個好。
實在一籌莫展之際,小嘉打電話把林希洄這救兵給搬來了。
這就是童話及其母親、妹妹,這段時間以來的經歷。
江琴心裡十分慚愧,自己這個母親實在差勁,什麼也不懂、不會,搞得事事都要靠女兒出頭。她一邊將這些事講給林希洄聽,一邊掉眼淚。
市區近郊竟然還會發生這種事情,林希洄聽完後,覺得真是匪夷所思。於是,她只能暗歎一聲,雖然D市郊區的農民因為佔了地利,已經越來越有錢,可是“暴發戶”的素質,確實有點夠不上啊~~~
林希洄又問:“那童話是怎麼受傷的呢?”
這是她現在最為關心的問題!
不速之客
童話回憶起自己昏迷前的情形。她拎著垃圾袋下樓拿去扔,樓下的垃圾桶壞了,桶蓋歪倒在一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垃圾桶裡都有些什麼。
童話在將垃圾袋拋進桶裡的一刻,掃到裡面一灘血肉模糊的東西,如果是平時,她一定立刻轉頭走開。可是她當時看到的東西,好像不是誰家被不小心軋死的貓啊狗啊之類,而是——一個小嬰兒。特別特別小的嬰兒,童話見過的最小的小嬰兒是半個月大的,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