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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挾持的時候,聽到過洪雪馨打電話幫她和小艾、玲玲求情,後來才知道,洪雪馨發現求情不成,乾脆想法子將童惟聖一個屬下灌醉了,從那人口中套問她們三個人的下落。只是還沒等洪雪馨弄清楚,她們三個已經脫險了。
林希洄因此對洪雪馨格外有好感,覺得這姐們兒真是仗義。
洪雪馨也很驚奇:“希洄!”她上前幾步,拉住林希洄,“你怎麼在這裡?”
她打量一下病房裡和諧異常的氣氛,驚奇道:“你你認識她們?”她們是指江琴、童話、童心。
“認識呀”林希洄臉上依舊掛著甜甜的笑容,“我們還是朋友呢。”
童話面上有些不自在,但卻沒有反對。江琴將女兒的神色看在眼裡,十分欣慰。
“朋友?”洪雪馨怎麼也想不明白,林希洄是怎麼和童惟聖的老婆和女兒做朋友的。
林希洄笑道:“洪姐不用奇怪,這世上的怪事可多了。”
童話看著洪雪馨,覺得這女人有些眼熟,但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洪雪馨也去瞧童話,瞧了一會認出來了:“我見過你!”說著,又看看旁邊的小嘉,“我也見過他。你們兩個一起去過我的舞廳。”
童話也想起來了,她確實和小嘉一起去過舞廳,原來這人就是那個舞廳的老闆。她還請洪雪馨教過她跳舞呢。洪雪馨激動的拉過林希洄:“既然你和希洄是好朋友,讓希洄教你就行了。希洄最喜歡跳舞了,也喜歡教別人跳舞。”
林希洄很驚奇:“你們兩個也認識?”
童話搖搖頭:“我其實不認識她。”
江琴站了起來,看著洪雪馨,客氣地問:“這位女士,您是?”童話不認得這女人,她也不認得這女人,童心的朋友有什麼人,她都知道。那這位洪女士是來幹什麼的?這女人雖然說話得體,打扮光鮮富貴,但卻透著一股說出不道不明的妖嬈。江琴不是沒見過妖嬈的女子,但那些妖妖嬈嬈的女人是透過打扮和儀態才妖嬈起來的,可眼前的這位,她哪怕把自己裹的很嚴實,站在那裡什麼也不做,都從骨子裡透著一股風騷妖嬈的氣質。但她的風騷和妖嬈,並不招其他女人的反感,這就更難得了。越是這樣,江琴越不敢小瞧來人。她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繼續軟弱下去了,她得站起來,做一個合格的母親!
洪雪馨自我介紹道:“我是童惟聖的好朋友,我是特地來找你們母女的。”
傾國傾城
方哲安頓好宋朗寧,又在服務檯給他留了張便條,這才離開酒店。
他回到車裡,想給林希洄打電話,問她那邊安頓好了沒有,如果好了就去接她。可是翻出林希洄的號碼後,卻又猶豫了,最終還是沒撥出去。算了,萬一她們正談在興頭上呢?他的電話說不定很掃興呢。
方哲開啟收音機聽廣播,正好調到一個音樂節目。節目今天大搞懷舊,播出的歌曲居然是《無錫景》
他很小的時候,聽媽媽哼過這首歌。媽媽那時候跟他說,他們原本不是北方人,他也不該是個北方人。媽媽是個江南女子,後來嫁給爸爸。爸爸是個北方人,在南方發展,但是一直不順利。後來媽媽剛生了他不久,就帶著他跟著爸爸來到了北方。
按照國人的思維,他既然有個北方人的爸爸,媽媽又早早帶著他和爸爸一起來了北方,那他就應該算是北方人吧?可是媽媽很固執說,他其實是南方人,他不該是北方人。
他漸漸長大後,想起這些事,覺得媽媽心裡肯定是十分怨恨爸爸的,只是從來不在他面前訴苦和抱怨。她唯一的口頭髮洩,就是說兒子不該是北方人。除了怨恨之外,應該還有想家的因素在裡面。媽媽太想念江南了。只是日子太難了,她連一張可以讓她踏上家鄉的車票也買不起。
軟軟的甜甜的女聲,緩緩的流淌在車廂裡。真的是很熟悉的感覺。可是,為什麼這麼熟悉?好像不僅僅是因為兒時聽過媽媽哼歌。還有別人也給他唱過這首歌的。是誰呢?是誰唱給他聽過?是誰在唱歌?方哲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不知不覺間竟然睡著了。
顧蘇遲走在清晨的小路上,草葉上的露珠在陽光的照射下,發著亮晶晶的五彩光芒。到處都是鳥語花香,生機勃勃,讓趕路的人也心情大好。
只是這小路上太過安靜,顧蘇遲忍不住對身旁同行的女子說:“青若,唱首歌吧。”
“好啊。”青若想了想,開口唱起來,她歌喉曼妙,清音嫋嫋,即使隔著面紗,也能讓美妙的音調飄悠悠的飛向了遠方。她唱的是江南某地的民謠。老掉牙的歌聲,卻被她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