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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哲從車窗裡朝她伸出一隻手,滿手油汙十分惹眼:“你是非要我下車把你抓上來嗎?如果你不介意我手髒的話。”
希洄瞧瞧不遠處:“公交車來了,你最好讓開。”
方哲看看即將駛入站牌下的公交車,只得將車聽到馬路另一邊,這才下車,穿過馬路到希洄身邊來。
“你過來幹什麼?和我一起擠公交?”希洄依然不給他好臉色。
“我是來阻止你上公交車的。”方哲挑挑眉。
“滾開!”
方哲沒滾,只是拉過希洄,離開公交站牌的位置。公交車到站後,發現這對年輕人沒有上車的意思,便又開走了。
希洄被方哲拉著走了幾步之後,這才拍掉他的手:“你惡不噁心?這麼髒的手,我胳膊被你抓了幾道黑印。”
“沒關係”方哲笑笑,“回去後,我可以負責幫你把胳膊洗乾淨!”
“呸,你少碰我。”
方哲那會修備胎時,腦子裡一直在回想剛才和希洄吵架的事情。又開了一路車追過來,此刻早已清醒,依舊揚著唇角在笑:“希洄,為什麼突然跟我吵架,你是故意氣我的。”她擺明了就是故意找事嗎!不管怎樣,只要她不是打算再在童惟聖身上施展一遍美人計就好。
“上午的氣還沒生完,既然現在正事辦完了,那就繼續生氣嘍”林希洄揚起下巴,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誰惹得我生氣,我就氣回去!”
方哲頭大如鬥,他實在想不起來她是為什麼突然生氣的了,而且他好像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做派的女人。以前遇到的女人也一堆,驕縱的溫柔的壞脾氣的好、性子的都有,但從來沒見過生氣生到一半又跟你好好的,然後不知道怎麼了又突然發作的。生氣還要分上半場和下半場嗎?中間平息那會算是中場休息?
他懶得糾纏,乾脆直接問:“那要怎麼樣你才肯消氣?”萬一問她為什麼生氣,估計她火更大吧?她氣了半天,他都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
希洄想了想:“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的答案符合我的心意,我就消氣。”
這麼簡單?方哲忙點頭:“你問。”
希洄問:“你不是說許仙肯和白蛇一起生活很不可理喻嗎?那我問你,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白蛇其實她不能算一條單純的蛇了。她的原身已經沒有了,被人身取代了。是真的人哦,不是蛇變的,就是真人。她擁有的,也就是以前的妖法啊還有記憶啊唔,如果白蛇變成這樣了,你可以接受不?”
怎麼突然想起問這樣的問題?難道她居然一直因為他不理解許仙為什麼肯和一條蛇做夫妻而耿耿於懷?方哲覺得林希洄的思維真是越來越異於常人了。他漾出一臉燦爛的笑容:“接受,當然接受。其實我後來想了想,許仙選擇和白蛇在一起也沒什麼,人之常情啊!他和白素貞確實有愛情,既然有愛情,白素貞又是個好心又善良的妖精,就算那是一條蛇,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這個認知很好”希洄將胳膊在方哲的白襯衣上蹭了蹭,弄得她胳膊上的髒沒擦乾淨,他的襯衣也髒,“你要繼續保持。”
看實在蹭不乾淨,她便放棄了。踱到馬路對面,優雅的開門上車,然後對著還在發呆的方哲:“方司機,你過關了,還不過來開車?”
童話的麻煩
童話一天都沒能好好上課,心裡一直忐忑不安。她是去過舞廳、酒吧之類的地方想要學人家跳舞,但是並沒有成功。今天可好,為了配合林希洄,她生生的承認自己跑到外地去找人學跳舞了。她是去過Y市,但是她那時候是為了去找一個初中時很要好的同學。
童惟聖難得和她說句話,沒想到一開口就是這麼大的矛盾和誤會。
除了擔心,她居然還有些小竊喜。如果童惟聖為此關心她,甚至為此打罵她,她都能承受。可是如果童惟聖知道了這種事,依然對她不管不顧呢?想到這些,童話就竊喜不起來。
到了晚自習的時候,一整天都看似精神欠佳的小嘉,終於恢復了好氣色————老師都不在了,不用再裝了。他小聲問旁邊的童話:“你怎麼了?自從回學校後,一直精神恍惚,在走廊裡接了電話後更恍惚了。”
童話冷著一張臉,不理他。
小嘉一點也不氣餒,接著問:“你上午請假是不是去偵探社了?你去找方哲幹什麼?他對你說了什麼,我看你回來後眼睛紅紅的。”他那會就很奇怪,但因為了解童話,知道那時候問了也白搭,所以直到現在看童話情緒平和多了才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