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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汙穢。”
羅克敵滿地亂滾,“朱四郎,你只有這點本事麼?”
正文 貳拾捌,鳳吹繞瀛洲(1)
過了幾日,五莊觀觀主清虛子在山門恭送辰溪郡王府並桂陽郡王府的少爺小姐們返回洛陽城。待得隊伍浩浩蕩蕩離了地界,範閒兒方從大門內走出來,道:“你可曾瞧清楚了,是克敵不是?”
“正是他。他當時已經高燒,卻還是同我做了暗號。”
範閒兒點點頭,沒再說甚麼。
臨進洛陽城門,四郎去瞧了瞧羅克敵。他已經高燒數日,雖強行灌下了湯藥,卻是沒多久就吐了出來。如是幾次,四郎索性不再命人喂他喝藥。他便只能靠自己身體硬抗著。高燒最是損傷精氣,這日已經開始滿口胡話,嘴裡只喊著朱兒。好在侍衛們都不知道朱兒是誰,四郎也只叫自己親信的幾個侍衛,日夜看守他。
城門守衛見是兩家郡王府的車馬,一揮手,立時放行。
進了城,走不多遠,便見一隊錦衣府衛簇擁了一名少年貴公子正要出城。三郎道:“是德昌郡王。四郎、五郎,咱們且讓讓。”便命僕從將七姐兒、五姐兒的馬車趕到路邊。
德昌郡王年紀也不大,才十五歲,生的也算俊美。他父親是福王朱常洵,祖母是先帝萬曆的鄭貴妃,母親雖不是王妃嫡妻,但也是千里挑一的美人,他也不會差在哪裡。只是嬌養得過分了,有些兒虛胖,面龐也就顯的鬆垮垮的,不夠神氣。
那德昌郡王性子雖然倨傲,但好歹也對壽王這一系的宗親還算客氣,見三郎等主動讓道,也就微微頷首,撥馬而行。
可巧不巧的,正要過了兩位姐兒的馬車,就見德昌郡王忽然停了下來,詫異問道:“怎麼這樣香?”
侍衛附和:“確是有一股子奇香,可不知道是打哪裡傳來的。”
三郎見他停下,早打馬過來,笑道:“郡王說笑,咱們出城打獵,禽獸身上那股子腥臊味兒倒是有的——”忽然住了口。原是七姐兒嫌獵物氣味不好聞,就在馬車裡面燻了香。她自己調的香,甜膩幽香,燻人欲醉,令人迷醉。
德昌郡王笑道:“可不是呢。”見馬車裝飾華貴,窗紗亦是拿銀藍的蟬翼紗制的,想來裡面定是女眷。“可不知,是府上哪一位姐妹?”模樣極其輕佻。
四郎先忍不住了,不悅道:“郡王問的可也太冒失。”
德昌郡王不以為然,“怕什麼來?左右我們是同宗,就是問一下罷了。若是姐姐,小王自當見禮;若是妹妹,小王是做兄長的,也並沒有失了禮數呀。”
他說的點滴不漏,三郎、四郎縱是覺著不爽,但也沒法辯駁。只聽七姐兒在馬車裡緩緩道:“郡王哥哥說的不錯,但妹妹畢竟是閨閣女子,不方便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來給郡王哥哥行禮,還請郡王哥哥原諒。”
德昌郡王一笑,“原來是妹妹。可不知是行幾?辰溪郡王府上很有幾個美貌的妹妹,小王早有所聞。”
這句話一出口,三郎、四郎、五郎並無缺,都是蹙眉:這也太輕浮了!
桂陽郡王家的兩兄弟,是不畏懼福王府上威勢的,朱由柯便一撇嘴,道:“郡王這句話說的很不妥。咱們同屬宗室,你這樣一說,卻是將我二叔放在何地?”
德昌郡王輕飄飄道:“辰溪郡王好福氣,有這樣多美貌的女兒,只是藏著掖著,不叫人瞧見,很不好。”
三郎老成些,只是隱忍,“郡王若不見怪,我們還要回府見過父母親。連日出門,大人們掛念得很。”
“倒別急著走啊。這位妹妹,不知道小王有無福氣,見上一見呢?”
三郎怕他惹惱了七姐兒,又怕七姐兒當面頂撞,兩下都不好看,忙道:“又何必這樣侷促?左右都是在洛陽城內,郡王改日登門拜訪,也就是了。”
“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是好日子,小王就是很想瞧瞧這位妹妹。不知道妹妹肯不肯賞臉,陪小王這個堂兄,往前面醉仙樓飲一杯茶?”
四郎先惱了,“朱由崧!你別欺人太甚!”
德昌郡王朱由崧搖搖頭,“朱由郴,我怎麼欺人了?小王我是你們堂兄弟,就是這位妹妹的兄長,妹妹同兄長,正是要好好親近親近,這說到哪裡去,都不為過啊。”
五郎雖是不很待見四郎、七姐兒這對嫡出子女,但也沒昏了頭,還知道向著自家人說話,他年紀又小,想著就是說話莽撞了,還有三郎來挽回。便裝懵懂,“三哥哥,這位郡王哥哥好生奇怪,竟這樣瞧不起我們壽王府的孫兒,莫不是我們壽王祖父,同福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