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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當時就沉下臉,將倆小魔王教訓一頓。
於是四郎在宗學裡面水深火熱的日子,開始了。
初幾日,朱由櫟與老三也沒搭理四郎,四郎暗自小心了幾日,見他們沒有動作,微微鬆懈了。
這日剛下了課,四郎去解手,卻是被老三堵在門口。
四郎皺眉,“你讓開。”
“我偏不。”老三笑嘻嘻的,“這會子你哥哥們也走了,我瞧到底有誰來救你。”
四郎有些兒膽怯,面上依舊鎮定,“那又怎地?我可不怕你。”他倒是聰明,說完便動手,猛力將老三往外一推。老三沒料到他說打就打,往後一個趔趄,隨即大怒,“好你個小雜種,小爺跟你拼了!”
兩個孩子又滾做一團。
四郎這幾日找西山學了幾手近身擒拿,雖然只練了幾天,可也大有裨益,彌補了力氣不足的缺陷。一時打得不可開交。這如廁之所本在院外,有一道門進出,倆孩子也不嫌髒,就在地上翻滾起來。
二郎三郎已是放學先走了,只得五郎還沒走,見三叔家的三哥跟自己四哥打了起來,他反而先跑了出去。他們都是帶了僕人小廝來上學的,四郎的小廝只見到五郎出來,便笑著問道:“楓哥兒,郴哥兒怎麼還沒出來?”
五郎冷哼一聲,“他是兄長,我怎麼知道他去向?”喚過自己小廝,騎了馬揚長而去。
小廝怔了半晌,忽然肩上有人拍他一下,“你家四郎呢?”
四郎吃虧在力氣小,個頭矮,打架經驗沒有老三豐富,這麼纏鬥了一會兒,已是吃了好幾拳。老三一面罵罵咧咧,一面道:“你家那個小野孩子好大的能耐,連小爺我也敢打!我瞧你在你妹子裙子下面能躲幾時!”
只聽有人在一旁冷冷的道:“哪來的野孩子?”撲將過去,狠狠打了他一拳。只聽老三頓時嚎叫起來。
夫子一聽,這不成,鬧成這樣,若再不出面,只怕幾位郡王都要來問罪。只得匆匆過來,喝道:“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做氣惱狀。
那後來的少年拍拍身上塵土,道:“夫子,來的太晚了吧!”
夫子臉上有些不好看,但一瞧,是新安長公主的外孫,只得忍了,道:“都給我回家去!朱由郴,明日交一篇二百字作業。朱由柯,你交一篇三百字作業!”拂袖而去。
正文 拾貳,池草暗生春(1)
寧無缺送了四郎回家。
李王妃見愛子捱了打,立時著雷管家去問小廝話。聽得五郎先自走了,不理會兄長困境,一時大怒,叫了陳姨娘來,恨恨的道:“不知道你是怎麼養兒子的?眼裡沒有兄長,不知孝悌。我把五郎交給你扶養,不是誠指望養出個白眼狼來的!”
命道:“叫五郎去跪祠堂!晚上不許吃飯,好好反省!”
李王妃等閒不會責罰孩子。郡王府這麼多兒女,不是她親生的,也要喊她一聲“母親”,當然也有權責罰。只是她一向不大愛管。
陳姨娘捱了正室責罵,好不氣惱,回房便先將五郎身上撲打了幾下,恨道:“你這個笨孩子!他是嫡子,你上趕著討好他還來不及,怎麼做出這等事情來?”
五郎發倔,“他不過就是太太肚子裡生出來的,憑什麼處處比我強?”
“人家的親孃是郡王妃,你親孃不過是個宮女!”陳姨娘喝道。
五郎大哭。
“你親孃過世的早,我是你養母,也就跟你親媽一樣,我又沒有兒子,自然拿你當親生的待,怎麼不會為你著想?你好好兒的聽我的話,可別再惹事了。”說罷,著瑞二孃來帶了五郎去祠堂上跪去了。
七姐兒見四郎臉上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心裡疼惜,“那兩個還沒得到教訓嗎?可真是!”
無缺道:“在學裡,又沒僕人幫手,多少是要吃虧些。”
“你今日怎麼去了學裡?”七姐兒問。
“是常渝家裡的梅哥兒跑去跟我說的。”
“那是誰?”
四郎道:“是我們家遠房親戚,按輩分,我們要叫他爹六叔。他平日膽子不大,倒也有點心眼,知道去找你。”
“你又打不過人家,以後怎麼辦呢?我以為上次那樣,他們好歹怕些。”
無缺笑道:“他們或許是不會跟你計較,但怎麼也要同四舅舅好好算算帳的。”
七姐兒哼了一聲,“無膽匪類!”想了一下,道:“四郎,下次要是他還敢再打你,你不必客氣,把他往死裡打,只要一次,打得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