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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地站著,問著孟佐。
這一句問話倒是問住了孟佐,福臨的確是變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變得有主見有國家擔憂之見。只是這樣的福臨讓孟佐覺得有一絲的不安。
歷史,原本不是這樣上演的。
這個夜晚顯得特別安靜,蘇梓欽坐在小屋裡,沒有掌燈的小木屋顯得十分冰冷,屋外的花草早已因安息香消散的緣故而枯萎凋零,只剩溪水還在源源不斷地流淌著,發出嘩嘩的水聲。
也正因如此,清脆的腳步聲才顯得十分清晰。
“墨空,有貴客到,掌燈。”蘇梓欽的聲音突然響起,黑暗裡亮起一絲光明,隨後光亮填滿了整個小屋。墨空手提著燈盞雙眼警惕地注視著木門,直到那輕微地腳步聲停止。
吱呀的一聲,門被輕輕推開半扇,煙青色的衣袍露出衣角,爽朗的輕笑聲隨之而來:“蘇公子真是聰明之人,可在下卻並非貴客。”
“淺沐澤。”蘇梓欽在看清來人面容的時候著實還是吃了一驚的,他何時被解了安魂曲清醒過來的,難道說孟佐已將唐鑫白
“在下這次來正是有事相求的,正如你所想的那樣,我的毒已盡散。”似是看出蘇梓欽心裡的想法,淺沐澤乾脆坦白了話說,直截了當:“唐若將我體內的毒引到了她自己身上,現命懸一線。”
“血咒?”幾乎是脫口而出,蘇梓欽的眉眼緊蹙,這唐家堡的丫頭真是任著性/子胡來!
“王爺小心!”墨空手中所執燈盞外罩被斷落在地面,警惕地提防著淺沐澤,雙眼裡充滿了殺氣,質問起:“我家王爺與你無怨更無仇,你這是什麼意思!”
蘇梓欽制止了墨空接下去的話語,視線瞥向淺沐澤手裡的那枚銀戒,突然笑了:“你早已知道我的身份吧,淺兄。”
“只是我不知你為何而知,又為何尋我而來。”蘇梓欽的反問叫淺沐澤一時間不知如何回覆,告訴他因為自己的直覺?還是告訴他,因為他身上那股不知名的香氣?
“其實無論是為何,只要你說清楚緣由,我蘇某豈是見死不救之人?”蘇梓欽冷笑著坐回桌邊,傾了杯茶水,淺珉一口而盡,起身走出了木屋。
“小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