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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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紅色的外套搭配一個淺淺的絨線帽,一般人這樣穿會讓人覺得太過花哨、太張揚,顯得不太穩重。但穆羽秋不同,他這樣穿就像一個時尚明星,從遠處看上去尤其耀眼。
陸晨辛開始畫湖對面的一棵無瓣海桑,這是一種只生活在溼地的樹種,遠遠看上去有點像柳樹,枝條在秋風中搖曳著,就像是在對她微笑,從她這裡看過去很有詩意,而穆羽秋的紅色外套是這一片綠中的焦點。
他仍在四處尋望,眼裡有淡淡的憂傷,這點也是從未變過。
不知不覺中,陸晨辛把他也融入她的畫裡,這還是第一次,她的畫裡只畫了一個人。
畫著畫著,她靠在那棵榕樹的氣生根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先是被自己嚇一跳,竟在這種地方睡著了,也太沒有危險意識了。
後發現身上披著一件紅色的外套,打量著四周,並沒有什麼可疑人物,再仔細研查著這件紅色外套,好像是剛才湖對岸那個人的。
朝湖對岸望去,已經是萬叢綠中萬叢綠了,他已經走了嗎?
看看錶,正好是正午12點,差不多的人都回家吃飯去了吧。
收起畫架,把畫板上的畫拿了下來,畫中的人悠閒地坐在草坪上,用憂鬱的眼神看著遠方。
她快速地收起畫,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她的畫,如果被他看見了,還真容易引起誤會。
不過他的外套怎麼辦,丟在這裡?
不太好吧,先帶回去,有時間再還給他。
——
第二天她來到圖書館,照常到圖書館裡逛了一翻,回到辦公室後就坐著發呆。
周杏進來說關於圖書採購的一些變動和新章,講完之後,陸晨辛點點頭說:“方案不錯,不過我要先向總館報告之後再做定奪。”
她看了看正在做筆記的周杏,有點遲疑,還是笑道:“小杏,下週五有空嗎?”
“現在還沒有什麼安排,有什麼事嗎,晨辛姐?”周杏倒是很爽快。
“下週五我結婚,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希望你能去當我的伴娘。”
昨天她母親和她說邀請嘉賓的事,她母親已經發了一些請帖給她的親戚朋友,要求陸晨辛也儘快解決。舉行婚禮的主場已經決定了,是在喻延他越湖郊區的別墅裡舉行。
陸晨辛從幼兒園到大學畢業都住在家裡,也沒什麼朋友,本來想邀請徐阿姨和她的女兒戴蘇宜的,但很不巧的是戴蘇宜她爺爺前幾天去世了,來不了。
徐阿姨是石牌分館前任館長,那時陸晨辛是她的助手,徐阿姨對她很好,也很看好她。去年她被調到別的地方去工作時候,強烈推薦陸晨辛為下一任圖書館館長。
託她的福,陸晨辛成為了石牌分館館長,陸晨辛很感激她,也很尊敬她。
當然她也明白徐阿姨為什麼對她這麼好,徐阿姨有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女兒,她們初中三年同班。
因為都喜歡下圍棋,戴蘇宜常常纏著她,和她一起下圍棋。
不過因為去了不同的高中,倆人的關係就漸漸淡了。
當她聽說戴蘇宜當上專業棋手的時候,很是驚訝,沒想到她竟然真的走上了棋手這條路。戴蘇宜小時候就大言不慚地說將來一定要成為國家級一流的女棋手什麼的,那時陸晨辛覺得她是痴人說夢。
徐阿姨很反對女孩子走這一條路,說女孩子就做一些普通的職位就好了,當圍棋棋手不適合女性,太辛苦了,經常要承受一些壓力和痛苦。
戴蘇宜不聽,還是當上女棋手。
戴蘇宜是個超級宅的宅女,她可以幾個月不出門,宅在家裡研究圍棋。
她性格怪異,不太喜歡說話,沒什麼面部表情,是個面癱女。
在陸晨辛還是徐阿姨的助手的時候,曾見過幾次。第一次見面時,戴蘇宜完全不記得她,雖然她們小時候經常黏在一起下棋,但她好像全都忘了。
經過徐阿姨提醒,她才想起原來她的生命旅程中還有一位叫“陸晨辛”的人經過,問陸晨辛現在還有沒有在下圍棋。
陸晨辛搖頭說:“已經好多年沒有下過了,現在都不會下了。”
她有點失落,因為小時候陸晨辛的圍棋比她還強,真是可惜!
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要邀請誰,就只能邀請周杏了。周杏雖是她的下屬,但陸晨辛很多時候都把她當成妹妹看待。
周杏的臉上揚起了吃驚的笑容,“咦?真是要恭喜晨辛姐了,好羨慕啊!”
“小杏也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