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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過這段時間。只要過了這陣子,大眾的視線被其他事情轉移了,也就沒事了。這只是一個小案子,每天都有那麼多社會新聞,比他們茗雅惹人注意的也大有人在,過了幾年,誰會記得這種小事。至於警察局的案底,等老爺子的氣消了,他們另託人,除掉這個記錄。到時候,上頭沒了柳家和跡部家的壓力,也就好辦了。
她調了幾個臺,靠在沙發上,想著明兒個給茗雅做些好吃的送去,茗雅自小嬌慣,局子裡的東西,肯定吃不慣。人不給放出來,去看看總沒人能亂說什麼了。
柳父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原本才稍微放鬆的心情一下子又揪了起來,他反覆回憶著剛剛電話裡菡瑾說的話,越想越覺得心裡沒底。聽菡瑾話裡的意思,這回可不是在開玩笑或者單純地恐嚇他們了。他們都覺得新聞一報導,茗雅露了半個身份,也就得過且過了。看來,是他們這心是放得太早了。茗雅的事情,遠遠沒有完結。
柳芸子這一天經歷的事情,足以讓她心力交瘁了。此時此刻再看見丈夫的臉色,她已經懶得去問是怎麼回事了。今天接到很多電話,沒有一通是好事。只要電話一來,他們就要跟著急上半天。茗雅的事一有點起色,跟著過來的就是讓他們更頭疼的問題。她現在感覺他們夫妻兩就像是被人設計了,一言一行都在別人的算計中。這種想法讓她覺得毛骨悚然,就像是背後有一雙眼睛,在時時刻刻盯著他們,掐準了時間,在他們燃起希望的時候,給他們更為沉重的打擊,反反覆覆地折磨他們。
“芸子,你明天不要離開電視機,”柳父搓著手,一臉緊張,“要關注好那些直播新聞,如果一發現什麼不對勁,馬上打電話給我不不不,明天我還是不去上班了,我們一起待在家裡不行,我明天要去跡部家我要去”
“景洪,景洪!”柳芸子推了他一把,看著丈夫的精神狀態有些不對勁,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芸子,我們家茗雅、茗雅可怎麼辦啊”柳父揉著自己的頭髮,“菡瑾說,他們不會放過茗雅的。今天不公佈茗雅的身份,不代表明天我們也會這麼走運,遲早,這件事會被他們給捅出去的。”
情況很不樂觀。菡瑾的意思很明確,這次他們不會善了。現在證據都掌握在柳菡瑾那邊,他們這邊很被動。無論幹什麼事,都有可能觸發對方的怒意,進而對茗雅不利。而柳家夫妻擔心的,恰恰也是這點。原來還存著僥倖,想著老爺子不看在親孫女親兒子的份上,也會顧及著柳家的顏面,才不敢公佈茗雅的真實名字。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他們想得太美好了。
這件事情,名義上是跡部家在動手,實質上主導權還是掌握在柳家手上。老爺子的想法是善是惡他們不得而知,但是,柳菡瑾的表態,讓他們不得不警惕。柳芸子之前認為的所謂“可憐她沒娘才好心收養”的理論,顯然是不成立的,柳老爺子今天撂下的話,擺明了會把這個孫女護到底。老爺子護短,現在柳菡瑾的話,差不多就代表了整個柳家的態度。無論孫女的決定是什麼,老爺子他都會力挺自己的孫女到底。
柳芸子至今才認清一件事,那就是,老爺子從來就沒有承認過她,包括她的孩子在內,就算是一絲想法,都沒有。當年她和景洪轟轟烈烈地鬧出了相戀結婚的戲碼,原以為隨著時間的推移,老爺子就算開始不認可,時間久了,也會慢慢接受。誰曾想到,他竟然會如此冥頑不靈,認準的事,就死也不肯改口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族譜上,柳景洪的妻子一欄上,還是一個死人的名字,孫輩上,依舊只有一個柳菡瑾。老爺子的倔,是他們未曾想到的。時隔這麼多年,自己釀下的苦果,他們還是要自己吞。
柳蓮二回來的時候,家裡沒有一絲亮光,他以為家裡沒人。自從他加入立海大網球社之後,每天都是起早貪黑的練習。去年,在部長幸村精市的帶領下,他們網球社取得了全國第一的好成績。今年,沒有意外,他們將蟬聯冠軍寶座。
在黑暗中摸出鑰匙開了門,進到屋子裡,才發現玄關處放著鞋子。父親和母親的都在,卻惟獨不見妹妹茗雅的。
這讓他皺起了眉頭,想起早上上學時聽到的傳聞,說是一年級的那個被玻璃劃傷臉的女生,並不是意外,而是同級的一個女生故意為之。當時他就有些懷疑,為何同學在討論這件事的時候,看見他突然出現,要閃爍其詞。直到放學,他才從大大咧咧的切原赤也嘴裡得到了答案,原來有父母是老師的學生透露,這件事是一個柳姓的女生乾的。
一年級一共有7個學生姓柳,4個男生,3個女生,其中一個就是他的妹妹。今天,其他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