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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小印度,我們又來到聖淘沙——一座風景秀麗的度假島嶼。我們走得累了,便在香格里拉酒店外坐了下來,休憩片刻。眺目遠望,前方花草相映,鬱郁青蔥,偶爾還有幾隻孔雀休閒地走過,度假屋、游泳池等現代文明的產物,融合於大自然之中,兩者相互映襯,完美配合,組合成一幕迷人的景色。
雨晴靠在欄杆上,感慨道:“好美哦。”
我走上前,從後頭輕輕摟住她的纖纖細腰,說道:“據說馬來西亞那邊的風景更漂亮,能玩的地方更多,特別是馬六甲和雲頂,都是很漂亮、很好玩的地方。很多外國人,帶上一個揹包,就能在馬來西亞玩上一兩個月。”
雨晴聽得一臉神往,似乎在想象著我和她在馬來西亞遊玩的快樂情景。
我接著說:“等把阿清的事解決後,我們兩人便直接到馬來西亞簽證,過去玩上一個月,再回家,好不好?”
雨晴興奮地說:“真的?”
我在她耳尖上輕輕一吻,柔聲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離開聖淘沙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新加坡裡有四分之三的華人,因此這一整天下來,我們用普通話,已可以跟大部分當地人溝通,一些不會說普通話、聽不懂普通話的馬來西亞人和印度人,我們便用英語跟他們溝通。別忘了,雨晴的英語水平可是S級的,有她在,跟當地人溝通根本不成問題。
吃過晚飯,我們來到新加坡河畔的魚尾獅公園,參觀了新加坡的標誌塑像——魚尾獅像。魚尾獅像的周圍閃爍著點點燈光,船影朦朧,呈現出一片海國風光,給人帶來一種夢幻的感覺。
我和雨晴正在魚尾獅像前拍照留念,阿清忽然來電。電話一接通,只聽她喘著氣,哭著說:“樂揚,你馬上回來行嗎?我媽媽她她快不行了”
266:緊急搶救
掛掉電話以後,我和雨晴馬上前往呂家。到達呂家之時,呂母已經奄奄一息了。阿清坐在床邊,握住呂母的手,哭個不停。醫生和呂父則站在床邊,一臉黯然。
我馬上走上前去,叫了聲:“阿姨。”
呂母見我來了,微微一笑,吃力地說:“樂揚”
我立即蹲下來,說:“我在這裡。”
呂母咳嗽了兩聲,接著說:“我我我真的”
我把耳朵緊貼過去,說道:“阿姨,我在聽,你慢慢說。”
呂母一字一字地說:“我我真的要要把清兒交給你了”
我含淚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阿清,一定會的。”
呂母安慰地一笑,艱難地舉起手,摸了摸阿清的臉蛋,說道:“清兒”
阿清哭道:“媽媽你不要離開我媽!”
呂母吁了口氣,低聲說:“傻傻孩子好好活”她的聲音越來越低,突然嘎然而止,撥出了她人生之中的最後一口氣。
“媽媽!媽媽!”阿清激動得大叫出來。忽然她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倒在我的懷裡。
阿清醒來的時候,已是次日清晨,呂母的遺體已經被送走了,呂父隨之而去,要送妻子的最後一程,醫生也離開了,屋子裡只剩阿清、雨晴和我三人。
“阿清,你醒來啦?”我關切問道,“感覺怎樣?身體有不舒服嗎?”
阿清搖了搖頭,四處一望,大概是想起呂母,忽然又低聲抽泣起來。雨晴走到她身邊,握了握她的手,溫柔說道:“別太難過了。”阿清索性抱著雨晴,痛哭起來。
我們三人在屋子裡呆了半個小時。半小時後,阿清的精神已經稍微好了一些了。她說道:“我想到樓下走走。”
“我們陪你去吧。”我說。
阿清點了點頭。
我們三人來到樓下,隨意地逛了一會。阿清一直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如此走了十幾分鍾,阿清停了下來,對我和雨晴說:“我想獨個兒靜一靜,你們先走吧。”
“可是”我說道。
阿清搖了搖頭:“沒事兒,我晚點給你們打電話。”
“嗯,你小心點。”
告別阿清,我和雨晴轉過身去,攜手離開。我們走了不到十米,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刺耳的剎車聲。我和雨晴嚇了一跳,同時轉過頭去,霎時間,都被眼前的情景驚得呆了。
阿清被一臺小車撞倒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在她周圍,流滿了鮮血。
她一定是在想著母親,過馬路的時候心不在焉,沒注意到往來的車輛,結果被疾馳而來的汽車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