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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你的那些小聰明,是使不上的。我只是要你看清了,你面對的人是誰。”
“屬下因為是為了少主的大事,若是因為一個晏無端而破壞了公子精心佈置了十年的計劃,屬下就是萬死,也定要殺了她。”六月儼然不想當初那個天真無邪的少女,此刻的她,穿著夜行衣,臉上是與之前截然不同的狠厲。
“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何須你替我操心。”
“屬下敢問公子,到時候真的會狠下心來,殺了晏無端嗎?”
“退下!”舒倦慍聲呵斥。
“屬下只是希望少主能夠看清自己的心。”說完,六月便隱退於這夜色中。
依舊是竹影綽綽,風聲細微。地上的阿毛好像睡著了,時不時有輕微的鼾聲。
剛才的一切就好像沒有發生過,只是一個寂寞的人,對月惆悵罷了。
六月雖然離去了,可是她所說的每一句話,卻仍然徘迴在舒倦的心裡。
晏無端,我對你,是否真的是利用,還是如六月猜想的那樣假戲真做。若是我不曾將你放在心上,為何現在,你生死不明,我卻一直堅信,你還活著。
為何多夜來,總是眠不得。並非□惱人,而是晏無端你。
晨曦微露,東方漸漸有絲亮光,暈黃中透著無限的緋紅。不知不覺中,竟然站了一宿,連天都亮了。舒倦看了眼仍舊躺在地上睡覺的阿毛,繼而望了眼寂靜的四周,嘴上含著不明的笑。
傾雪樓中有掃地的丫鬟偷偷看見晨曦中,迎著微光,淡笑的公子舒倦,彷彿覺得此人猶如天降,神聖不可侵犯。
當她和其她的丫鬟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不知羨煞了多少丫鬟。此後,每每總有丫鬟,趁著天色未亮,拿著掃帚,想要看到公子那傾人的笑容,卻是再無一人看到。
而那個看到過公子笑容的那個掃地丫鬟,不知為何,在兩個月後突然暴病,離奇死亡了。而她暴斃的前一晚,據說還是很健康的一個人。
一個丫鬟的死,並沒有引起他人的注目,日子也在不經意間流逝著。
舒倦在東隱派人打聽著晏無端的下落,可他不知道此刻晏無端並不在迷霧山底,也不在迷霧山附近。她在東隱的鄰國,南越。
晏無端的傷好的並不快,雖說她功夫底子極好。但樓玉闕那掌畢竟用了八成的功力,雖是收回了三成,可樓玉闕五成的功力在江湖上也是無多少人能與之切磋三招的。何況晏無端又被盡歡刺了一劍,險中要害,後又掉下山崖,被河水衝了一段路。
她自己也覺得能夠活下來,實屬奇蹟了。
杈哥和曼曼也已重新找到了安身之所,為了不再打擾晏無端,便也沒有將藏身之所告訴她,只是送了信過來,告訴她一切安好,請她勿念。當然,送信的是葉翩折養的那隻圖圖鳥。
晏無端自沒有阿毛在身邊,有傷在身被葉翩折禁止喝酒後,日子無趣,鎮日裡以逗弄圖圖鳥為她的樂趣。
圖圖鳥看似兇狠,卻只食其他動物的屍身。若是活著的,圖圖鳥謹慎的本性,斷然不會去捕食。晏無端覺得此等性子委實不妥,便令工匠打造了一隻籠子,每日裡放一隻活老鼠,將圖圖鳥和活老鼠放在一起,硬是逼著圖圖鳥捕食。
性子木訥的圖圖鳥飢餓交破,又不敢貿然捕食,每日在差點被餓死的環境中生存,實屬不易。若是它會說話,定是要與晏無端舌戰一番的。
一隻雄偉的鳥兒,不過幾日,便已被晏無端折磨的不成鳥樣了。
葉翩折對於她的行為只是睜隻眼閉隻眼,府裡的管家曾向他說起圖圖鳥慘不忍睹的境況,他只說,“左右不過是隻畜生,隨她去吧。”
老管家頓時淚流滿目,我的王啊,這可是您一直以來最愛的圖圖鳥啊。您一直誇它能幹來著,如今,眼看著是要被無端姑娘折磨死了。
“她喜歡圖圖,就讓她玩吧。”玩死了最好,省得她一門心思全放在這隻死鳥上。早知晏無端會對這隻鳥感興趣,當初就不應該讓它出現在晏無端的視線範圍內。
“最近,她可還有偷偷去地窖偷酒喝?”
“按照王的吩咐,已經將地窖內所有的酒都倒了,無端姑娘就是想偷,也沒有酒可偷了。”說道此處,老管家心中更是肉疼不已,地窖中的酒都是上好的陳年酒,有些甚至是連王宮裡都不曾有的,王一聲令下,說倒就都倒了。
他猶記得王吩咐將酒全部倒光時,無端姑娘那心疼悔恨,巴不得在地上刨個洞,將酒都盛起來的表情。
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