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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消手中的暖玉,花點溪上下打量著,“暖暖的,摸起來很舒服,還有字,歡。什麼意思?”
花點溪還沒有說完,手中的暖玉已被華雪消拿走,卻是因花點溪的一句話差點摔了這玉。
“我知道了,歡,合歡嗎?這女子也忒膽大了,光天化日就公然向公子示好,華姐姐你要加油啊!”
屋內,舒倦穿著輕裘,手中拿著一卷《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低聲地吟誦著。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枯燥乏味的經文,在舒倦口裡,倒像是一個翩翩公子,詠誦著詩文。
“晏姑娘剛才來過,要我將此物給公子。”默默地將玉放到舒倦的面前。
“歡?為何是歡字?”舒倦拿起玉,自語。
“她可有說為何要將此玉給我?”
“晏姑娘說,若公子想要活命,就將此玉手下,其餘的就沒有再說了。”華雪消冷冷地回答著他的問題。
舒倦沉思著將玉放進袖內,“江小扣的葬禮準備的怎麼樣了?”
“一切按照公子的吩咐,已經佈置妥當。”
“你和點溪今晚嚴加看守靈堂,我就不信今晚他還不出現。”
“是。”
舒倦拿起被擱置於一旁的心經,繼續輕鬆地誦讀。
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
佛祖,如果這世上真的有佛祖,那麼我便是不被寬恕的吧。如果真的業障,那麼就讓我永生蹉跎於阿鼻地獄吧。
弟子,無悔!
☆、夜伏百魅出
作者有話要說:補齊滅了紅燭,換上白蠟,讓人世間的怨恨引向彼岸。
傾雪樓,異常的安靜,就是連陣風吹過,落於地上的枯葉被捲起,那麼細微,似乎也能聽得清楚。
江小扣閉上了她的雙目。就安靜地躺在那,少了往日的痴狂,少了往日的怨恨。她閉上了眼,那就是永生。
“你不應該死,可是你偏偏死了。也許,因果迴圈,他造的孽,最後竟由你來還了。”
老天爺總是喜歡在哀傷的日子湊熱鬧,雪白的一片覆蓋了整個樓宇。
單薄的身子,料峭的寒雪。狐裘裹身的男子,靜靜地站立於靈堂的中央,雙手負於背後,偶一陣風穿過靈堂,燭光明滅中,少年清秀的臉上含著淡淡的笑。
他就那麼站著,彷彿只是為了站著,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和他沒有關係。這靈堂明明應該是陰森而恐怖的地方,即便是有再多的燭火亮光還是照不透人們心中的光亮。
而他站在那裡,不是燭火照亮了他,是他明亮了這暗沉沉的地方。
“小扣,你終於解脫了。”是真心的祝福,雖然你已經收不到了。
舒倦從袖口拿出一串碧綠的佛珠,放在了江小扣的身旁。
“阿彌陀佛。”若是修佛,他修的也是修羅非天。魑魅魍魎皆在。
轉身的那一霎那,風雪吹進了他的眼,無情的雪化成冰水從他的眼瞼滑落。
便也是那時,風雪更加的驟密,讓人睜不開雙目,凌冽的寒風裡,帶著逼人心魄的殺意。
“舒倦,還小扣命來。”七把無影刀直直向舒倦的面門射去。
他就站在那,不悲不喜。
彷彿直衝而來不是暗器,而是那一直不停的風雪。
“叮”一聲,七把暗器均被華雪消的長劍所化,長影略過,如失了力的羽毛,跌落在地,埋藏在白雪裡,露出它美麗的含著藍色鋒芒的一頭。
“你終於,還是等不住了。”
“卑鄙,為了引我出來,你居然搭上小扣的性命。”對面的人顯是因為江小扣的死,盛怒難熄。
“少飛,或者說是西風閣,江少白。”相較於對面人怒意,舒倦明顯不同,他依舊那麼笑著,只是那樣的笑卻和冬日裡的風雪一般,冰冷而沒有溫度。
“你我朝夕相處那麼多年,你怎可那般不瞭解我,真叫我失望。”幽幽的聲音裡帶著一聲嘆息。
“你一早就明白我的身份,為何還要虛以委蛇,害小扣白白浪費了性命。”對於舒倦的嘆息,他根本就不屑相信。
“一早也不是那麼早,在我被關中三煞劫持的時候,我就在想為何他們不直接殺了我,而是要將我交給蕭玄,待我想明白了,我也就知道了,花點溪追殺為什麼會屢次失敗。於是,我便召了他回來。”
“義父常說你聰明,將樓主之位傳給了你,如今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