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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拳左打猴!”閔友意長拳直攻,大喝:“老子看你還有什麼好寫!”
化地窟主微微一笑,拋筆掠起,玉身縱牆而退,銀劍出鞘,光影如雨後彩虹,“紅拂一枝。”一抹銀停在閔友意腮下一寸,赫赫然是“分花拂柳劍”中的一式。
閣內靜寂。蒹葭玉扇隔一抹銀水遙遙相望。
“浪費老子的劍訣。”閔友意彈開扇子開始呼,“每次都象形、指事、會意、形聲、轉註、假借,你這套劍法不好玩。乾脆不要叫‘字書六劍’了,讓老子重新幫你取個風華絕代的好名字。”
“有效就行。”他看他一眼,銀水繞空旋卷,徐徐入鞘。
“說正事說正事。”閔友意拉著他一起呼扇,“以陸堆現在的功夫別說搗亂,隨便一個掌門出手就能把他打趴了。我尊讓我在三個月內把那小子調教出來,放你這裡好不好?”
他奇怪地眯起眸子,“你為什麼不去找庸醫?”庸醫那裡亂七八糟的藥多,要調教一個人不是難事。
“都叫庸醫了!我才不找他。”閔友意憤憤地搖摺扇。他那“端茶倒水一個月”的諾言還沒實現完,庸醫逮到機會就嘲笑他,他才不去。哼,他明明給他端了幾次茶倒了幾次水,是他自己不喜歡把他趕出去的,還敢嘲笑他?
“你自己帶在身邊不行嗎?”放眼江湖,他的武功已是一等之絕上,調教一個陸堆也不是難事。
“老子討厭男人。”
這倒是事實。
閔友意還要說什麼,閣外傳來一道聲音:“忍行見過兩位窟主。”
忍行不比友意,這麼正經地來找他一定有事。祝華流探頭示意,“上來。”忍行子躍上騎佛額,聽自家窟主問:“什麼事你拿不定主意?”
“青欞絕妙買了一個人,屬下不知該不該接。”
“青欞鯨蜃宮的?”閔友意喃喃自語,回憶起什麼。
“買誰?”祝華流瞥他一眼。
忍行子突然流露出一種神秘的表情,吐出一個名字:“習非酒。”
“這名字好熟”閔大公子扇風呼呼,就連忍行也一併扇到了,“老子好像聽過”
“斷腸玉笛。”祝華流任他的頭髮被扇風打得飄起來,他問忍行:“青欞絕妙買價多少?”
“五千兩黃金。”
沉吟須臾,他冷冷勾唇,“加一倍。如果她接受這個價,接下。”
“可是”忍行子面有難色。要接這單不是不可以,但國有國法,行有行規,他們這一行屬於同行相避,陽關道獨木橋各走各的,平時儘可能避開,若情非得已撞上了,也要封劍相對,錯身走過不回頭。斷腸玉笛習非酒是殺手,而且是一個在業內聲名很高的殺手。
同行。
“哦!我記得了!”閔友意以扇柄拍掌,恍然,“斷腸玉笛斷腸玉笛。哎呀哎呀,原來是同道中人!”
忍行子忍俊不禁笑出聲,瞧了自家窟主一眼,沒說什麼。他那一眼的意思,祝華流又怎會不明白。
同道中人——這話從閔友意嘴裡吐出來,特別有歧意。
誰和這隻蝴蝶同“道”了?
忍行子見自家窟主決心已定,便不再多勸。提價後,想不到青欞絕妙竟然答應,如此,化地窟承下這單。而化地窟對習非酒的追殺,竟讓祝華流其後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第六章 驪龍歸天,遙遙不可期
春分的第二天,忍行子從扶遊窟部眾那裡得到一封信。那信,是扶遊窟主酈虛語指明瞭交給祝華流的。
信有五頁,用工整的小楷寫成其實重點不在這裡。
信的大意是:燕子嗔殂殺習非酒失敗,但也不能說是完全失敗,他重創習非酒,卻沒有取到他的命。追究原因,也是習非酒命不該絕,兩人一場好戰後,身上都掛了幾道血口子(信中對兩人的傷勢非常之輕描淡寫),習非酒負傷遁形,燕子嗔也死撐著一口氣緊追不放,可是,習非酒被當日踏春的母女二人救了。當燕子嗔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就要取其命時,謝三狠狠教訓了他一頓
看到這裡,祝華流臉色鐵青。又關謝三什麼事?
捺著性子往下看,才知救了習非酒的是花水然母女。
謝三在信中寫道——
“化地窟主前日來太平府時,與花家的牙牙小姑娘交情甚密,看在化地窟主的面上,屬下以為暫時不可妄動。燕公子暫且留在上上樓養傷,從他的傷勢程度來看,習非酒也好不到哪裡去。窟主請轉告化地窟主,燕公子的傷勢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