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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外面發生的事情他沒有一點好奇,似乎也不想知道事情發展到哪一步了,對於誰生誰死也和他無半點關係,他只不過是來品茶悠閒的。
爾蔣的半個身子都要探出去了,衡賀的雙手還支在他肩上,這倆人幾乎都要從窗子掉出去了。
“哎呀,別推我,要掉下去了。”爾蔣站直了身子將後面的衡賀推開,眼睛卻一直未離開下面,看著楚涼音朝著幕成梟走過去,爾蔣低聲的輕呼了一聲,衡賀趕緊踮腳往下看,一邊關心道:“怎麼了怎麼了?”
“哎呀,別吵!”爾蔣煩躁的反手推了一把衡賀,衡賀後退一步,之後又不死心的踮腳,繼續巴在爾蔣的身後觀看窗外的事情進展!
“如何了?”月離風終於開口,輕柔的聲音像是落地的羽毛,讓人如沐春風。
“七師叔要動手了。”爾蔣據實回答,可是卻有些微的緊張,“公子,您不下去攔著點七師叔啊,會出人命的。”爾蔣是篤定了楚涼音出手必定傷人,他十分擔心楚涼音在這裡鬧出人命來,畢竟是松霧門的人,出了人命就會算在松霧門的頭上。
月離風輕淡的眼眸中浮過一縷譏諷,“她是師叔,我又能如何管?”
爾蔣雖然看著窗外,可是月離風的話一字不落的聽進耳朵,他皺皺眉,“可是會影響松霧門的聲譽的。”
月離風淡淡的轉頭掃了一眼爾蔣,儘管爾蔣注視著窗外,仍舊感覺頸後一涼。
“如果爾蔣關心,你可以出去阻攔。”他的音調帶著一絲涼意。
爾蔣臉色一僵,隨後從窗子與衡賀之間鑽出來,向前幾步站在月離風面前,神色有幾分躊躇,“公子,爾蔣不是這個意思。”
月離風面色淡然,看不出他的喜怒來,指節分明的手自桌上滑下,隨意的落在膝蓋上,那清潤的長袍質地光滑,如同溫和的暖玉,月白的顏色與他肌膚的顏色融合在一起,乍看之下,竟分不出主次。
“今早從外捧進房間的那盆黑牡丹可照顧好了?”月離風開口,說的話卻是讓人摸不清頭腦,明明在說眼下的事,他卻偏偏提到今早的事,讓爾蔣滿臉疑惑。
點點頭,爾蔣答道:“照顧好了,臨出門時澆的水。”他不知道公子問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因為那盆花是七師叔贈的?可今早他說的時候公子明明沒什麼表情的。
月離風微微頜首,幾不見動作,“那就照顧好了,免得日後有人找你麻煩!”他如是說到,更讓爾蔣摸不著頭腦了。
說罷,月離風起身,動作流暢如水,舉手投足間優雅淡然自有一股迷人氣韻,讓人移不開眼,無論動或靜,此人都風雅的如同一幅畫!
走到窗邊,衡賀聽到身後動靜趕緊讓開,月離風隨手撥開半敞的窗子,此時能夠清楚的看到窗外大街上的情況,可,此時大街上已經成了戰場了!
然而,說是戰場,卻不見有腥風血雨,唯獨可見的便是翻飛的殘影以及衝面而來的氣壓,壓得人喘不過氣,衡賀本來是站在窗邊往外瞧的,卻是硬生生的被窗外衝進來的氣流打回去,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窗子在吱嘎作響,月離風的長衫也隨風擺動,但他一直靜靜的站在那裡,平穩如山。
細長的雙眸注視著一點隨之移動,那翩飛的人只見殘影,可是他的目力卻是能跟得上,隨著那衝面而來的氣流愈發的強烈,他細長的雙眸也微眯起來,臉色是平靜的,眼底卻不乏幾分冷意。
驀地,一聲悶哼自半空響起,接著砰地一聲,幕成梟的身子自半空重重墜地,激起地面一陣煙塵。
“咳咳x、in、gd、j|整理”墜地的幕成梟身體佝僂起來,手中的劍已然脫手,他咳嗽著,胸腔的震動猶如敲鼓。
七八人圍上去,幾人將幕成梟圍住,另外幾人則一致對外,警戒著自半空翩然落地的楚涼音,她一身清爽,神色悠然,更重要的是,她手中的劍依舊是反手拿著的,劍未出鞘,姿勢未變,她竟然用一隻手和幕成梟比試的。
四周議論聲起,而後剛剛那一群誓要與幕成梟並肩作戰的武林同道們開始小心的後退,前一刻如此激昂,下一刻偃旗息鼓!
“七師叔贏了!”窗子不再亂顫,爾蔣精緻的小臉上綻出一抹笑來,眼睛亮晶晶,他早就猜到了結局!
衡賀點點頭,“肯定的,這都不用說!”連公子都避讓三分的人,那幕成梟怎麼能是對手!
任憑倆人在後議論,站在窗邊的月離風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窗外,恍若置身畫面之外。
“怎麼?幕二公子敗了,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