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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離風的視線在柯貿山的身上多做幾分停留,隨後便與雲烈召離開。
“怎麼了?”楚涼音走過去,不去看他的臉。
柯貿山嘆口氣,“師妹,你還是沒遵守承諾是不是?”
楚涼音擰眉,“你說什麼呢?”
“別騙我了,我都看出來了。你和離風,到底是怎麼想的?”柯貿山或許是真的出於好意,他們倆是沒結果的。
楚涼音長出一口氣,“五師哥,無論做什麼,我都有自己的打算。你別再糾結我這件事了,我自有打算。”她懶得和他說。
“師妹。”楚涼音轉身要走,柯貿山拉住她的手臂,繞到她面前看著她,“師妹,你怎麼就不懂呢,無論你做什麼打算,你和離風都是不可能的。你們倆不可能,知道麼?什麼是不可能,就是沒有結果,還會讓師父失望。”
楚涼音深吸口氣,盡力壓抑著自己的火氣,“我說過我自有打算就是自有打算,你能別再說了麼?這是我的事,這麼多年來我一向自己做主自己的事,也從來沒讓師父失望過,這次也不會。”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他,嚴肅的表情冷然又懾人。
柯貿山噤聲,但還是以一個擔心的表情瞅著她,楚涼音撥開他的手,嘆口氣轉身離去。
柯貿山自是心情壓抑,不過擔心楚涼音的情緒仍佔上風,他實在不想讓她錯認良人。
走到幕府大門那裡時,大家已經等著出發了,而且還有倆不請自來的人,此時正在上演眼神對峙。
寧昭然一身火紅的長裙,腰間纏著血紅色的鞭子,她與那幕成龍相距不過兩米,此時大眼瞪小眼,好似都要吃了對方一樣。
幕成梟站在一旁也不想參與其中,雲烈召與月離風則站在一處更是恍若看戲一樣,爾蔣牽著兩匹馬站在遠處,瞧著這邊,大眼睛眨眨,好像有點魂不守舍。
“這是在幹嘛?”楚涼音走過來,擰著眉頭瞅著他們,“還嫌不夠亂是不是?”
寧昭然先收回視線,幾步走到楚涼音身邊,氣哄哄的,“為了讓整個江波城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知道我們摩耶神教不是兇手,所以,我要和你一同見證幕二公子找到幕千絕,以洗刷我們的冤屈,同時,幕大公子還得當著整個江波城百姓的面,給本小姐我道歉。”這些日子以來幕成龍到處的宣揚,是摩耶神教擄走了幕千絕,甚至在逛窯子的時候也不忘宣傳,弄得現在連窯姐兒都知道他們摩耶神教抓走了幕千絕有可能已經給殺了。
“就為這個?”楚涼音擰眉瞅著她,寧昭然可是下巴朝天,要被幕府這白痴的玩意兒氣死了。
“當然,你知道被毀了名譽有多重要?”不忘瞪幾眼幕成龍,白痴的東西。
“哼,就算你假惺惺,也改變不了你抓走我父親的惡行。識相點趕緊把我父親交出來,不然天下都會不饒你。”幕成龍昨晚好像沒在府裡住,衣服皺皺巴巴,脖子上還有幾個脂粉印兒。
幕成梟許是也看不過去,“大哥,你回府休息去吧。還有許多前輩在府中,讓他們看到多失禮。”
幕成龍不把他的話當回事,“說你你不聽,你只要朝這個魔女要人就對了,非得自己去找,你能找到才怪。”幕成龍開始指責幕成梟。
楚涼音皺眉,不理會那浪蕩公子,“幕成梟,你可以出發了麼?”
幕成梟趕緊答應,“是,馬已經備好了,咱們馬上就能走。”
“那就走。”楚涼音乾脆利落,幾步走到那幕府下人給牽著的馬旁,馬兒一看就是日行千里的好馬,那鬃毛像是打了蠟一樣順滑發亮。
跳上馬兒,寧昭然也趕緊跟上,她有自己的馬,通紅的顏色,與她很相配。
爾蔣牽著的兩匹馬是月家的,自己一匹,月離風一匹,還是自家的東西比較可靠。
幕府也為雲烈召準備了馬,不過他很少騎馬,騎上去的動作有點不自然。
幕成梟也不再管幕成龍,只是吩咐幕府總管一定要管理好幕府,便也上馬了。
一行六人六馬,楚涼音先駕馬而行,而後馬蹄飛揚,六人快速的自眼前飛過,馬蹄聲遠去,漸漸的蹤影全無。
白柳山莊到底在哪個位置知道的人很少,這一路人馬只是跟著楚涼音在官道上朝著南方狂奔,其他人很習慣,除卻很久沒騎馬的雲烈召和爾蔣。
一個大男人被顛的某個地方疼也不好說,爾蔣更是一張臉都皺在了一起,儘量的撅著屁股,或許等到這一路到頭,他的屁股就被磨爛了。
雖然是深秋了,但是江南地區已經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