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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懶得和她吵,寧昭然也吵不起來,只得瞪眼以洩怒氣。
楚涼音瞧著雲烈召,驀地開口,“雲烈召,離開江波城那天,鄒玉和你說什麼了?”她早就想問了,可是雲烈召這幾天除了睡覺就是睡覺,不排除他有故意躲避的嫌疑。
雲烈召冷硬的臉有幾分變化,他眼波平靜的看了一眼楚涼音,又轉而看向月離風,他也唇邊掛著淡笑在看著自己,似乎都在等著他說。
“還能說什麼,說你們倆唄!和老子有他媽什麼關係?以後別拿你們倆的事煩老子,老子沒興趣管你們。”雲烈召罵罵咧咧,鄒玉讓他多多注意楚涼音與月離風,他看出他們倆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說得好,其實和你們誰都沒關係。”楚涼音不理他的髒話,反倒笑著點頭。
“哼,你們的爛事兒也不驚天動地,值得老子注意麼?”雲烈召這人性格著實有意思,也讓寧昭然聽的輕笑,“你雲六俠就是不凡,這師妹都和師侄攪和一起去了,你還能如此淡定,居然還說和你沒關係,真是不知道你們師父是怎麼想著收你為徒的。”
“就屬你這娘們兒話多。”雲烈召看也不看她的斥責,而且話很難聽。
“我就是個娘們兒怎麼了?難不成雲六俠是打石頭裡蹦出來的?這輩子不娶媳婦?”寧昭然的眉毛挑的比天高,狹長的丹鳳眼匯聚萬點針芒。
“哼。”雲烈召哼一聲不予回答,酷到底。
楚涼音淡然的看著他們倆你來我往針鋒相對,悠悠開口給與建議,“不如你們倆出去較量較量?一較高下或者拼個你死我活,也省得看對方礙眼。”
“楚涼音,你是嫌我們坐在這裡礙你的事吧?耽誤你們倆肉麻了?”寧昭然轉而將話鋒對準了楚涼音,再次抱怨她見色忘義。
楚涼音微微眯起眼睛,倚靠著月離風慵懶如貓,“你嫉妒?”
“切,本小姐會嫉妒你們倆?”寧昭然齜牙咧嘴,酸的下巴要掉了。
“那就別總把話題放在我們倆肉麻不肉麻的事情上,我們肉麻又礙著你們什麼事兒了?”其實他們倆也只是牽牽手或者互相倚靠著罷了,怎麼就肉麻了。
“那你就閉嘴,現在是你師哥欺負我,你也欺負我,你們松霧門是不是看姑奶奶我沒人啊?”這一個馬車裡,四個人其中有三個是松霧門的,若是按人頭來算,她可是處於弱勢。
“行行行,你寧小姐天真無邪無辜可愛,我不欺負你行麼?”楚涼音無言,揮揮手不再和她磨牙,還是讓雲烈召對付她吧。只有他的面無表情才能讓她閉嘴。
“六師叔,七師叔,公子。前面山路對面有條河,現在太陽馬上要下山了,不如咱們今晚就在前面休息吧?”爾蔣的聲音自外傳來,而後便是他的小腦袋探進來,無需看誰的臉色,只需感受一下馬車裡的氣氛,他就知道,這裡一直有硝煙。
楚涼音看了一眼窗外,太陽的確滑落西山頭了,“好,今晚就在這裡夜宿吧。”齊雲山?也不知還有多遠,本來想邊走邊打聽,可是沒有一個村莊城鎮的,現在也只能邊走邊看了。
馬車在山路邊停下,爾蔣跳下馬車,待得馬車裡的人都出來之後,他將馬兒牽到河邊一處有草的地方,讓馬兒也進食休息。
這裡四面環山,身處的山腳下正好背風,對面是一條河,在河的對岸仍舊是山,像是從未被開墾過一樣,荒草連綿,幾乎將對岸整個掩蓋住了。
“都說這南幽野獸多,也不知今晚能不能看到。”寧昭然嘟囔著,這麼多年來東奔西走,野獸自然見過,只是對付起來著實不易,野獸就是野獸,那骨子裡的野性不是人能比的。
“你可以獨自到山頂去,保證你看到野獸。”雲烈召的大刀已經背在了身後,壯碩的身體足有寧昭然兩個寬,站在她身邊,看起來已經很像野獸了。
寧昭然擰眉,扭頭掃了他一眼,“要說話自己起頭,別接姑奶奶的下茬。”
“娘們兒的心眼就是小。”雲烈召也不讓,炮轟不留情。
“你是個爺們兒心眼也不見得有多大。”寧昭然回一句,這倆人像是火柴一樣,只要一邊有火,另一個肯定冒煙。
“喝水麼?”那邊在爭吵,這邊月離風與楚涼音倒是盡顯和樂融融。
楚涼音搖搖頭,拎著劍靠在樹幹上,看著站在路邊那兩個爭吵的人,微微眯起眼睛,“你不覺得看著他們倆感覺很像以前的我們麼?”
“嗯?你那麼有心情觀察他們,怎麼就不看看我?”月離風站在她面前,阻擋了她看寧昭然和雲烈召的視線,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