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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音瞄著蔣竟巖,看他俯身在松山道人的耳邊說了些什麼,聲音太小,她只聽到嗡嗡聲,估摸著別人也沒聽到。
松山道人聽後只是點點頭,然後揮揮手讓蔣竟巖回去。
楚涼音的身體都快和椅子融為一體了,她真的很想讓自己隱形起來,讓大家都看不到自己,也免得接下來聽到那些讓她頭疼的話。
“涼音啊。”松山道人一開口,楚涼音趕緊探頭,“啊?”
看她那模樣,松山道人笑笑,而後搖搖頭,“過來,為師有話說。”說著,松山道人起身,轉身走向大廳後。
楚涼音在原位僵了兩秒,然後起身隨著走過去,路過蔣竟巖面前時她緊蹙著眉頭瞪他一眼,蔣竟巖作為兄長心胸很開闊的沒有在意,只是點點頭。
楚涼音也繞過了大廳,徑直走向後面。這邊蔣竟巖吩咐身後的弟子可以準備開宴了,今日松霧門的師兄弟難得齊聚一堂,平日裡,不是少了這個就是少了那個。
大廳後,是一個與前廳差不多的小型茶座,松山道人坐在上方的矮榻上,楚涼音走到另一邊坐下,手指百無聊賴的撥弄著裙子上垂下來的帶子,低著頭,等著松山道人批鬥她。
“涼音啊,你大師哥說,你有了心儀之人?”松山道人倒是很柔和的開場。
“是啊。”楚涼音回答,‘毫無廉恥’的承認。
“能說說到底是什麼人麼?”想必蔣竟巖肯定說了為江湖道義所不容這句話。
楚涼音眼睛轉轉,而後抬頭看著松山道人,“師父,你真想知道?”
松山道人點點頭,精銳有神的雙眼不帶有任何偏見,他只是作為長輩關心一下。
楚涼音嘆口氣,然後向後一靠,“師父,我實話跟您說吧,我根本沒有什麼心上人,就是拿來騙騙大師哥的。他太煩人了,每次回來都要說這事兒,還老說是您吩咐的,您怎麼可能吩咐這樣的事兒。明知道我和五師哥根本不是一條路上的,還非得往一塊撮合,這不是折磨人麼?”楚涼音滿臉哀怨,開始抱怨蔣竟巖。
松山道人捋著鬍鬚,只笑不語。
楚涼音看著他,然後探出脖子湊近他,“師父,不會真是您授意的吧?別這樣行麼?這樣亂配對的,對誰都不好。要真是我們倆在一起,日後肯定是無盡的痛苦。”她好似能看得到未來似的。
松山道人搖搖頭,“貿山的脾性確實很適合你,你性子太拗,放眼整個松霧門,也只有貿山不會與你爭執,而且唯你的命令是從。”抬手用食指骨節敲了敲楚涼音的腦門,松山道人說道。
楚涼音撇撇嘴,“其實師父,您知道嗎,女人是個很奇怪的動物。如果她的男人什麼都聽她的,永遠沒有反對的意見,她會更痛苦。”
松山道人果然不解了,靜默了半晌才搖頭嘆道:“先人之語誠然不假,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拂塵一甩,差點打到楚涼音的臉,楚涼音縮回去,也禁不住抿嘴樂,到底是把師父弄糊塗了。
一場晚餐,在其樂融融中度過,打從楚涼音和松山道人在大廳後出來後,眾人看著楚涼音笑的得意的臉,大家也猜得到松山道人並沒有責怪她,柯貿山有幾分失落,那張總是陽光和暖的臉罩上了一層烏雲。
席間,月離風與柯貿山緊鄰,他自然看得到柯貿山的神色,親手給他倒一杯酒,“五師叔,酒能澆愁,今晚愁過了,明日就都忘記了。”他拿起自己的杯敬柯貿山,柯貿山看著他,最後也拿起杯,一仰而盡。
鄒玉坐在對面,那雙無論何時都能掃描全四周的眼睛盯著月離風與柯貿山,一手拿起酒杯擋在唇前,唇角的笑饒有興味。
一夜過去,整個松霧門開始流傳著一些詭異的傳言,不知道是誰先傳出來的,不過,只是一夜之間,蔓延了整個雲妄山。
楚涼音決定要閉關,一大早用過早餐便提劍出門,打算到燕赤峰上閉關辟穀,那裡是她以前的駐地,根本就屬於她的地盤,只要有她在,沒人敢隨便上去。
然而,她一出門就見杜意凌急忙忙的跑過來,楚涼音蹙眉,“怎麼了?跑這麼急做什麼?”
杜意凌氣喘吁吁的,跑到楚涼音面前拉著她的手大口喘氣,看來跑很遠。
“楚姐姐x、in、gd、j|整理我聽說x、in、gd、j|整理聽說你心裡有人了?”她氣喘著,一邊大聲問道。
楚涼音扭頭瞥了一眼別處,而後問道:“你聽誰說的?”
“呃,都在傳啊,我從那些小師兄那裡聽到的。”杜意凌聳聳肩,表示這件事現在已經普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