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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撅著嘴,杜意凌十分失望,她本以為楚涼音會把她送到諸葛無梵那裡的,反正人家在帝都有府邸,唉,竟然逃不開衡賀那個臭小子了。
低頭看著杜意凌那模樣,楚涼音暗笑不已,耍人玩也是一種樂趣。
諸葛無梵與楚涼音告別之後便回了諸葛府,他也確實應該回家一趟了,看他滿身風塵的模樣,如果再不換身衣服,他都要比街邊的乞丐髒了。
大街上人潮湧動,一眼望去都是人頭,這也是帝都繁華的另外一種寫照。
“人走了,還要接著看?”諸葛無梵的身影消失在湧動的人流中,月離風站在楚涼音的身後低聲道。
楚涼音回頭掃了他一眼,“我在想,你是決定今天就出發還是等到你覺得時機成熟了再走。”他們月家的事她不清楚,但是月離風不待見月家是真的,他對月家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經過仔細考量的,儘管她不知道他考量的是什麼。
月離風輕聲淡笑,“你這麼快就忍不住要去看戲了?”他說這些話時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只是在調笑楚涼音。
“都被你稱作戲園子了,想必唱的戲都很精彩。”楚涼音挑起眉梢,不老實的人她見多了,就是不知道月家的人是個什麼樣。
“既然你這麼想看,那麼現在就走。”他轉身走進明月樓的大門,楚涼音呼口氣,將帝都的嘈雜都吹走,隨後也轉身隨著月離風走開。
衡賀被決定留在帝都陪杜意凌玩了,衡賀很不樂意,但是又沒辦法,爾蔣隨著月離風回月家,不過卻又多了幾個隨從。都是月離風的心腹,他們也不知道從哪兒出來的,總之,在他們要上路的時候他們就出現了,高頭大馬颯爽男兒,看起來很不好惹。
其中有一個就是在酒樓裡見到的那個人,天威的手下,現在已然挎刀上馬,眸子精銳氣勢非凡。
上了馬車,此次駕車的只能是爾蔣了,衡賀眼淚汪汪萬分不捨的看著馬車漸離漸遠,杜意凌也十分不開心非得讓衡賀陪著她玩,這倆人沒一個露笑臉。
坐在馬車裡,空間大了,楚涼音的身體也能夠施展的開,倆人各站一邊,倒是誰也不耽誤誰。
不過相比較於月離風,楚涼音的姿勢確實不雅觀,但好在她又將那狐裘披風蓋在了身上,遮擋住了她的姿勢,只露出一張臉來。、
“你那屬下沒說你爹是什麼時間死的,什麼原因死的?”說死就死了,倒是挺快。
月離風看著她,悠悠道:“前日,死因?不知道。”
楚涼音眼睛閃閃,“那現在能否說說你要去北方做什麼?咱們從中途轉道,也沒見你有失望之色,可見那北方之行之於你可有可無。”說到底,她還在好奇月離風去北方到底要做什麼。
月離風的臉上浮起一絲捉摸不透的冷漠,“傾北月的忌日,每年我都會去看看她的墳墓。”他如此說道。
楚涼音恍然,原來是他娘。
“那傾北月是死在了北方了?”她還是不太清楚,既然傾北月一直在北方,她又是怎麼和月家的家主有關係的。
“不,他死在了月家。”他的口吻很平淡,沒有提及故人的那種傷心,好像說的根本不是他娘一樣。
楚涼音躺在那裡微微搖頭,顯然有些意外,那傾北月後來就沒了音訊,沒人知道她在哪裡,原來是去了月家,後來就死了,然後又埋在了北方,真是夠曲折的。
車輪軋軋,馬蹄踢踏,很快一行人出了皇城帝都,這麼些日子盡是在馬車上顛簸了,不過習慣成自然,如今每日不顛簸一下好像還少了點什麼。
驀地,外面爾蔣的小腦袋瓜突然伸進來,楚涼音的視線正好對著車門的位置,他的腦袋突然出現楚涼音的眼睛猛地一跳,“爾蔣,你能不能先出聲之後再鑽進來?”
爾蔣癟癟嘴,小聲道:“師叔,我下次改。”大眼睛眨一眨,可憐巴巴。
楚涼音無語,轉開視線不看他,弄那個委屈的樣子,活像她欺負他似的。
“什麼事?”月離風看著他淡淡道。
“公子,這是十三少剛剛接到的訊息。”十三少,說的就是那個在後面騎著高頭大馬和楚涼音有過一面之緣的帥小夥。
月離風接過爾蔣手裡的紙條,展開來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楚涼音看看他也沒開口,估摸著是他們家的事兒。
不過楚涼音卻是料想錯了,月離風看完之後轉手就把紙條遞給了她,她接過來一看,眉梢瞬間挑起來,“哎呦喂,這幫孫子開始講人道講人權了。”聲音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