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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開場白很簡單,不熱情不冷淡,只是很普通。
楚涼音坐在原位,諸葛無梵坐在了她的右邊,月離風則在左邊,爾蔣與月離風同坐一邊,不過卻緊挨著車門的地方。
“諸葛,你在蘭州是什麼時候發現那慕容子齊的屍體有問題的?”楚涼音靠在那裡,不過此時卻顯得很精神,瞅著諸葛無梵問道。
諸葛無梵稍稍回想了下,而後回答道:“我與少林寺的諸位師傅為慕容府的遇難者淨身誦經,在檢視慕容子齊的身體之時,從他的身高以及體格來看,根本不像他。那人的肩背處還有一個紋身,那根本不是慕容子齊的屍體,只不過是被穿上了慕容子齊的衣服罷了。”
楚涼音點點頭,“慕容子均也沒死,不過看起來像是要瘋了。被慕容子齊禁閉起來,還沒有一點怨言,你說他是不是瘋了?”慕容子均與雲烈召交好,估摸著這次雲烈召主動的要去,也是想見見慕容子均。
“兄弟如手足,這是我們難以理解的。”諸葛無梵嘆道,清雋的臉龐不免浮出憐憫之色。
他們倆說話,那邊兩個人好像完全被忽視了一樣,爾蔣靠在門邊那裡瞅瞅楚涼音和諸葛無梵,又看看他們家公子,然後小心的低下頭,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馬車進入帝都,外面喧囂的聲音更是不絕於耳,來來往往各色的人,在這個地方,富貴豪紳官員公子絕對不少見,如若一匹馬在這大街上瘋跑,撞倒十個人,其中有九個肯定都是有錢人。
“月離風,你們月家不是有一金字招牌的酒樓麼,今兒你請客,給諸葛接風洗塵。”其實楚涼音沒忘了月離風,看看關鍵時刻關鍵事,她知道與誰說。
月離風的表情淡淡的,他看著楚涼音,停頓了兩秒微微頜首,似乎他也沒有說不好的理由。
月家的商行遍佈大齊個個城市,而在皇城帝都是最集中的地方,這個地方是商業發展的重要之地,固守住這一個地方,那麼也就不用擔心在其他的城市是否能夠扎穩腳跟。
月家的酒樓名曰明月樓,據說在皇城帝都已經有些年頭了。門臉自是豪華大氣,不過他們是繞過了前門從後門進去的,所謂的走後門便是如此,自然也能得到很多的方便。
下車的時候,前來迎接的是這酒樓中的大掌櫃,瞧著他對月離風恭恭敬敬的模樣,能看得出月離風之於他們比月家任何一人都要重要。
那大掌櫃與月離風走在前,他好似在報告著什麼,楚涼音也沒興趣知道,與諸葛無梵走在後,杜意凌特意的跟在後,不時的瞧著諸葛無梵很好奇。
“她是杜家的孩子,倖存下來的。”諸葛無梵不認識杜意凌,楚涼音解釋道。
諸葛無梵倒是詫異了一下,看了一眼楚涼音,“你把她救下的?”
“你以為我那麼有本事?她流落街頭,撿著的。”抬手拍拍杜意凌的頭,楚涼音嘆道。
諸葛無梵心生憐憫之意,這麼小就失去了父母流落街頭,確實可憐啊。
“咳咳,別這樣看著我,我不是可憐人,我很好。”被諸葛無梵的眼睛看著,杜意凌猛然覺得自己好像就是個在路邊爬行的螻蟻一樣,這種感覺太卑微,讓她對諸葛無梵的好奇好感頓時消散。
楚涼音微微蹙眉,瞅了一眼諸葛無梵又看看扭過臉只看著前面的杜意凌,沒弄懂杜意凌怎麼突然間變了臉。
不過諸葛無梵並不以為意,在他看來,杜意凌有過那麼多不開心的遭遇如今還能保持這樣的性子,也實在難得。
一行人走進了三樓的一個雅間,月離風剛坐下,門口突然有人出現,月離風看到他便起身走了出去,楚涼音瞅著他離開,眼睛閃閃。
杜意凌坐在楚涼音身邊,對面是諸葛無梵,衡賀爾蔣都沒在,一個去廚房一個去添置路上要用的物品。杜意凌現在根本不看對面,說實在的,現在諸葛無梵和月離風一樣,在她眼裡,都沒好感。
月離風出去了半晌還沒回來,楚涼音站起身,“你們等會兒,我去去就回。”說著,快步走出去。
推開房門,就是三樓看起來十分幽靜的走廊,然而卻不見月離風的影子,楚涼音左看看右看看,聽到走廊盡頭那邊有點聲音,她便轉身朝著那邊走過去。
她還未走到那邊,盡頭的一間房間門突然從內開啟,一個年輕男子從房間裡走出來,看到楚涼音點點頭便離開了。
楚涼音看著那個人的背影消失,才想起這個人是誰,月家天威的手下,見過一次,怪不得瞅著眼熟。
她轉身走進那房門還開著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