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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涼音立即露出恍然的表情,而後揚眉輕笑,“原來在激我,哈,老孃不會上當的。如果你想一直擠在這裡,那就擠著好了,不然你以為老孃是在佔你便宜也行,以後日日做噩夢,老孃樂得。”
“哦,很下流。”月離風一挑眉,直接給楚涼音的話定位,且這個詞語,是月公子從來不會說的。
楚涼音不受控制發笑,“月公子居然會說下流兩個字,真是難得啊。”她依舊揪著他的衣領,一邊微微揚起下巴說話,一口氣都噴到他的臉上,溫暖如風。
月離風也微微揚起弧度完美的下巴,傲然道:“如果你還想聽,更難得的你都能聽得到。”
“終於露出真面目了?也難怪,這裡就兩個人,也沒外人聽,月公子自然想說什麼髒話就說什麼。不過,老孃還真是想聽,繼續說。”她眼睛一瞪,要他繼續說髒話。
月離風的臉上現出幾分為難,看來,他所謂的髒話也只限到這個程度罷了。
“說不出來了?也不過如此。”楚涼音十分得意,慢慢的鬆開揪著月離風的衣襟,衣襟被長時間揪住,以至於她鬆開之後依然褶皺起來。
楚涼音垂眸看了一眼,又抬起手指彈了彈那褶皺的地方,將褶皺彈平,“你輸了,趕緊挪開,老孃不想和你像千層餅似的擠在這裡。”
月離風重重的嘆口氣,然後開始挪動身子,往一旁用力。
楚涼音看著他,然後視線漸漸向下,不是她故意想看,而是,他一動,貼在一起的身體就摩擦的厲害,這種摩擦,很尷尬!
“快點!”她突然變臉,很不耐煩。
月離風停下動作,挑眉看向她,唇角帶笑,豈是一個俊帥了得,“很疼的。”他聲音低沉,又像是故意,聲音還帶著一絲笑意。
楚涼音擰著眉頭看著月離風的臉,驀地伸出雙手,將手臂固定在對面的石壁上,手裡的劍碰撞到石壁,發出清脆的聲音。而月離風整個人就被禁錮在楚涼音的兩條手臂之間。
“不止你一個人疼,老孃也很疼。”她的眼睛射出萬柄尖刀,看著他。
月離風不為所動,儘管她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他,“那麼正好,不止我一個人疼,我心裡舒坦了。”
楚涼音擠出一聲笑,“姓月的,你的真面目如此可憎,老孃真想現在就滅了你。”她說出心裡話,從來沒見過這麼沒皮沒臉的人,此時看來,就連幕成梟那個白痴都比面前這人強。
月離風沒所謂的歪一下頭,“承蒙師叔讚賞,離風接受。”他笑著說完,身體快速的從楚涼音與石壁間抽離,楚涼音也瞬間皺了下眉頭,後背被擠壓的有點疼,不過更多的是有點尷尬。
月離風在抽離的瞬間便與楚涼音拉開了一定距離,雖他面色如常,但是隱隱的,他的眼眸深處還是有幾分不自然劃過,這種不自然有尷尬,有窘迫,還有點異於尋常的眼眸色彩。
“走。”楚涼音轉過身體繼續向前走,待得轉過去之後才做出滿臉晦氣的表情,還不忘嫌棄的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身體,暗暗嘟囔,獨自咒罵。
月離風跟在她身後,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這距離比上次遠一些,能夠足夠的將楚涼音身上的氣息淡化,不至於吸入那麼多。
往上行走的狹窄縫隙,且路勢愈發的陡峭向上,看來這樣一直走下去就會一直走到石崖頂端。
今天的天氣很好,可是在這縫隙中行走還是出現些許的霧氣,愈發向上,溼氣越大,也根本見不到太陽,他們根本就是在石崖的山體間行走。
估算時間,此時差不多已經快要中午了,可前路還有多遠依舊估算不出,倆人一直無話,就像不知道距離自己不遠處有另外一個人一樣。
然而,在眼前的霧氣漸漸稀薄之時,突然隱約的從遠處傳來說話聲,還是個很清脆的聲音,像是小女孩。
楚涼音明顯愣了一下,後面的月離風看的清楚,而後開口問道:“怎麼了?說話的是誰?”說話的明顯不是寧昭然,可是從來沒聽說過雙闕之上還有別人。
前面的楚涼音突然發笑,笑聲帶有一絲嘲諷,“上去見了不就知道了,不過老孃勸你,從現在開始你最好把你的那層人皮披上,否則,可是會出事的。”她明顯意有所指,但是月離風並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
或許月離風自己也在想,想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和那個說話的女孩有什麼關係,但是,憑他怎麼想也想不清楚是誰,可等到他們倆從那個縫隙走出來時,看到了那個說話的人,他終於知道楚涼音為什麼會那麼說了,因為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