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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血不喝血的根本不那麼重要。
咣啷一聲,門自外而開,月離風走進房間,就看到橫賀爾蔣被捆在一起往外爬的模樣。掃了一眼床上的楚涼音,他抬手將橫賀爾蔣拎起來,而後輕鬆的扔出門去,倆人痛呼,房門卻在同一時間甩上,將兩個人徹底阻絕在門外,甚至連繩子都沒解開。
屋內,月離風快步的走到床邊,楚涼音瞪著他,眼睫毛已經掛上了一層白霜,“你來幹嘛?還把我的解藥扔到外面去了。”
月離風肌膚髮紅,眼底略有猩紅,只是房間裡燈火昏暗,坐在楚涼音的位置上根本看不清,只能看得到他略顯得意的笑,讓她越看越生氣。
他旋身坐在她旁邊,抬手將她身上的被子扯開,楚涼音的身子晃了晃,而後怒視著他,睫毛上的白霜讓她看起來有點可笑。
“他們不是你的解藥。”他抬手攬住她的肩頭,熱氣包圍而來,楚涼音舒服的嘆口氣!
“你是?”楚涼音看著月離風抬起手腕遞到自己面前,她不由得蹙眉,愈發覺得月離風給她解蠱的方法很詭異。
不過此時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他已經將手腕放到了她的唇上,炙熱的氣息讓她忍不住的一口咬上去,月離風悶哼一聲,隨後摟緊了她,眸底猩紅乍現,可楚涼音卻已看不見!
110。措手不及(二更)
日上三竿,橫賀爾蔣託著洗漱用品和早餐走進小院,看到房門緊閉,可是剛想走到近前敲門,就猛的聽到從裡面傳出來的吵架聲,倆人頓時停腳,互相對視一眼,而後十分配合的轉身離開,此為硝煙陣地,不可接近。
房間內,楚涼音整個人騎坐在月離風的身上,她身上只是裹了一件單薄的內衣,被她騎在身下的月離風卻光(蟹)裸著上身,被她欺壓著,他一動不動,笑容滿面,煞為溫順。
楚涼音則氣勢洶洶,眼神凌厲如刀,好似要將身下的人削成一片一片的。
“月離風,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明明說已經給我解蠱了,可是昨天那是怎麼回事兒?老孃再次毒發,還再次不受控制的吸了你的血。”最後,又像上個月十五那次,他們又滾到了一起,她雖不似上個月那時眼睛都睜不開,但卻也好像喝醉酒了一樣,她都懷疑月離風這小子是不是在故意的耍她。
月離風抬手拍拍楚涼音的腰,緊緻而纖細,讓他不由得流連忘返,不想移開手,“貢獻血液的可是我,現在反倒你趾高氣昂的來質問我,不覺得委屈了我麼?”
“你委屈個屁,說,你丫是不是算計老孃了?虧得老孃還興高采烈的以為自己的蠱毒解了呢,結果又被你擺了一道。”她狠狠地揪著他胸膛,月離風悶哼不斷,抓住她的手阻止她,太粗魯了。
“我沒算計你,這是唯一的方法,只能由一個人充當你一輩子的解藥,我不做要誰來做?你願意要別人麼?”月離風忽的坐起身,楚涼音差點掉下去,他的手臂自她腰後摟住她,與她面對面幾乎沒有任何距離的對視,讓她看清楚他的臉,他沒說謊,很真誠。
楚涼音盯著他,半晌,哼了哼,“這麼說,老孃還委屈你了?”
“委屈不敢當,以後你摸我的時候下手輕點,不然早晚被你折磨死。”他抬手拍拍她光滑的脊背,他滿臉無奈之色。
楚涼音抬手掛在他的頸項上,搖晃了兩下,嘟囔道:“看在你費心費力又費血的面子上,老孃日後就對你好點。不過,別總對我撒謊了,你就是個謊話王。”他說謊時面不改色,她就是火眼金睛也根本看不出他到底說的是真是假。
月離風勾起唇角笑了笑,眸底閃過一絲得色,“行,日後我注意。不過,你應該下去了,再晃下去,今天你是甭想出門了,咱們今天可是要啟程去北方了。”託著她的身體將她移開,月離風翻身下床,楚涼音拿起被子將自己遮起來,挑著眉梢看床頂不停的轉眼珠,雖然生氣月離風自作主張的把他變作了解藥給她吃,而且這一吃可就是一輩子,不過心底裡卻不得不高興,這輩子,他是甭想離開她了。
心情歡暢的起身,換上乾淨的紫色長裙,而後披上狐裘大氅,特意的挎著月離風的手臂,倆人相攜自小院裡走向大廳。
橫賀爾蔣將早餐都擺放好了,估摸著那倆人是不會來吃了,等到過了辰時那倆人還不來,這早餐就要撤走了。
可誰知,就在他們以為如此的時候,那倆人出現了,還挎著手臂要好的不得了。橫賀爾蔣猶如被雷擊了一樣,看著那倆人親親熱熱的走到飯廳,對面而坐,笑語歡歌的一邊說話一邊用餐,好像早上吵架的根本不是他們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