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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別出手。
而且我也很佩服和疑惑我這股不知道哪來的勇氣。
“好啊”他倒應的滿爽快,這裡長期的暴力統治讓他充滿自信,甚至有點自大了。“不過你可不能讓我站起來,不然我的這些弟弟妹妹們可會吃了你的哦!”
“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我回應道,身體已經開始熱起來了。我想起我打架其實也不會太差,只是很少出手而已,記得在海南,有次我和戰友微服偷偷去沙灘的一個酒吧,跟當地人發生爭執,6個人打我,還是讓我給跑了,期間還揍趴了4個呢。
我的意思是說打架不僅需要力量,也更需要技巧的,不知各位聽出來了沒有。還有就是我的技巧還可以,但命運保佑我的這些技巧能應付得了那個喪邦。
他的手下已經很敬業地為我們清出一塊場子,都等不及來看出好戲了,興奮地在那叫喚著。我手裡還拿著水管,他沒叫我扔掉,這樣看來他也可以拿武器跟我打,其實我更希望手裡拿的是把砍刀的。但事已至此,他即使拿機關槍我也只能用水管跟他拼命了。
但我想錯了,他什麼也沒拿,連酒瓶都沒拿。他是想空拳揍死我。這也太囂張了吧!根本沒把我放眼裡,這回可真讓我火大了。好歹我也是當過2年兵的人。
不過喪邦不愧為打過拳擊的,步調和甩拳的動作已跟專業無異,但之前說過的技巧,那可能就是他的致命弱點了,空手和我的水管較量,那是他犯的又一個錯誤。只憑借力量和拳擊技巧的他只要拳頭沒落到我頭上,我就能站著等機會打到他趴下。
我閃過他那駭人的拳頭,剛剛擦過我的臉,像火燒了般生疼。
我不能再拖了,要給他來一下。
於是,我看準他的拳頭,該死的拳頭!我沒有再躲,用胸迎了上去,那巨大的拳頭悶悶地打在上面,還好剛剛吸足了氣來扛他這拳的,不然即使不鮮血狂噴也要斷幾根骨頭了。在我身體被打的倒退的過程中,將水管朝他那還沒能縮回去的拳頭用盡全力敲下去。
我好象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喪邦慘叫一聲。捂著那受傷的手痛苦地叫罵著,還後退了好幾步,正氣的發抖。
先廢掉他一隻手,我暗自有點慶幸。但也把他激怒了,抓了一個酒瓶朝我扔過來,但沒扔中,看來他還有點失去理智了。我就站在他3米遠的地方,這樣都沒扔中。看來剛打碎的右手的疼痛對他的神經構成了影響。
但他的動作卻是連貫的,沒中之後迅速另外一個拳頭招呼了過來,但這個傢伙還沒能吸取教訓,我如*炮製地扛下後,那帶著彎頭的水管又一次重重地砸在他左手指關節上可憐的孩子,兩拳頭都廢了啊。現在他連拳頭也握不了了,手指已經抽筋似的打顫,他還有什麼資本和我較量?我發誓我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下手那麼重,但我不會就此罷手,因為我知道拖得越久,那小孩越危險,而且這裡的人未必是守江湖規矩的,誰曉得我什麼時候會被人後面放暗槍。
我揀起桌子上一個打火機,開始給水管一頭加熱,喪邦也警覺地發現我好象要做什麼,竟然開始往邊上躲,但沒有逃,老大的尊嚴不允許他就這樣被一外人做了。但讓我意想不到的是,他一心注意我的動向,竟沒留意被旁邊的一個手下用手一推,一個趔趄地撲到我面前。
雖然我也不清楚是誰幹的,但我知道,如果喪邦被我收拾掉了,他手下一群人的某一位將取代他的位置。新陳代謝夠快的嘛,看來這幫人也是想要換個老大了,這讓我放心了,至少不會有人出手阻止我對他下重手,因為我正有此打算。我要上演一幕讓這些小樣們,特別是小雅同志終身難忘的特別節目。
我順勢將那撲過來的身軀一拽,然後藉著那體重的力量往前一推,2米身高兼200多斤的大個子就重重地摔在地上了。這招記得官方叫*是四兩撥千斤,但我和戰友的叫*是水煮青蛙,因為這招數是我們經常玩的,誰鬥輸了,那麼休假的時候誰就請吃飯,主菜就是水煮青蛙。
接下來我雙膝跪壓在喪邦兩隻手臂上,一屁股騎在他胸前,現在他只有2條腿能動彈了。然後趁他還沒反應過來,灼熱的水管已經**他的左眼睛,熱管燒穿眼皮的滋滋聲,讓我有種嘔吐的衝動。以前這招我只用在老鼠身上的,今天特例,讓這個叫喪邦的嚐嚐鮮。我聽到周圍驚恐的聲音,但最讓我難受的還是喪邦那如同女人般痛苦的尖叫聲。身體開始劇烈的掙扎扭動起來,畢竟體重沒他大,差點被他弄翻,但我用力將水管往深處壓下去,並對他說:
“小邦邦,如果還想要留下另外一隻眼睛的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