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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他開始放下戒心,最後好像見到知音似的跟我敞開胸徑聊起來,說他媽不瞭解他,還老逼他去相親,有時候連死的心都有了。也只有呆在水生木坊的時候,他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人生在那才有意義。
我忙問水生木坊是什麼地方?他淺淺一笑,那表情好像是在遐想著一個世外桃源。
不理我?
那下次再說,反正知道了一個線索了,他平時消遣的地方叫水生木坊,我猜大概也就是酒吧之類的風月之地。於是我也不敢再追問了,叫了服務員結帳後,就準備離開。誰知被林菲一把猛拉了回來,我撲倒在他懷裡,他用鼻子吸著我頭髮的味道,動情地說:“誠,我能信任麼?”
第一次發現他的眼睛能迷惑男人,還有他那很寬且富有彈性的胸部。我竟然忘了從他的身上起來,直到服務員過來說:先生找您錢,我這才難為情地從他懷裡掙開。
林菲望著我這窘態,發出一陣陣壞笑。他這人,真是可惡,我第一次有種被非人類調戲的感覺。現在對我而言,男男身體曖昧接觸無異於第三類接觸。
但我為了我那不可告人的秘密,我還是曖昧地回答他說我跟他是一條線的,年輕人的事只有我們年輕人懂,說這話的時候我一直在祈禱老天爺原諒我的胡說八道,以後再出現類似錯誤,就叫小蓉變女同!
林菲颳了下我鼻子,這小畜生還蹬鼻子上臉了,我忍了,因為接下來他答應帶我去長長見識。
水生木坊那地方是在鬧市區的一大廈的第八層,連招牌也沒有,沒來過的估計都不知道這是個煙花巷柳之地。大門也是漆黑漆黑的,連個燈也沒有,總之就兩個字:幽暗。一看那環境就是為幹那種風花雪月之事所精心打造的。
林菲牽著我的手進去,他的手在我手心裡揉捏著,感覺怪軟牙的。門口的小白臉夥計瞄了我一眼,攔住林菲說:
“菲少爺,這先生哪位啊?看著面生啊。”
林菲微微一笑,掏出一金閃閃的卡片,估計是信用卡,對他說:“你記住了,這位是誠少爺,今天他就是這兒的會員了,會費我掏了。”說完,特爽快地刷了那點錢,我說的那點錢是相對他的身家來說的,千萬別誤會成為水生木坊的會員是個便宜事。
既來之,則看之玩之浪之或。操之。但我主要還是來做陪之。在林菲的帶領下,我們穿過一小門,就進入了水生木坊的主大廳,那裡面比森藍寬敞多了,格調以海藍色為主,幽蘭的燈光如同鬼魅般遊離在牆上。還有裡面時有時無的飄出來的音樂聲,那聲音就像人的喘息,斷斷續續的。不過這裡的環境不會讓人感覺到一絲的不自在,反而有點奇幻又有點浪漫。讓人疲軟的沙發,還有那散發著檀木香氣的酒桌子。不由讓人想入霏霏,倆眼迷離。不由暗暗佩服水生木坊的設計者的,我甚至懷疑他也是個男男愛好者。
正四處張望著,林菲拉了我在一處角落裡坐下來。
“不錯啊,這地方。”我激動地拍了下林菲的肩膀,“你可真會找地兒。”
“你很興奮是麼?”他頭湊過來問。
我忙搖搖頭,說我只是好奇,圖這新鮮。
等林菲要了酒,送酒的服務員是個小妹,身材不咋地,還長的很男人,但她很有禮貌,服務水平也很OK。只不過跟我所見過的酒吧妹妹不太一樣。反正在這裡嘛漂亮MM也不頂事,誰叫人家是男男聚集地呢。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從哪裡傳來鋼琴聲,那聲音很清晰,但給人感覺很遙遠,接著是歌聲,那尖細的女高音,彷彿天籟,不知道這唱片是哪買的。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有點陶醉了。
這時有幾個人走過來,在我們的身邊坐下,看林菲和他們的神情,自然是老相好了。而且他們都長的很精緻,白白淨淨的,風騷十足,不,應該說是風華正茂。
不過他們幾個可不是像小蓉說的只是有錢人的玩物,看那架勢就知道是和林菲平起平坐的富家公子爺,這幾個倒黴孩子,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都聚坐過來了,嫌這天不夠熱啊。
“小林哥,你帶新人來也不介紹一下啊。”一小子看著我樂呵呵地說。
“我同事,人家是正經人家,過來聽聽歌的。”林菲倒是挺好心的,沒把我說成是同道中人。還說我是過來聽小曲的,也就是說我來是隻談藝術不談風月的。
“哦是來捧花葬呤的場的,夠有品位的。”又一位穿花花衣服的小子給我倒滿了酒說,他還是說自己也是粉絲。但那個花葬呤是哪位,這才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