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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夢,我問她是不是想當擺渡師,她說是挺嚮往的,我無語。
第二天在機場,我們快登機的時候,小智子拉了拉我,我回過頭,只見她往我手裡塞了個用精緻皮套裝著的東西,那羞澀的樣子讓我不由想到她是想送我什麼小禮物,看樣子她是有點喜歡上我了,但我心裡已經有小蓉了,呵呵,所以不好意思啦。什麼時候跟小蓉鬧吹了,我一定來日本找你,你還年輕,多等幾年沒關係,我就這樣望著手中的玩意胡想著。
禮物我還是不知為什麼就收下了,開啟一看,我愣了,不知道她是怎麼透過安檢的,還是這把小刀真的有什麼邪門,總之它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謝謝”我跟她說。
小智子笑著點點頭,揶揄我說:“以後可別把你老婆亂丟了哦。”
這話說的我臉紅,當時真的是忘記了這是小雅送給我的刀子,一直在想著那個噩夢,那老鬼的臉時不時還會浮現我的眼裡,讓我厭惡地想吐。
一回到國內,下了飛機我就找小蓉了,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想她,很想跟她聊聊在日本發生的事情。但她的電話一直打不通,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才知道她去執行一個任務去了。
欣姐姐沒來,林媽坐鎮公司,看樣子她已經知道欣姐姐日本那邊的事情了,她說她昨天就去欣姐家裡看望過她了。還宣佈欣姐姐將修養一段日子,我聽了林媽媽這話心都懸了,怕她說欣姐姐的業務要由我全面接手,誰知她說我也不用來了,有空多陪陪欣姐姐。
她是在小看我麼?我心裡嘀咕,欣姐姐不在,噹噹葉子的助理也不錯嘛,最好是和小蓉搭檔,現在卻讓我去當一慰安婦的角色。
“我想你應該讓她回日本去,殺了那個陸天鳴她才能找回自信。”我在林媽耳邊建議。
這話讓她眼睛一瞪,說:“你別亂哈拉,她現在這個狀態,去了還不是白白被糟蹋了。”
“上海幫開的是賭檔,又不是窯子,被抓住最多被毀容。”我繼續哈拉。
“那還不如殺了她。”沒想到林媽跟我認真哈拉起來。
我點點頭:“也是。”
“其實你不用擔心了,我已經替找人替她去幹這事了。”
一排問號路過我的腦子,好會兒我才反應過來問:“你是說叫別人去殺陸天鳴麼?你不是開殺手公司的麼?”我奇怪她為什麼肥水流外人田。
“我手頭沒什麼人啊。”她為難地說,還特意斜眼看看我,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尷尬地咳下,問:
“你都叫什麼人去幹這單子啊?”
“南廣聽過麼?”
我搖搖頭,老子當初連森藍都沒聽過,哪會知道這麼些亂七八糟的殺手公司。
“那家公司有特點。”林媽跟我介紹著,“偶爾和我們公司也有業務往來。”
這話引起我的興趣,忙問:“怎麼的一家公司,比我們森藍厲害麼?”
林媽媽搖下頭,說:“我們比不上它,它那人多,起碼有30人,不過有執照的人倒沒幾個,但你想能養的起那麼多殺手的實力當然不俗。”
“那你為什麼找那家啊,就因為熟?”
“不是,讓南廣公司去做最適合不過了,他們是專業做戲殺業務的公司。”
“哈?”我還是不太明白這些人的專業術語,問:“戲殺是什麼玩意?”
林媽解釋說:“就是一般他們會先將目標戲弄到神經崩潰或者瘋掉,然後再奪其性命,由於任務週期較長,還能讓客戶的感情得到充分地滿足,所以他們收費都很高的。”
“哦”我吸吸鼻子說,心想沒想到有比森藍更變態的公司。不過從戲殺的名詞解釋來看,陸天鳴應該會死的很慘。林媽也蠻照顧欣姐姐的,肯替她花大價錢幫她報這個仇。
然後林媽說:“好啦,這個我會處理,你要開始複習功課了,過3個月就要參加初級擺渡師考試了,考不上你就對不起小雅了。”
我還以為她說考不上就把我炒了呢,於是失望地應聲說:“好,我盡力吧。”
“去吧。教材都給你買好了。”林媽扔我一疊資料。
我望著那堆厚厚的玩意,嘴角不自然地揚了下,問:“哪有賣這些東西啊,XXX出版社出版的麼?”
“是內部資料,外面當然沒得賣,要到殺手聯合協會那訂購的啦。”
說實話我最討厭看書了,雖然林媽說是為了完成小雅的遺願什麼的,但我心裡早已經開始打哈欠了,林媽用鄙視地眼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