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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玩意?”我快崩潰了,她怎麼想起一出是一出啊。
“就是那個拿話筒的。”
我順著她的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只見一個短髮,瘦黑黑而且牙齒凹凸有致的中年操著一口北京腔盯著機子指指點點。好像對哪都非常不滿意似的,那模樣跟林媽一樣欠揍。
“就他?你眼睛沒病吧。”
“是啊,他很有才氣。”小蓉扯著我的衣角說,她拉我衣角幹嘛,有種想把我拉下水的感覺,我是不會喜歡那種怪胎的。
“換人!換人!”那導演狂喊說,對身邊的場記吼:“你是怎麼找演員的?找的臨時演員都是業餘中的業餘!!!!”
哈哈,這下可有好戲看了,看那身材高大的場記被那導演訓成一小孫子我就忍不住想笑,小蓉則一臉崇拜喃喃地說:“人家好專業啊,連臨演的細節都嚴格把握。”
我不屑地說:“他沒事找事,要不誰知道他才導演呢。”
聽我這麼評價她的偶像,小蓉還想跟我爭論,但那二馬導演喊話了:“在場誰願意出來演個角色,要男同志!”
現場馬上沸騰起來,我正想找張凳子坐下來看這出鬧劇呢,卻不知道被人屁股上一踹,跌入場中央。
回頭一看,小蓉抱著胸,滿臉壞笑,還衝我做鬼臉,這丫頭又擺了我一道,待會有她好看的。
“同志怎麼稱呼?”二馬導演倒是熱情,在他看來我自告奮勇的出來是對自己演技的自信。
“姓肖,我不是來演的,是被人擠”
“不必多說,我們開演,先大概給你講吓你的戲的內容。你的氣質符合我的這個角色。”他根本不給我推託的餘地,我苦著臉哀怨地看了看小蓉,她還在那笑,衝我張牙舞爪,看樣子她是很期待我的演出,或者就是想看我出醜。
“我演什麼?要記臺詞麼?”我有點不安地問,畢竟我還沒在那麼多群眾面前露過臉,除了上次在香港,不堪回首啊。
“沒臺詞,你演一殺手。”他說,我聽了當場傻掉,想這還用演麼?
見我不說話,導演繼續比劃著:“你從那邊衝過來,開槍打中那個人後從這邊離開,記住,別讓攝像機看到你的臉就行。千萬記得要把臉側開。”
我有點迷茫地點點頭,說實話,不是很理解他那句別讓攝像機拍到我的臉。
“有錢給麼?”我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還真怕導演說待會去那邊領盒飯。
“給50,你要想義務演出的話我們也歡迎。”場記過來插話道,說完,還拿包真掏錢了。但卻被那二馬導演攔下了,說:“都不知道還行不行呢,就給人錢,50塊能賣2盒飯了。”
切,一破導演,神氣個鳥,這點小錢都省。我心裡暗罵道,信不信我把你口裡牙齒都拔了重新栽種!
但不想在小蓉面前那表現的那麼沒種,還是忍下了,開拍的時候我絲毫不感覺到有什麼緊張,畢竟自己是幹這行的,就跟平常上班一樣就可以了。
“卡!卡!”演到一半,就是我衝出來那一幕,二馬導演叫了。我皺下眉頭,難道他還想挑剔我不成?
“你知不知道殺手這倆字的內涵?怎麼跟出來逛大廟似的?殺手不是你這樣的,同志。”導演一副幼兒園老師的模樣拍著我的肩膀說。
我有點惱了,問:“那你說殺手是怎麼樣的?”
“殺氣,殺氣懂麼?你的眼神要狠。”他狠狠地用手比劃。
“殺手不是應該把自己隱藏在人群中,裝成一普通人,殺人於無形麼?”我爭辯說,在我看來,這導演才是不理解殺手行業的人,估計他要是見過欣姐姐的表演,在他的導演生涯中就不會去拍殺手這個角色。
“錯了,錯了,年輕人。”導演還是顯的很有耐心,“你不是真正的殺手,但你要把最起碼的那種仇恨感體現出來,試想像一下你全家被人殺的時候,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你家才被人滅門了呢!我忍不住想罵。但小蓉給在旁邊給我打氣,那就陪這白痴導演再玩玩吧。
然後接著就是一連串NGNGNGNGNGNGNGNGNGNGNG後,我發現我不是最慘的那個,最慘的是演被我射殺的老頭,長挺老實的一老人,硬是應我的槍聲到地了不下十次,搞得他忍不住罵我說:“你TM會不會開槍啊?”
這話真說到我慚愧了,我上次殺人用的是套套,還真是不會開槍呢,導演很不滿意,說這是他拍賀歲片以來拍得最困難的一次,因為在我這個角色上浪費了不少時間,連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