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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興隆,我很想過去買杯豆漿,但經驗告訴我少在殺人地點暴露自己。想想昨天其實和盲柄張入住那酒店已經是個很冒險的行為了,而且在踩點的時候好像漏掉了什麼東西,但我想不起來漏掉了什麼,反正是挺重要的一件事。
我和盲柄張按說好的分頭行動,他先下樓,以街頭藝人身份蹲在那拉二胡,由於知道是住店的客人,所以大堂經理沒叫保安人員趕他走。
我則走到對面車站廣場的二樓,一邊啃麵包一邊用望遠鏡幫他盯著門口出入的人,只要有符合他描述的人出現,我就會用耳麥通知他注意。
他自彈自唱了好會,已有不少人扔了鋼蹦給他了。他也覺得無趣。
“聊聊。”他在那頭跟我說,“不過要記得看人。”
“說。”我眨巴眨巴眼。確實有點無聊了。
人每天要喝八杯水,要睡夠六個鍾,定期去醫院檢查身體,不能喝太多酒,煙儘量少抽,不要濫交,不要浪費糧食,要愛護小動物
我靜靜地聽著盲柄的敘述,怎麼成了個羅嗦的老頭呢,說一大通廢話,當我是他兒子麼?
正說著呢,酒店大門出來一群穿著西裝的人,有個男的年紀符合他所說的。我說:“注意,你側方,左眼30度角出來一群男人,大約有1,2,3,4,一共5個年紀在30上下的男人,自己去聞聞。”說完發現我們真的很同類,我是隻導盲犬,他像是條緝毒犬。
“起身,直走,他們往你們這邊走來,目標是你右邊的計程車上落點。”我繼續指示著。
看得出,盲柄這回是打足了精神,神色嚴肅而狠毒,那是一種見到徹骨憎恨的人的表情。他已經卸下二胡的音線,我知道那是條鋼絲切線,斷人喉能入肉三分。
“他在那麼?”我問,他卻不理我。
只見他突然猛地擠進那堆人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著其中一留鬍子的男人整個線圈了過去。接著便是一群人壓了過去要把他扯開,耳麥裡驚恐聲吵雜,但我是清楚地聽見有人喊了一聲“爸”
我剋制住自己不讓自己衝過去,因為我看到他們有人抽出了砍刀,目瞪口呆和眼睜睜地看著盲柄被那些人又拖油踢地砍了足足有五分鐘,路人都嚇的遠躲,顯得空蕩的人行道上,一群人正用刀瘋狂地虐殺著一個殘疾人。直到聽到警鳴聲那些人才扔下刀四下逃串跑開了。
我忙用望遠鏡細看,只見地上一大灘的血和兩個躺在地上身體,從姿勢上看,是盲柄是一直壓著那個他要殺的人的,即使被人狂砍也是如此,那麼不出意外,盲柄是完成了他的使命了,因為他下面的那個人的已經不能動彈了,舌頭也伸了出來。作為一個專業的殺手,是不會放過已經鎖定的獵物的。再不出意外,盲柄張,也就是老張,也死了。留下了一句“爸”的懸念,莫非他殺的是他自己的兒子?
看著對面的那場景,我知道不能再逗留了,因為警察已經到了並開始排查現場,我忙把耳塞跺爛扔了,然後讓自己儘量冷靜地整理下衣裳就離開了。
我腦袋空白地坐著公車,不知不覺已回到了住處,剛剛發生的一切彷彿是一場夢,看著凌亂的客廳和沒有收拾的泡麵碗,以及那堆揉地白花花的面巾紙,很難想象剛剛還一起睡覺聊天的人就那麼陰陽兩隔了。
人每天要喝八杯水,要睡夠六個鍾,定期去醫院檢查身體,不能喝太多酒,煙儘量少抽,不要濫交,不要浪費糧食,要愛護小動物這是老張最後留給我的話,我終於想起他踩點漏掉什麼了,是沒有踩殺完人後的退路,不是他忘了,而是不需要了,昨晚刷爆信用卡,住豪華的酒店,叫上兩個女郎,抽足一晚上的煙,喝飽一夜的酒,唱盡生前悲歡。
後記:
張鵬生,男,民族漢,1958年出生於江西文龍縣,16歲參加工作,進入當地國有煤礦企業當了一名挖礦工人。三年後因企業倒閉,工人鬧事中錯手殺死礦場廠長而逃亡越南,期間長期從事偷人牲畜,販毒,打劫,拐賣人口等違法犯罪活動。
後因結識當時剛成立的潛龍殺手公司老闆譚仲強後正式入行殺手行業,那時曾與現森藍老闆林嘉凝搭檔,在那殺手橫行的黃金年代,倆人殺人如切菜。憑藉其優異表現,連續三年榮獲“金刀獎殺手”稱號,可謂前途無量。
而後結識一蛋糕妹並喜結連理,三年後產下一子,取名阿來。那年,他26歲。5年後順利考上執業擺渡師,生活步入“正軌”。隨著兒子長大成人,據說窺視其財產已久,並知其已買鉅額生命財產險,於是縱火燒屋,全家皆亡,其子僥倖得鉅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