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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相比,這裡的有點雷人。因為進入句點的門不是門,是個大大的看上去像個蛋糕烤箱的櫃子,櫃子門開啟進去見到樓梯上去就是了。
“我還以為你要把我們當面包烤了呢。”我打趣這小小老闆娘說。
“很多人都真麼說。”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說。
小蓉則說:“小誠見了美女話特別多呢,你可別亂跟他哈拉,他沒點正經的。”
然而當我們真正上到樓上的大廳,說它是大廳,是相對句點這個狹小的地方來說的,其實也就不過40平米的小餐廳。小蓉突然嚴肅的表情讓我也跟著正經起來,她好像看到不想看到的東西。說句實話,其實我一向都很在意小蓉的臉色,不誇張地說我能分辨她尿急和屎急是什麼樣的神情。現在的她表情已經有嚴肅變成了擔憂,還帶有一點畏懼。
“怎麼了?”我小聲的問她。
她沒答,但我也察覺到了,是大廳裡的人讓她不舒服。眼前的坐著三組人馬,一個是正在抽菸的中年男人,半禿頂,身穿一灰色外套,他的桌上放了一被草莓奶茶,與他的氣質嚴重不符。但看得出他的心思也不在奶茶上,而是盯著窗外的某個點。
還有靠近樓梯的桌上的則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青年,很難想象他也是擺渡師,現在的年輕人都很狂。見到小蓉,輕浮地打了個口哨,都沒把老子我方眼裡,氣煞我也。於是向他瞪了一眼,示意他離我家小蓉遠點。
當然,憑我的直覺,讓小蓉感到不安的人應該是那位坐在最角落裡的那位穿黑色西裝的眼神冷漠的男子。大約三十上下年紀,對於殺手來說是一個黃金年齡,此時的他正帶著微笑看著我們從他身邊走過,他那和藹的表情讓我也不由衝他點點頭。
我們很低調地進了小林為我們安排的房間,一進門,小蓉將門鎖的緊緊的。看她那個樣子我不由揶揄說:“你也不用那麼心急嘛,這不剛下車。”
小蓉不理會我的調戲,推了我一把說:“說什麼呢?我只是覺得奇怪,你注意到那個穿黑西服的男子沒有?”
“他那麼帥,當然注意到了。”我有點酸溜溜地說。
“但他不是擺渡師,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話讓我也覺得是有點奇怪,我說:“那你可以去問老闆娘啊。”
小蓉點點說,“是,待會問問。”
“但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是擺渡師?你見過他?”
“反正我知道,人家是註冊符咒師,跟我們乾的活不一樣的,但聽說也會殺人,但用的方式很詭異。”她很認真而略顯焦慮地對我說,“以前在美國的一個管理國家檔案的朋友那裡知道有從事這類工作的人,並看過一些資料,目前在中國地區的從事符咒師業務的有5人,那傢伙我敢確定就是其中之一,我記得他的資料。”
但對小蓉的這個說法我還沒太大的感覺,只是從她惴惴不安的表情中我可以猜測到她所說的那個傢伙對付起來會很麻煩。而且她說她能看到美國人的國家檔案,我有點不相信。見我反應不太熱烈,小蓉又對我說道:“小雅有沒有跟你提過有關符咒師的事情?”
“沒有,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都不提關於她的工作的。”
“我曾聽她講過我們林老大曾經一個案例。”她找到水壺倒了杯水給我,然後自己也倒了杯喝起來,在我看來她是有點過於緊張。句點這個環境應該好好放鬆,泡個澡,吃點零食,聽聽音樂什麼的才是,被一個陌生的搞封建迷信的人弄亂心智,那可不是專業殺手所有的表現。但我還是耐著性子聽她說。
“林媽在開森藍之前,也就是她還是個職員殺手的時候,曾經接到一個案子,就是要去殺掉一個具有符咒師資格的人,當時出動了7名業內最頂尖的殺手。”
我聽了吃驚地把快吞進喉嚨的水噴了出來,“7名?”
小蓉用手抹了抹我噴到她臉上的水滴,說:“是的,包我們老闆在內7名,而且還是精英殺手隊伍,但你猜最後的結果怎麼樣?”
“怎樣?”我彷彿在聽一個很有趣的故事。
“除我們老闆外全部陣亡。”
“啊~~”
“而且林媽當時能活下來完全是僥倖,因為當時對方的符咒用完了,還處於半癱的她憑自己的意志掏出手槍了結了對手,她的同伴,分別死於火符,冰符,水符,土符,血符以及幻符。林媽當時也是被種下了幻符,她是朝自己大腿上開了一槍才勉強使自己保持半邊清醒,趁對方還沒來得及生成新符咒的時刻,幹掉了對手。”
小蓉的這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