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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淚在打轉,可憐楚楚地問:“那我們現在是去哪?”
“擺渡你們過河啊,過了河,你們就可以投胎了,呵呵。”這傢伙說話為何總喜歡陰寒地笑。估計是太無聊了吧,再怎麼嚇人也要有個限度,難道他不知道,人被嚇得多了,就會習慣的。
“我還沒死啊!”我抗議道,“我不投胎!”
沒想到那怪老鬼卻安慰我說:“好,好,等我先送這兩位過去先啦,讓後就讓你回去!乖乖的,呵呵。”
“你唬我麼?那麼簡單?”我叫起來,誰知道他會把我賣哪去啊,而且就他那副鬼樣子,誰信啊。
“你不回去,我都退不了休了,呵呵。”
“你說什麼?”我對這句話警惕起來。
但他沒理我,開船繼續向濃霧中劃去,等船慣性地往前走的時候,他才說:“你脖子上掛著什麼東西?”
我聽了一驚,這個很難讓人發現的貼身小刀子,他怎麼會知道,難道剛剛他摸過我的身體,這個想法讓我從頭到腳顫抖了一遍。我掏出那小雅送的那把小刀子說:“你是說這個麼?”
看到那把刀子,老頭走過來激動地把它捧在手裡,彷彿看到了老熟人一般。撫摸了好一陣子,他才抬起那讓我怕怕的臉問:“哪來的?”
“人家送的咯。”我如實回答。
“哦”他將刀子還會給我,“這也是機緣吧,呵呵。”
我皺著眉毛,說:“你能說清楚點麼?”這老東西說話總是怪怪的。
這時老頭神經質地“呃”了一聲,說:“到了,我們回頭再說,呵呵。”
我順著他的眼光一看,是已經到岸了,還有沙灘,後面是一片深遠的森林。岸那頭的天空也是陰暗的,總之那片地方有給人一種永遠不能見到陽光的感覺。
岸邊還站著三個披著雨衣的人,讓人不舒服的是帶還帶著三副棺材,見老頭的船靠岸,都拉著棺材過來,走近我才看到那棺材都是用麻繩綁著的。
老頭點燃了旱菸,然後自顧抽起來,斜眼看著這三個人說:“帶多了一副棺材,呵呵。”
這話讓那三個雨衣人小小驚訝了一番,但也很快其中一個就說:“恭喜啊,老哥你終於可以退休了。”
老鬼嘿嘿笑起來,看了身後的我一眼說:“是啊,呵呵。”
然後他就和其中一位嘮起家常來,另外兩個人上船來,我看到他們沒血色的臉,眼睛卻是紅色的。相比之下,老鬼更像是個人了呢。他們一人一個將船上的兩具屍體抬起來,這個場景讓我很心痛,嘉嘉之所以會被這幾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像貨物一樣拖起扔進棺材,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好好地保護到她,如果當時能警覺點周圍就好了,長那麼大了我怎麼還是那麼蠢呢!
於是不知道哪來火氣,我一把推開抬嘉嘉的那個東西,說:“別碰她,讓我來。”我實在不想讓這些人的手去碰她。
那穿雨衣的怪東西吼了我一聲,但看了看老鬼,又收斂了回去。我抱起嘉嘉,想象她是睡著了,正安靜伏在我懷裡,我輕輕地將她放進棺木,將她整理好儀容。還想好好地再看看她,卻沒想到,那個剛才被我推開的那東西將棺蓋砸下來,封住了棺木,嚇了我一大跳,這種粗暴的舉動讓我很憤怒。只見他獰笑著說:
“小子,該說永別了。”說完衝我惡意地咧咧嘴。
“他們會被帶到那?”我問旁邊的老鬼。
老鬼解釋說:“這幾位都是超度師,帶他們去投胎的。”
超度師?這個詞跟某個詞有點接近,我這樣想著,不經意地問那老鬼說:“那你是什麼師啊?”
他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突然冒出一句:“我是擺渡師啦,呵呵。”
我一聽這話就傻眼了,想不來到陰間都擺脫不了這個破行業的啦愣,這老天真的欠操!我突然明白老鬼說的他要退休什麼的話是怎麼個意思了。敢情我能在冥府還活著是要我來代替他繼續幹擺渡者這個角色,難怪我沒死在這。
見我不說話,他敲敲菸頭上的灰,說:“咱們走吧,還要送你回去呢。”
“回哪?”我多餘地問。
“你之前活著的世界啊,你不是還沒掛麼?呵呵。”他開動船漿表情怪怪地望著我說。
“不是要我來代你划船麼?”
“但你還沒擺渡師資格啊,你還沒考呢。”
“我操!”這話都差點要讓我抓狂了,沒想到這個擺渡師資格證陰陽通吃。想起當初在香港句點沒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