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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個金貴的少爺,啥時候瞧過這樣的新鮮景兒呢,你瞅著,沒準一會兒就挺不住跑出來了。”
娟子的話音剛落,就聽窗外雨聲更大了起來,剛還噼裡啪啦的聲兒,這會兒連成了片,嘩嘩的,跟老天爺往下倒水似的。
時瀟真有些後悔了,雖說想趕他走,可沒想到雨下的這般大,那屋裡不定什麼樣兒了,他昨兒又拉了那麼多回,身子正虛,自己還使了壞,昨兒給他做了野菠菜的面魚兒,野菠菜是好東西,春天吃了清火,可他那個身子,早洩脫了形,要是再清火
想著,扭身披上衣裳就要下地,卻給娟子一把扯住按了回去:“你這心就是太軟,真當那是祖宗伺候著呢,那幾個沒一個好東西,成天吃喝嫖賭不幹好事兒,再說,又不是你請他來的,是他非死皮賴臉哭著喊著住進來的,受罪也是活該。”
時瀟見她說的咬牙切齒那樣兒,忽的問道:“昨兒那個左家少爺把你拽哪兒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娟子目光閃了閃,吱嗚道:“呃,那個,沒去哪兒”說著打了個哈氣:“睡覺,都半夜了,明兒還得早起呢。”一翻身蒙上被子閉了眼。
時瀟看著娟子,心裡有些奇怪,她家娟子可不是個吃虧的主兒,且做事從來都是光明磊落不藏著掖著,今兒這意思卻大像她了,聽她鼻息逐漸平穩,時瀟也不好推醒她再問,聽著外頭的雨聲像是小了些,想想娟子的話也對,讓那廝受點罪,說不定明兒一早起就跑了。
想著便躺下了,時瀟覺著,自己也就剛躺下一會兒,就給砸門聲兒吵醒了:“喂,有喘氣的沒,趕緊出來一個,我們家小爺不好呢”
時瀟一激靈徹底清醒過來,忙著下地出去開門,外頭的雨停了,得祿卻一頭臉的汗,這一宿,得祿連眼睛都沒閉,淨剩下折騰了。
前半夜就聽他家小爺在哪兒叨咕呢,翻來覆去就是他媳婦兒怎樣怎樣,如何如何,聽的得祿耳朵都快長糨子了,可還不能有一點兒不耐煩,更不能不搭理,爺說什麼就得順著應,要是不應,沒準爺的腳就踹過來了。
好容易他家小爺困狠了,不說了,又下上雨了,先開頭是小雨還好說,屋子角哪兒接個破陶盆兒,雖說滴滴答答的響動有點兒大,閉上眼就當聽小曲兒了,勉強也能自欺欺人的混過去,可後來那雨下起來,得祿琢磨,別是天上的銀河決了口子吧,這雨大的都沒邊兒了,就那個破陶盆兒,哪接得住啊,不一會兒地上就汪了水兒。
他們家小爺就起來了,非說這是他媳婦兒的屋子,不能積了水,尋了個破水舀子往外舀,可這邊兒舀那邊兒漏,得祿就勸啊:“爺,不行咱回府吧! 您要是實在稀罕那丫頭,要不直接回了老王妃,納府裡去得了,好歹是清白人家,老王妃心疼您,你多磨磨老王妃,就算正房不行,側室總成吧,這可是天大的造化,就她時家攤上這事兒,肯定巴不得呢,受這份洋罪圖什麼啊。”
“你他媽的少說兩句,有嚼舌頭的功夫,把那水倒出去,趕緊的,把炕上那被子挪了,那邊兒也滴答了,那可是我媳婦兒的被子,不能給淋了,快著點兒”
得祿給他家小爺指使的一宿沒拾閒兒,好容易雨停了,也該消停了吧!得祿抹了把汗,琢磨怎麼他家小爺這會兒怎麼沒音兒呢,忙扭臉去瞧,
就見他家爺裹著被子正在哪兒哆嗦呢,得祿一瞧不對勁,忙伸手過去,一挨著爺的額頭都燙手,再仔細一瞧,他家小爺閉著眼 ,嘴裡還在哪兒叨咕嗎呢:“我媳婦兒的被子,我媳婦兒的屋兒不能給淋了”
得祿忙推了爺兩把,可就是推不醒,閉著眼翻來覆去就那兩句,像是中邪了,得祿唬的魂兒都沒了,他們定親王府到小爺這輩兒上,可就這麼一位,這要是有個閃失,把自己剝皮抽筋兒都是便宜的,哪還顧得什麼天亮不天亮的,莫轉頭就奔娟子這屋來了。
門砸的震天響,一見時瀟出來,得祿這個恨大,眼前這丫頭簡直就是禍害,沒準生來就是為了禍害他家小爺的,爺長這麼大,歸了包總在一塊兒都沒這兩天受的罪大,真要出了人命
想到此,得祿氣的眼睛都紅了,抬手一指時瀟道:“我家小爺對你這麼好,心心念念都是為了你,你倒是安得什麼心,先是給我家小爺下藥,拉的沒了人形,還把這麼個破屋子給我家小爺住,外頭下大雨,屋裡下小雨,你這是生生要折磨死我家爺啊,你這個心如蛇蠍的丫頭,我家小爺要是有個閃失,你祿大爺活不成,你這丫頭也甭想過清淨日子,咱們大家一塊兒堆去見閻王,誰也跑不了。”
時瀟一聽話頭不對,臉色也變了,忙推開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