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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裡不由分說就剝了奴家的衣裳,奴家拼死掙扎,哪裡抵得過他的力氣,剛要喊,卻給他捂住嘴,說再喊就掐死奴家,是他要強奴家,老爺可要給奴家做主啊。”
翠兒這裡正央告呢,不放進來個婦人,一伸手抓住她的頭髮,就是一巴掌:“你個小biao信口胡言,分明是你勾了大寶,這會兒倒往大寶身上推了個乾淨,來,把她的衣裳剝了給我可勁兒的打,什麼時候我說停了才能停。“
翠兒一聽,嚇的小臉煞白,知道這是來要自己命的母夜叉,能救自己的只有郭慶林,忙撲過去抱住郭慶林的大腿道:“老爺,老爺,您救救翠兒吧,便不瞧著翠兒伺候您一場,瞧著我肚子裡的孩子也開開恩。”
孩子?郭慶林愣了愣,翠兒說到底不過一個粉頭,死了也不過一條賤命,可她肚子裡的孩子,卻真真打到了他的心裡,郭慶林想起自己跟原配生的兒子,若是活下來,如今可都二十五了,那孩子打小就聰明,若能養大,不定早有了出息,自己也不用愁後繼無人了,郭大寶到底不是自己的種。
這麼想著,一抬腳把來拖拽翠兒的婆子踹到了一邊兒,站起來把翠兒護在身後,跟王氏道:“你怎麼來了?”
王氏見他護著翠兒,氣的不行:“你讓開,這樣不知廉恥的小biao子你還當成了寶,她說肚子裡有孩子就有孩子啊,說不定就是拖刀計呢,再說,就算有了孩子,也難保乾淨,不定是那個漢子搗鼓出來的野種呢,你倒不怕戴綠頭巾,蹦出來當這個便宜爹。”
王氏不說這些還好,一說這個,勾起郭慶林的舊恨,冷冷看著她道:“便宜爹我郭慶林都當了二十年,你莫不是忘了,你兒子可也不是我的種呢。”
一句話說的王氏臉上一會兒黑一會兒白的:“為了個小biao子你是要跟我撕破臉了不成,你要是瞧我們娘倆不順眼,我們娘倆也不累贅你,你這會兒就寫一封休書,我帶著大寶回御史府。”
王氏不過是想將郭慶林一軍,料定他不敢寫休書,不想郭慶林隱忍這許多年,今兒忽的爆發開來,臉色一沉:“如此就依著你,來人伺候紙筆。”
旁邊兒的小廝忙把筆墨紙硯擺在桌上,郭慶林提筆,不大會兒便寫了一封休書,往王氏懷裡一丟:“如此,可兩便了。”
王氏愣了半晌,回過神來,哪肯接,三兩下撕了個粉碎恨恨的望著郭慶林道:“好你個忘恩負義的郭慶林,到這會兒知道用不上我了,想一封休書休了,既如此,你郭慶林做下的醜事,咱們也別遮擋著了,讓左鄰右舍街上的老百姓,都來看看你郭慶林是個什麼貨色。”
說著一頭衝了出去嚷嚷開了,本來這裡鬧的熱鬧,左鄰右舍就有不少來探頭瞧熱鬧的,加上對街上得祿在哪兒玩命的吆喝,不大會兒功夫,椅子圈門前就聚集了幾十口子瞧熱鬧的人,把衚衕堵了個嚴實。
郭慶林不防王氏撕破臉跑到街上了宣揚,心裡一緊急忙出來,要把王氏拽進去,奈何王氏給他刺激的什麼都顧不得了,一味的在哪兒嚷嚷,這個熱鬧勁兒就甭提了,雖說末了給郭慶林拖了進去,到底沒瞞住人,這一傳十十傳百,只半天時間,京城就傳的沸沸揚揚。
轉過天來數人聯名彈劾侍郎郭慶林的摺子就放在了崇仁帝的御案上,崇仁帝最厭底下官員陽奉陰違,偏偏郭慶林鬧出這麼一出,若不嚴懲,以後都照著他這麼來,朝廷豈不亂了。
想到此,一封詔書下去罷了官職,郭慶林一氣一急之下病臥床榻,沒幾個月一命嗚呼了,丟下王氏孤兒寡母無人照應,方知後悔,卻已晚了,郭大寶藥勁兒上給冷水一激,旁的還好,只那物事兒卻成了個擺設。
這裡郭府一片愁雲慘霧,葉小爺哪兒卻正好相反,賜婚的詔書下來,他媳婦兒板上釘釘的跑不了了,葉馳蒐羅了數天的奇珍異寶,把別院堆的滿滿當當。
這天拖著時瀟過去瞧,時瀟一看就愣住了,這麼多東西不說,樣樣都是難得的,真難為他從哪兒弄來的。
葉小爺牽著她西屋瞧瞧傢俱,東屋瞧瞧擺設玩器,又拖著她進了堂屋,瞧那堆在案頭的布料跟首飾,邊跟她道:“我說過不讓你費一絲心的,你瞧還有哪兒不妥當,我再讓人去置辦。”
時瀟抬頭看著他搖搖頭:“這些已太過了。”
葉馳咧開嘴笑了起來:“過什麼過,能娶了我媳婦兒,爺便置辦一座金山都樂意,爺賺的銀子就是給我媳婦兒花的。”
說的時瀟滿臉緋紅,小兩口這兒正說話兒呢,外頭胡軍的聲兒道:“我說咱葉小爺在這兒把,錦城還不信,瞧瞧給我說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