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鴇子從哪兒弄來的,姿色什麼的其次,這倆一塊堆的伺候,更別有**之處。”
四六一張臉都成了苦瓜,他們家爺也不知怎麼了,最近天天往青樓裡頭扎,以往雖說也總逛,可也沒見這麼成天長在裡頭的。
剛要說什麼,胡軍飛起一腳踹過來道:“別磨嘰了,你可憐,你家爺比你還可憐呢,咱家老公爺可放了話,非得做主給爺定親,咱家老爺的話爺能不聽,老公爺一發話,可就只能聽著了,所以,爺這好日子沒幾天過頭了,你就讓爺好痛快幾天不行啊。”
一句話說的四六閉了嘴,最戳他家爺痛處的就是成親,說起來這四位爺,誰也不跟他家爺似的,這麼抗拒娶媳婦兒。
左少爺哪兒剛定了親,封少爺哪兒也差不離了,坑裡頭的小王爺就更別提了,這恨不能立馬就娶媳婦兒回家過小日子去呢,就他家爺,一提娶媳婦兒跟讓他跳火坑似的,又不是讓他娶個母夜叉,至於這樣兒嗎。
可聽他家爺說的這可憐,四六也有些不落忍,一咬牙,一跺腳,算了,今兒就今兒了,大不了挨老爺一頓打,他們家小爺能痛快就成。主僕二人達成一致,歡樂的奔著鴛鴦閣去了,誰還搭理坑裡的葉馳。
葉小爺嚷嚷了一會兒沒音兒,把臉上的土呼嚕了下去,睜開眼就看見對面有個女人,就算天兒再黑,他葉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叫他日思夜想的小媳婦。
葉馳頓時就忘了把上頭的人剝皮抽筋了,一伸手把他媳婦兒抱在懷裡:“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了,你不知道可嚇死爺了,嚇死爺了”
時瀟沒動,忽然覺著這樣的夜裡,給他這麼抱著,很有幾分溫暖,卻不過片刻就回過神來,輕輕推開他:“你怎麼來了?”
葉馳眼睛瞪了老大:“這話說的,你被壞人綁了,爺能不來嗎?”
時瀟咬了咬唇:“可是,那天,那天”說了兩句,別開頭不說了,葉馳卻刨根問底的道:“那天怎麼了?”半晌見時瀟仍沒應他的意思,索性自問自答起來:“那天你說的那些絕情話,爺著實惱恨了兩天,你不知爺這兩天是怎麼過的,爺都快泡酒缸裡了,就剛爺還躺在炕上起不來呢,可一聽說你給人綁了,爺不知怎麼就來了力氣,一股腦的跑了來,你說我這是為什麼?”
時瀟臉熱了起來,半晌才道:“誰知道你為什麼,就是因為你總說這些不著邊際的瘋話,我才不想”說著又住了嘴。
葉馳嘆口氣:“這哪兒是瘋話,是實實在在的真心話呢,這輩子”他剛要說下去,時瀟急忙打斷他:“還胡說,快著想想怎麼上去要緊。”
葉馳只得悻悻然閉嘴,站起來繞著坑轉了兩遭,顯見是才挖的坑,坑壁上的土都是溼的,坑底的土卻是幹而鬆軟的,坑挖的很大,足夠容納好幾個人,所以兩個人呆在裡面也不算憋悶,坑算深,但以自己的本事想上去也不難。
綜合這幾點來看,葉馳大約能猜出是怎麼回事了,不過他絕對不會告訴他媳婦兒的,就算這麼個土坑,要是能跟他媳婦兒單獨過上一夜,那也是他求也求不來的,這麼想著回過身,挺像那麼回事兒的嘆了口氣道:“晚上太黑,看不清,要想招兒上去,恐怕也要等到天亮才成。”
時瀟先是鬆了口氣,聽他的話好歹能上去,卻又想,這一晚上要跟他待在這兒,孤男寡女的真有些不妥,可事到如今也沒得選了。
她抱著胳膊說了句:“那就等天亮再說吧!”然後靠著坑壁慢慢坐下了,她的頭埋在了腿間,蜷縮著像一顆煮熟的蝦子。
忽然身上一暖,時瀟抬起頭來,是葉馳脫了自己的衣服蓋在她身上,時瀟一愣急忙道:“我不冷。”
葉馳道:“什麼不冷,你都冷的打哆嗦了,你們女孩兒家身子弱,比不得我們男人有火力,你也別不好意思,我們要待一晚上呢,回頭你病了,可真成的累贅了,你放心,我自小身體就好,我們家老王妃說,我一生下來就跟小牛犢子似的,哭的聲兒都比別人大,長大了,又尋師傅學了騎射拳腳,便更好了,小時候是牛犢子,現在就成一頭牛了。”
撲哧時瀟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一笑對面的葉馳沒聲兒了,過了老大會兒功夫,才聽他嘟囔了一句:“可惜了,黑燈瞎火的,什麼都沒瞧見。”
時瀟忍不住臉一紅,白了他一眼,卻想自己現在白他,他也瞧不見,不禁搖頭失笑,怕他繼續胡說,便問了一句:“聽說定親王滿腹經綸,是天子師,怎你這倒沒習文?”
葉馳聽了,道:“我家老爺子一開始很逼了我幾年的,可我就是不喜讀那些,覺得那些之乎者也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