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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這個念頭就回府纏他娘來了,王氏一開始沒明白過來,便問哪兒出了個丫頭,郭大寶倒也不瞞著,原原本本跟他娘說了,要是擱旁人的娘,即使心疼兒子也有個底線,就算不分是非,一味寵溺,也得瞅瞅對頭是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可這王氏自來是個蠢婦,郭大寶一提上回的事兒,王氏也恨上來,正想著應了兒子,給葉馳添堵,不想前頭葉馳就來了。
前頭說了,郭大寶這廝就是個有本事惹事,沒膽量搪的窩囊廢,心裡雖恨葉馳,可想起上回的教訓,哪敢等著葉馳進來,跟他娘交代幾句,從後門花園裡繞了個圈,從侍郎府側門跑了。
誰知運氣不好,出側門沒跑多遠就讓葉馳追著了,這小子一見葉馳,掉轉頭,就往回跑,心裡頭明白,只有郭慶林能護著他,這會兒倒想起了他的便宜爹了。
許是真怕葉馳,這小子跑的賊快,葉馳騎著馬追到侍郎府大門口才把這小子堵上,葉馳跳下馬,一鞭子就揮了下來,正抽在郭大寶後脊樑上,郭大寶慘叫一聲在地上直打滾。
一想到他媳婦兒,葉馳恨不能扒了他的皮,手裡的鞭子也是一下比一下重,郭大寶滾帶爬的可就是躲不過,叫的都差了音兒。
一眼瞅見他娘跟便宜爹出來,使了吃奶了力氣爬起來就躲在郭慶林後頭,一疊聲道:“爹,爹,爹啊,您可要救救兒子,他要打死兒子啊”
郭慶林氣的,真恨不能伸手把他掐死算了,本來就不是自己的種兒,還三天兩頭的惹事兒,卻到底不能這麼看著,忙跟葉馳道:“小王爺且慢動手,什麼話咱們好好說。”
錦城跟左宏也一邊一個抓住葉馳道:“你就是打死他有什麼用,找人要緊。”
葉馳這才恢復些理智,一指郭大寶:“說,我媳婦兒給你藏哪兒了?”
郭大寶這會兒有了靠山,也有了點兒底氣:“什,什麼媳婦兒,你媳婦兒我哪兒知道啊?”
郭慶林瞪了他一眼道:“說實話,你今兒可是惹了什麼事兒?”“沒,沒有的事兒,今兒我家裡待了一天,不信你問我娘。”
郭慶林看向王氏,王氏忙道:“對,我兒子一天都在我跟前呢,沒見出去,你們這麼冤枉人可不成,真當我們侍郎府好欺負呢。”
郭慶林剛要說什麼,就見那邊兒一匹馬飛奔而至,到了跟前,胡軍下馬從他後頭弄下來個小子,就著門前紅燈郭大寶一瞧見那小子的臉兒,莫轉身子就要往裡跑。
卻給左宏一閃身堵在他前頭道:“郭少爺別跑啊,沒做虧心事,你怕什麼?”“小,小爺不是怕了,小爺是內急,你管得著嗎?”左宏陰沉沉一笑:“咱們這兒斷冤案呢,你這個苦主哪兒能不在啊,真內急我使小廝給你提馬桶去,要不就先憋著。”說著一伸手把他推到了寶柱跟前。
寶柱剛緩過來又給胡軍拴在馬後頭一通狂奔,這會兒險些又暈了,可一睜眼看見郭大寶,想起時瀟,頓時生出一股力氣來,一下撲過去:“你還我時姐姐,還我時姐姐”撞的郭大寶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寶柱還不依不饒,一翻身騎在他身上,手卡住他的脖子一疊聲,就是還我時姐姐。
王氏一見兒子都快被掐死了,忙招呼家丁:“你們都是死人啊,沒見少爺快斷氣了,趕緊把那小子給我打死。”
郭府的家丁小廝一聽主母吩咐,上前還沒挨著寶柱的身子呢,給胡軍一腳踹了出去:“剛小爺應了收他當小爺跟前的人,小爺的人你們也敢動,膽兒肥了啊。”
他這一句話甩出來,寶柱就成了國公府的人,誰還敢上,胡軍伸手把寶柱拽了起來,郭大寶剛緩過氣來,一道冰冷的劍鋒直指在他的咽喉上,葉小爺的聲兒彷彿地獄裡的惡鬼:“再不說,小爺就在你身上戳幾個血窟窿。”說著手裡的劍抽回去,往下一戳,戳在了郭大寶的大腿上。
“啊”沒等郭大寶慘叫明白,□□又指在他的脖子上:“再不說,下一個就這裡。”郭大寶嚇的早沒膽兒了:“我說,我說,在我表哥的莊子上。”
這郭大寶雖是個混賬,可他表哥御史府的大公子卻是個有出息的,書念得好,人也圓滑,善於結交一些文人墨客,吟個詩作個詞的,郊外買了個莊子,離錦城的別院不遠,起名風雅居,跟封錦城有些來往,今年會試得中進士,御史大人高興什麼似的,前些日子御史府擺宴,錦城還湊了趟熱鬧呢。
故此,牽扯到他卻有些麻煩,跟著葉馳到了風雅居大門口,先是一愣,只見門前停了不少車轎,葉馳剛要過去,錦城急忙拉著他道:“既知道人在這兒,你也不用太急了,王鈺是個正經人,斷不會做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