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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爹,我昨兒是吃醉了,酒後無德胡說的。”
時家爹搖搖頭:“你的性子我還不知嗎,若不是有什麼,即便吃了酒,也不會跟囡囡這麼著,你也不用藏著掖著,話說開了,才能望著以後的好,除非你不想跟囡囡好好過日子了。”
葉馳忙道:“這輩子我都會跟瀟瀟過的,那個,其實,就是那天在西苑看見許明彰跟瀟瀟在一處說話,並且,撿到了這個。”說著從袖袋裡拿出一個紅繩穿著的玉墜子。
看見那個墜子,時瀟忍不住愣了,忍不住喃喃道:“雎鳩。”
葉馳心裡頭一酸,就知道這個有問題,在西苑裡撿到的時候,他就覺得眼熟,彷彿在哪兒見過似的,可當時就沒想起來,後來回了京方才想起來,貌似他媳婦兒也有這麼一個,當初收拾井水衚衕的時候,從他媳婦兒脖子裡掉出來一個這樣的東西,他剛要細看,就給他媳婦藏起來了,等成了婚便再沒見著,也就忘了這事兒。
想起那天在西苑,抽空去尋他媳婦兒,不想竟不再,想著他媳婦兒自來有些酸儒之風,從昨兒就說那篇楓樹林多美多好,不定就往哪兒去了,見天上落了雨,怕他媳婦兒淋著,拿著傘尋了過去。
可也不能怪他多想,剛到林子邊兒上,就看見許明彰從裡頭走了出來,葉馳心裡就是一堵,卻又想沒準是湊巧碰上的,自己亂吃飛醋,回頭他媳婦兒一惱可就又不搭理自己了,便未露聲色。
更巧的是,給他撿到了這怪模怪樣的東西,葉馳研究了半天都沒看出是個什麼東西,看著像鳥,卻也不是鴛鴦,更不是孔雀鳳凰之類,還是頭一回見這種鳥,心說,許明彰人怪,戴的東西也怪。
葉馳當時真沒想起來在哪兒見過,也就順手塞到了袖子裡,等回京的時候,皇帝詔他過去商議哈祿讚的事兒,他一抖袖子,怪鳥就掉了出來,正好給皇上看了去。
崇仁帝哪兒知道里頭這些曲折,就是單純對葉馳身上掉下來的東西感興趣,尤其拿在手裡看明白,忍不住笑道:“常聽太后說你媳婦兒有學問,性子好,性子好倒還罷了,這有學問,朕倒先頭倒有些不信,今兒卻有些信了,就憑你這肚子裡那三兩三的墨水,估摸再給你一百年,也想不到這個。”
說著提了提手裡的:“我來問你,你可知這是什麼鳥?”
葉馳正納悶呢,自然搖頭,崇仁帝更樂了:“朕猜著你就不知道,定是你媳婦兒給你的定情之物對不對,朕告訴你吧,這是雎鳩。”
“雎鳩是什麼?”葉馳臉色略變了變,崇仁帝指著他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你媳婦兒嫁了你,倒真是”本想說可惜,又一想,自己跟葉馳的情分,旁的笑話說得,只他媳婦兒可是這小子的心頭肉,還是給他留幾分面,便道:“詩經總念過吧,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虧了你媳婦兒想出這個來,卻不想對牛彈琴了。”
葉馳也是這會兒終於想起來,在他媳婦兒脖子裡見過,葉馳那火兒都快竄上房了,從御書房出去的時候,那臉黑的,劉海都沒敢上前說話兒。
本想回王府去質問他媳婦兒,半截卻給錦城攔了,說兄弟倆好些日子不見,該著去雁來樓喝個痛快才是,葉馳倒不好辭,到了雁來樓越想越惱,自是露出幾分行跡來,錦城便問:“莫不是有什麼心事?”
多少年的好兄弟了,也不用瞞著,葉馳就把怎麼來怎麼去說了,說完氣的不行:“你說我對我媳婦兒還能怎麼好,可她怎麼就捂不熱了呢,這成婚都這麼些日子了,還想著那小子。”
錦城卻道:“照著你說,這是你撿的,便是許明彰掉的,你媳婦兒也有這麼一個,也不值當生這麼大氣啊,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媳婦兒跟許明彰以前可是青梅竹馬自小定親,兩家又是親戚,走的近,常來常往,互相送點兒東西,有什麼稀奇的,只那都是之前的事了,即便許明彰還想著你媳婦兒,你媳婦兒也不見得就跟他一樣,我瞧你媳婦兒心裡有你呢,你前兒不還說,腳下這雙鞋還是你媳婦兒親手做的嗎。”
雖錦城的話有理,葉馳心裡好過了一些,到底存著疙瘩,回家後,趁著時瀟不再,把他媳婦兒那些壓箱底兒的東西翻了一遍兒,都沒找著,白等在他媳婦兒梳妝匣子的夾層裡找了出來,葉馳的醋罈子就又打翻了。
心說,要真不想著了,何必放在這裡,他媳婦兒日日梳妝打扮的時候,是不是就會拿出來瞧,若真不在意,大大方方的放在面兒上,他便瞧了也不會多想,卻巴巴的放在夾層裡,這一準是怕自己見了問她,就這麼偷偷的想著。
越想越酸,越酸越鬱悶,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