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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亮。
“是的。”張大水和香菱用力點頭。心裡卻再想:這孩子,懂事真早。
小風騷霍地轉身,昂起頭,大聲說道:“楚揚,你會娶我娘當老婆嗎?”
楚揚呆呆的站在那兒,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孩子的話。
“你會嗎!?”
在小風騷的追問下,楚揚開始有些迷茫,轉身看著夜流蘇,喃喃的說:“我會嗎?”
“娘,楚揚會娶你當老婆嗎?”
隨著小風騷這個不打破砂鍋問到底決不罷休的問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夜流蘇身上。
夜流蘇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在楚揚向她問出‘我會嗎?’這三個字後,她就已經知道了結果。
最後把亂了的髮絲攏了一下後,夜流蘇微微一笑,輕輕搖頭:“娘不會嫁給他。”
“為什麼?”
夜流蘇走到小風騷跟前,伸手把他抱在懷裡,低聲說:“因為你還沒有長大。”
小風騷雖然只是個七歲的孩子,但他可不是那種用一包薯條就可以哄住的傢伙。聽夜流蘇這樣說後,他就明白:楚揚不會娶他娘當老婆。既然不能娶夜流蘇當老婆,可他卻脫了孃的衣服
如果不是在心裡對楚揚有著一種連小風騷自己都不明白的感情,他肯定不會罷休的,更不會緊攥著雙拳,一字一頓的說:“楚揚,你、滾!”
小風騷的父親,生前曾經是落劍門的老大。能夠稱為華夏第一殺手門派的老大,除了要有過人的身手、冷靜的頭腦外,骨子裡還要有冷血的剛硬!
項老大雖然死了,但小風騷卻用生命的方式延續了他的一切。
所以,作為一個七歲的孩子,今天能夠有著這樣的表現,也不足為奇。
事情既然已經鬧到了這一步,就算小風騷不攆著楚揚走,他也沒臉再呆在這兒了。
苦澀笑笑,楚揚走到小風騷面前,低聲說:“對不起。”
一個大人向一個小孩子說對不起,這也說明了這個大人是很看重這個小孩子的。
這也讓明白楚揚不會娶夜流蘇為妻而忿忿不平的張大水等人,心裡也多少的好受了一些。
楚揚向小風騷道歉後,就低著頭的走出了經理辦公室。
202 失去的那些東西!
楚揚就像是做夢那樣,腳步略微帶點踉蹌的走下了二樓。
在穿過大廳走到門口時,他抓住廳門,停住腳步回頭,對幾個站在大廳中的女孩子笑了笑,然後走下了臺階。
楚揚知道,今天他失去了一種東西。
信任。
或者說是友誼。
來自一個七歲孩子的信任或者友誼。
當小風騷哭著喊出那句‘我看錯你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很疼。一種玻璃碎了扎進肉中的那種疼。
人的一生中,不管你願不願意,總會有些東西要失去,比方飛揚的青春、初戀情人在決絕轉身的那一刻,等等。
楚揚一直覺得:人活著,有得就有失,這是再也正常不過了。
不過,讓他感到自豪和驕傲的是,他卻一直牢牢把持著一種讓兄弟甘心拿命來換的友誼和信任。
如果沒有今晚發生的這一切,他根本不會明白,他和小風騷之間竟然也有了這種超越生命的感情。
這種人活一輩子都極少碰到的感情,就因為他一時的精蟲上腦,失去了。
也許永遠不會再回來。
楚揚很後悔,很懊惱,很痛恨自己。
啟動車子駛上公路後,他忽然有了一種想要大喊大叫大醉甚至大哭一場來發洩的強烈衝動。
無論在什麼時候,楚揚都不會大喊大叫大哭一場,可他卻想大醉,酩酊大醉的那種大醉。
在省會城市中,無論是男女,只要身上有錢,無論在一天中的哪一個時間,都能夠找到買醉的場所。
楚揚想買醉,很想。
所以在離開保鏢公司幾里路後,他就進了一家酒吧。
酒吧的名字叫什麼,楚揚沒有看。他只是在走進去後就走到吧檯面前,掏出厚厚的一沓錢摔在吧檯上,對那個穿著一身黑色性x感皮衣的女調酒師說:“給我酒。”
“什麼酒?”女調酒師饒有興趣的看著伸手解開襯衣釦子的楚揚。
“烈酒,最烈的那種。”
女調酒師轉身拿過一瓶馬爹利XO,語氣有些輕佻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