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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修長的大腿從睡衣下露出來,兩隻腳上的腳趾頭還一勾一勾的,捧著手機悻悻的反駁:“她已經被你辦了,不再和大官人我一樣的是原裝貨了,叫她娘們哪兒錯了?”
辦,是動詞,只要它和‘了’合為‘辦了’後,在某些場合,是指男性靠強力與女性發生性x關係的意思。
一般來說,愛說這個詞的人,都是那些得意洋洋的痞子之類的爺們。稍微有些矜持的女性公民,是不會把這個詞運用到這方面的。可現在,柴慕容就覺得這個詞對花漫語來說,是最形象的打擊。
“有時候我真懷疑說這種話的會是商業女王柴慕容,粗俗的很,沒素質。”楚揚伸手推了柴慕容的後背一下:“別忘了咱們現在不是兩口子了,你得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這個道理,你這樣的曖昧姿勢,要是讓我一個忍不住把你‘辦了’,怎麼辦?”
柴慕容不屑的撇撇嘴,回頭伸手摸著楚揚的臉,笑眯眯的說:“因為工作需要,大官人每天都要戴著面具在外面應酬,早就他媽的感覺累了。如果在家裡也不能有啥說啥,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所以呢,你千萬不要和我提注意素質此類的話。當然啦,我現在這樣和你在一起是有些放蕩的嫌疑。但這有什麼呢?只要你肯對我負責,完全也可以把我辦了嘛,我保證不會說半個不字。怎麼樣,考慮一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哦!”
抬手開啟柴慕容摸著自己臉蛋的手,楚揚狠狠的嚥了口吐沫,強迫自己不去看她:“柴慕容,看在咱們也曾經是兩口子的份上,你有話直說,別用你女人的魅力來挑逗我這顆不算堅強的心。要是我萬一忍不住辦了你,以後你拿什麼應付你的老公?”
“嘿嘿,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楚揚也。”被楚揚揭穿真實目的後,柴慕容毫不在意的奸笑一聲,軟綿綿的趴在他胸膛上,右手很不老實的摸著他的肚子,漸漸的滑向胯間,在他身子一哆嗦時,停下手慢慢的揉。搓著,膩聲說:“實話告訴大官人,剛才花漫語都是和你說了些什麼?”
身體最堅硬的部位,被柴慕容稍微有些發抖的手攥住後,楚揚真的好想好想把這個在外面對任何人都假裝笑眯眯,實則只是把‘笑’當作一種武器來點綴她神聖不可侵犯的女人就地正法!
但他同時也知道,不管他是被引x誘,還是兩者都心甘情願,只要一有了那層‘深入’的關係後,依著她的智商,會有三千二百三十八種辦法,來向世人隱晦的表示:華夏未來四大豪門之一的楚老闆,是她柴慕容的人!誰若敢扛著鋤頭來挖牆腳,不管她是花漫語還是周舒涵,都將得到她不擇手段的強有力打擊!
所以,為了自己的事業,為了自己的夢想,楚揚很痛苦很痛苦的對柴慕容的挑逗選擇了無視:“花漫語說了,她也要在我的公司入10%的股份。”
這個賤人!總是和我作對。小手緊了一下,柴慕容繼續問:“你答應了?”
下意識的蜷縮了一下身子,楚揚呼吸有些加重的回答:“有好處的事,我為什麼不答應?”
“很好。”柴慕容從牙縫了擠出了這兩個字,手上又加了幾分力氣,彷彿恨不得把某人的某物給掐斷!
草,她的手怎麼好像比芙嵐達的嘴還要讓人難以忍受?楚揚身子又是一縮,連忙在心裡默唸了幾句南無阿彌陀佛,淡淡的說:“一般般啦。要是你不喜歡和她合作的話,你可以把咱們剛才簽定的合約還給我。”
不等柴慕容再問什麼,楚揚趕緊的把花漫語那番話詳細的說了一遍,希冀藉此可以轉移她的的注意力。
“我為什麼要還你合約?你喜歡她入股就讓她入唄,反正這是你的公司,你說了算。”把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了好幾聲後,柴慕容懶洋洋的直起身子,鬆開手。
楚揚心裡鬆了一口氣:好險,差點堅持不住了嗯,她又要做什麼?
就在楚揚以為卸去面具的柴慕容要對花漫語進行惡毒的語言攻擊時,卻見她故意扭著腰肢站了起來,然後揪住睡衣帶子輕輕一拽,那款純藍(或者說是妖里妖氣)的睡衣,沿著她滑膩的面板滑落在地上,露出僅穿著性x感黑色蕾絲內衣的絕美身軀。
雪白,雪白的是發著淡淡幽香的身體。漆黑,漆黑的是束著高聳、裹著神秘的內衣帶子。
有人說,不管到任何時代任何季節任何場合,黑與白搭配的衣服,永遠是不老的王者之風。
其實,瑩白的肌膚和黑色內衣的搭配,又何嘗不是魅惑眾生的法寶?
尤其是擁有柴慕容這樣完美身材的女人,給人造成的視覺衝擊,用‘男女通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