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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楚揚才把他在這一路上編出的故事說完,末了說:“事情的真實情況就是這樣,一切都荒唐的好像在做夢,我更不知道她為什麼今晚忽然把我放掉,也許,你們給她的壓力太大了吧?”
夜流蘇聽完楚揚講的這個很精彩的故事後,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除了痛恨花漫語沒事招災外,還對她產生了一些羨慕和嫉妒。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隨即轉身出去拎進了小半桶清水,然後開啟床前的那個木廚,取出一些藥粉撒進水裡,用醫用棉紗蘸著藥水開始細心的替他擦洗傷口。
楚揚靜靜的躺在那兒,感受著藥水帶給他的清涼,慢慢的閉上眼睛,就這麼睡著了。
這些天,他太累了太累了,用‘非人的生活’這句話來形容他的遭遇,一點也不為過。
雖然很多男人都渴望有這個荒唐的機遇。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楚揚才從沉睡中醒來。
現在,他再也感受不到全身火辣辣的疼了,而是通體清涼舒泰。
雖說窗外陽光明媚,但這間房裡的光線,還是有些昏暗,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藥味,和一絲挺好聞的幽香。
“你醒了?”
楚揚側頭,就看到穿著一件白色廣告衫的夜流蘇,正從椅子上站起來,頭髮有些散亂,眼睛還帶著惺忪,看來她昨晚是趴在桌子上睡的。
“感覺好多了吧?”
“舒服多了。”楚揚翻身坐起,看著身上那些昨晚還慘不忍睹、但現在已經只剩下淡淡紅印的傷痕,有些驚訝的說:“呀,沒想到你這兒還有這樣的靈丹妙藥,傷口現在就差不多好了?我還以為得在你這兒休息兩天呢。”
“其實你的傷並不嚴重。”夜流蘇走過來看了一眼,淡淡的說:“也、也許她是對你手下留情吧。”
“那個破娘們會對我手下留情?”
“是啊,假如我是她的話,我早就用刀子把你凌遲了,根本不可能讓你活著出來。”
楚揚有些納悶的看著夜流蘇,若有所思的說:“蘇蘇,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你用得著對我這樣狠?”
夜流蘇臉一紅,抱著肩膀轉過身子:“別叫的這麼肉麻我只是覺得你該接受這樣的懲罰。”
“我該接受這樣的懲罰?你有沒有搞錯,我是受害者!”楚揚憤憤的說:“我只是想去看醫生,根本沒有打算去招惹她。怎麼聽你的話,好像這事還怪我了?”
夜流蘇沒回答,只是走到她櫃子前,拿起梳子開始梳頭。
“哦,”楚揚看著夜流蘇在那兒梳頭,若有所思的說:“我知道了,你這樣說,是吃醋了,是不是?”
拿起一個皮筋將頭綁了一個馬尾後,夜流蘇淡淡的回答:“我沒有。”
“切,看你的樣子,肯定吃醋啦。”楚揚得意洋洋的說:“不過我很開心。”
“我沒有。”
“你就是有”
“是,我是吃醋了!怎麼了?不行?”夜流蘇忽然將梳子砰地一聲砸在櫃子上,轉身閉著眼的尖聲嚷道:“楚揚,我吃花漫語的醋啦,怎麼著吧!?”
楚揚一呆,喃喃的說:“沒怎麼著。你愛吃就吃吧,吃醋多了有益健康。”
好像也沒料到自己會喊出這些來,夜流蘇有些煩躁的用雙手搓了一下臉頰,然後轉身快步走出了房間。
“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嘛,怎麼睡了一晚上就變成這樣了。”楚揚發了一會兒呆,赤著腳的走下床來,想找他的衣服拿根菸吸。可找了老半天,都沒有發現他昨晚脫下來的衣服去哪兒了。走到門口向外探頭看了看,就見他的衣服掛在後院裡的曬條上,看樣子是被洗過了。
在門口有些無聊的站了一會兒,楚揚只好再次躺在床上。伸手拽住枕頭想墊在自己腦袋下時,就覺得枕頭下面有個本子。
這是一個火車站發貨用的記賬本,不過被人用圓珠筆在封面上寫了’日記本‘三個字。
“山寨版的日記本。”楚揚笑笑,隨手把本子放在窗裡,可想了想又拿了過來。
偷看別人的日記,是一件不怎麼道德的事。這麼簡單的道理,楚揚知道。可有些男人,最愛做不道德的事了,他就是其中的一個,於是就翻開了日記本。
7月13號:今天早上,一個傢伙來住店。他是福臨門旅館今年接待的第三位客人。人長得還算可以,笑起來很好看。對他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不過,下午竟然看到他在貨場扛包扛起四個麻袋,就有些懷疑他之所以來福臨門,是別有用心尤其是到了晚上在月朦朧,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