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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身高一米七一,三圍35/24/34,有著一張比天山雪蓮還要乾淨臉龐的戎裝女軍官,柔聲對你說出這句包含著求愛的話語,你會怎麼樣?你要是心跳呼吸都沒有加速,連眼神都沒有改變一下的話,那你就是個女人,也許是個背背山或者,你就是花殘雨,一個生理方面正常卻無視於秦朝求愛的花殘雨。
“那個人是誰?”花殘雨從沒有回答秦朝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在他看來,秦朝的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回答。因為,天底下,除了他花殘雨可以這樣外,就再也沒有一個男人有資格無視軍中公主的求愛。雖然他不怎麼在乎、甚至在婉拒秦朝。但除了秦朝外,泱泱華夏,卻再也沒有一個女孩子值得讓他親手泡茶了。
聽到花殘雨一下把話題扯到那個人上,秦朝笑容一僵,接著放下茶杯:“三哥,我本想當面告訴你這件事的,沒想到你卻先知道了。”
“他叫楚揚,是吧?”花殘雨把頭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的說:“楚揚,男,25歲,已婚。七年前參軍入伍,21歲那年出國打工,153天前回國,119天前結婚,現在雲水集團冀南分部上班。妻子柴秀芳,蜀中繡花鎮鄉下人,務農在家。其父楚天台,其母雲若兮,七年前從冀南鄉下唐王鎮搬到京華,現住葫蘆巷56號四合院。楚天台現在是京華盤山集團的保安處副處長當然,這些檔案也許有些出入,不過我不在意。”
“三哥,你不會是聽到那個傢伙說的一些胡話吧?”此時秦朝臉上的笑容,已經被讓人心疼的緊張所代替:“他、他只是一個神經病。因為在七年前我接兵時見過我,就、就其實,我已經好好把他教訓一頓了。”
“神經病?”花殘雨睜開眼睛,看著秦朝的目光中帶著淡淡的譏誚:“向風,他是警衛團去年比武的第三名吧?可他會被一個神經病一腳踢飛?你,比武冠軍,會被一個神經病卡在牆上,又任由你連打上百拳而在第二天就出院?”
112 沒有最快,只有更快!
秦朝沒想到花殘雨把那件事調查的這樣詳細。想到那天在病房中騎在楚揚身上的那一幕,她心慌的更加厲害,吱吱唔唔的說:“也許,也許是因為他出手太快的緣故吧”
“哦?出腳很快嗎?”花殘雨好像也不願意在秦朝被佔了便宜這件事上墨跡什麼,反正他已經決定讓那個傢伙消失了。於是就直起腰板藉機轉變了話題:“能夠有多快?”
“很快。”秦朝認真的說:“當向風跳起,右腳離著他肩膀僅有十幾厘米時,他才抬腿,然後向風就飛出去了。”
“當時,”花殘雨說:“你有沒有記住他抬腿時踢向向風時的高度和角度?”
“不記得了。”秦朝微微皺著眉頭的想了片刻,然後搖搖頭。她從來沒有騙過從她六歲就愛上的男人,她說不記得了,就是不記得了。這點,花殘雨可以保證。
“那好,我給你示範一下,你瞧仔細了。”花殘雨說著站起來,繞過椅子來到南側的書架旁,用手比劃了一個高度:“以我對向風的瞭解,他在想小小的懲罰一個人時,如果跳起向對方進攻時的高度應該有兩米一三,出腳時的速度為每秒四十六米,力度是他爆發力的三成。當時他在踢向楚揚時飛出的是右腿,那麼他的左肩要下沉到十五度角,左臂向外擺動二十七度左右,肋下第七根到第九根肋骨間是最大的破綻”
聽著花殘雨對向風對楚揚進攻時的分析,秦朝眼裡又灌滿了崇拜的不住點頭:“是的,三哥,你說的一點也不錯,就像是親眼所見那樣。”
花殘雨微微一笑,向後退了三步,氣定神閒的望著他抽x出半截的一本書:“這本書,就是向風在半空中踢出右腳時,露出的左肋破綻。而我,就是那個楚揚!”說著,他攸地抬腿,穿著布鞋的右腳彷彿動了一下,又彷彿沒動,可那本書,卻啪的一聲從書架上飛了出去。
“當時的情況是不是這樣?依你的眼力,應該可以看出他出腳的速度。”看著落在地板上的那本書,花殘雨眼裡閃過一絲得意:“我快,還是他快?”
“他不如你快。”秦朝肯定的點頭:“當時他飛腿時,我可以看到他踢中向風的腳。而你剛才在把那本書踢下書架時的動作,我卻沒有看清哦,不是沒有看清,好像你根本沒有抬腿一樣。三哥,你太厲害了!”
男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虛榮心的,就像是那些頂級美女被無數男人稱讚漂亮一樣。聽出秦朝發自內心的崇拜後,花殘雨很是雲淡風輕的笑笑,擺了下左手錶示這只是雕蟲小技。然後走到落在地板上的書前,彎腰伸出右手。就在他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