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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後從車裡跳了下來:“方伯,你怎麼也學著他們胡鬧叫我公主啦?還是叫我秦朝吧。”
“呵呵,”方伯和藹的笑笑:“我覺得公主這個名字很好聽。”
“他呢?是在看書還是在後面花園散步?”既然方伯非得這樣稱呼自己,秦朝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向別墅四周打量了一下。
“剛才我去路口接您時,少爺還在二樓書房看書。”方伯說:“這時候應該還在書房。”
“嗯,那你上去和他說一句,就說我來了。”
“我們一起上去吧,公主你也不是外人。”
“方伯,你去看看,我就在這兒等吧,”秦朝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的某個視窗,眼裡帶著崇拜和仰慕:“他在看書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攪的。”
“那好,你在這兒稍等。”方伯稍微彎了下腰,然後轉身走進了別墅客廳。
正如方伯接秦朝過來時開的車子一樣,別墅內部的裝潢也很老式。地面上鋪著來自波斯的地毯,所有的擺設包括旋轉而上的樓梯,都是用紅木或者黃利木所做。一座一人多高的老式落地鐘擺在客廳一角,鐘擺一蕩一蕩的,映著客廳上方的古典吊燈。
腳蹬老式布鞋的方伯,落腳無聲的走到二樓一間向陽的房門前,舉手輕輕的敲了三下,兩長一短。
“進來吧方伯。”一個讓人聽了後很容易聯想到冬日暖陽的男人聲音,從那扇核桃木做成的門板後傳來。
方伯推開那扇一觸就開的房門,眼睛盯著地毯:“三少,公主來了,就在樓下。”
“呵呵,”被稱為三少的年輕人笑笑,放下手中的書本,從太師椅靠背上拿過一條雪白是毛巾,輕輕的擦了擦手後站了起來:“她訊息倒是挺靈通的,我昨天晚上才回國,今天她就來了。方伯,快請她上來吧,我給她泡茶。”
“是。”方伯低聲回答了一聲,然後帶上了門。
三少,真名叫花殘雨。男,29歲,身高一米七九,體重69公斤。玉龍山別墅的第二代主人,手持華夏漫天實業28%的股份,被好事之人稱為京華第一少。其實,他內心更希望別人在提起他時,能夠稱呼他另外一個綽號---‘鐵劃王’。
銀鉤鐵劃雖然以性別進行了明確的分組,可無論是銀鉤還是鐵劃,都會尊稱花殘雨為‘大內第一高手’。
事實上,在華夏‘銀鉤鐵劃’中,花殘雨的確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高手。
花殘雨,並不和其他銀鉤鐵劃那樣單純的以保護首長安全,他更熱衷於去做那些可以用黑夜掩蓋的任務。自從他加入鐵劃的這十一年中,接到過127次任務,平均每個月外出一次,但卻從無一次失敗。
從八年前,就從沒有一個人,敢主動向花殘雨挑戰鐵劃王這個榮譽。因為沒有誰能夠依靠個人能力在一小時四十八分鐘內,把盤踞中東數年、由十三人組成的王牌殺手組合十三猶太斬於馬下,可他做到了,在他21歲的那一年。
更沒有誰有把握,可以在獨身面對曾經的國際殺手之王‘夜梟’時將她重創,可他做到了,在他24歲那一年。
每次外出回來,花殘雨就會來到玉龍山別墅。
玉龍山別墅,是花家在華夏的權利象徵。
可除了花殘雨之外,花家其他人卻從沒有機會在這棟別墅中連續住上三天以上,哪怕是他那四個在華夏有著巨大政治前途的父輩、在華夏商場有著‘北漫語’之稱的親妹妹花漫語可這五個在華夏官商兩道有著巨大影響力的花家人物,卻從沒有過任何一句怨言。不為別的,就因為他是花殘雨,是身在政x治局委員的花老爺子最寵愛的孫子。
幫幫幫,聽到三長兩短的叩門聲後,正在凝神泡茶的花殘雨頭也不抬的說:“進來吧。”
秦朝推門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比天山雪蓮還要乾淨的笑容:“三哥,聽方伯說,你又要給我泡功夫茶嗎?”
“坐。”花殘雨眼睛盯著手裡的茶具,溫柔的笑笑。
爺爺是政x治局委員、去年的衛戍警衛團比武冠軍秦朝,在花殘雨面前,一點都找不到該有的驕橫。此時就像是你鄰家那個最乖最聽話的小妹那樣,款款的坐在花殘雨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又手託著下巴,右肘放在膝蓋上,一雙靈俏的眼睛盯著他那雙白淨纖長的手。
“這些茶葉,是我上個月從雲楠大理護國寺老方丈那兒帶回來的。”花殘雨將泡出來的第一遍水倒在旁邊的一個黑陶瓦罐中,然後又在那把紫砂茶壺中續上熱水:“老方丈說,這種茶葉除了可以生津止渴提神外,還可以美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