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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熱水會不會燙傷某人的那張小白臉了,一把抓起熱水瓶,拔x開瓶塞,一抬手,冒著白氣的熱水,就像是一條白龍,灑灑的就對著某男潑了過去。
楚揚的牛逼身手,那可是經過國際權威打架機構ISO9000認證的,連謝情傷那樣的猛人,都誇他是年輕一輩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他自己也是這樣一直認為的。
不過,要是讓他接一把飛刀一隻高跟鞋啥的,那自然是不在話下的,可面對迎頭撲來的溫度高達九十度以上的熱水,別說是讓他用手去接了,就算讓他加上雙腳,也白鳥JB搭的。
“草,你他媽的來真的!?”楚揚大罵聲中,面對那呈扇形潑過來的熱水,慌忙身子向前一趴,刺溜一聲就鑽到了茶几下面。
嘶啦!
半暖瓶的熱水,都潑在了沙發上。
千鈞一髮之際鑽進茶几下面的楚揚,來不及再唧歪什麼,身子如蛇那樣的貼著地面嗖的向前一滑,鑽出茶几後,身子暴起,一個猛虎撲食就撲到了柴慕容的面前,不等她再次將熱水瓶口對準他,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劈手奪下熱水瓶,高高的舉起,瓶口對著她那張花兒般的臉,大聲喝道:“柴慕容,你信不信我潑你臉上?”
柴慕容咬著牙的,仰著下巴看著他,惡狠狠的說:“你不敢!”
“你再說一遍!”楚揚作勢欲倒水。
“你不敢!”柴慕容向前一湊身子,態度極為囂張的叫道:“來呀,楚揚,你給老孃潑臉上啊?你要是不敢,你就是我養的!”
潑婦!
楚揚高舉著暖瓶的手頓了頓,頭猛地向前一湊,嚇得柴慕容尖叫一聲的縮回了腦袋,卻接著也不甘示弱的一挺脖子,向前一伸頭。
楚揚和柴慕容,兩個人的額頭頂著額頭,四目相對。
對峙著。
楚揚真的不敢把熱水澆在柴慕容那張花兒般的臉上。因為柴大官人不僅僅是他法律上的老婆,而且還是個萬萬裡挑一的大美女。
對這種極品美女,就算是用沾著墨水的毛筆在她臉上劃一下都算是暴殄天物了,更何況用熱水去澆啊?
別看楚揚心裡極不待見柴大官人,但他的確不肯做這種人神共怒的事。
兩個人鬥雞似的對峙了半晌,首先敗下陣來的是楚揚。
“哼。”楚揚冷哼了一聲,放下高舉著熱水瓶的左手,右手指著柴慕容的鼻子:“我真不明白,按說你也是名校畢業生,是手下管著近十萬員工的董事長了,可為什麼舉止言行和那些潑婦一樣呢?難道你所受的那些高等教育,都教育到狗身上去了嗎?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拿著熱水潑人的婦女,就是潑婦。”
“別用你的爪子指著我的臉!”柴慕容一巴掌開啟楚揚的手,抱著膀子的坐在沙發上:“我這個人是見人說人話,逢鬼說鬼話。你敢汙衊我是不要臉的女人,我就是要罵你,就是要和你撒潑。”
放下暖瓶後,楚揚拍了拍手,雙眼向上一翻;“難道我說錯了嗎?”
“切,”柴慕容切了一聲,譏笑道:“恐怕你從斷奶那天開始,都沒有說過一句對的話吧?”
“你!老子我”楚揚再次伸手指著柴慕容的鼻子,一臉要把她殺了吧、颳了吧、幹了吧的恨意,剛想反唇相譏,卻忽然想起一條真理:和女人鬥嘴的男人,不是神經病就是個傻瓜。
楚揚可不想當神經病或者傻瓜,所以只好用手指點了點柴慕容的鼻子後,悻悻的縮回手:“我這次回家,不是來和你吵嘴的。”
“我在百忙中抽x出一下午的時間來,也不是想學三孃教子的。”柴慕容毫不示弱的回答。
三孃教子,出自明末清初戲曲家小說家李漁的《無聲戲》中的一回,在這兒就不多加解釋了,反正大家都明白柴慕容這是在佔楚揚的便宜就行了。
知道再和柴大官人鬥嘴根本佔不到便宜的楚揚,也懶得和她再計較這句話了,一屁股坐在她身邊的沙發上,雙腳擱在茶几上,用漫不經心的口氣說:“那晚駕車撞翻韓放車子的大爺,是我。”
“老孃當時就知道了。”
“其實我沒有想撞你,就是看韓放那小子不順眼。”
“你到底想做什麼,只有你才最清楚。”柴慕容聳聳肩,也許是嗑瓜子嗑的有些口渴了,從沙發旁邊的冰箱中們摸出一瓶綠茶,開啟喝了一口後,隨手放在茶几上,說:“反正我知道,當時你差點撞到我,而且事後還有你那個搭檔。”
就像是聽到流水聲想撒尿那樣,楚揚看到柴慕容喝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