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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當了,我上了花漫語的當了!我、我不想離婚,我也不要戴綠帽子!”
“神經,這樣做有意思麼?”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背,楚揚再次拿出急救箱,清理了一下傷口,然後看也沒看柴慕容一眼的,走出了房間。
這輩子碰到柴慕容,可能是老子最大的悲哀了,這死丫頭片子是個軟硬不吃的傢伙奇怪,花漫語怎麼會摻合進來?
楚揚心裡納著悶,快步走出了東廂房,就看到楚玄武和楚靈正站在視窗下面,聚精會神的研究一棵石榴樹。
楚靈摸著樹身,問:“考你一個問題,四哥,你覺得石榴樹上是長蘋果呀還是長石榴?”
楚玄武用眼角偷偷的瞥了一眼楚揚,咳嗽了一聲:“這個問題嘛,很深奧的說,應該是長石榴吧?要不然它為什麼叫石榴樹,而不是蘋果樹呢?”
“玄武,你真聰明,知道石榴樹會長石榴。”楚揚走到倆人身邊,抬手在楚玄武的後腦勺上抽了一下,目光剛向楚靈看去,那小妮子就快速後退:“三哥,可不管我的事,都是四哥說要來偷聽的。我不來,他硬是要拉著我過來。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嬌滴滴的弱女子,在楚玄武這種粗野的傢伙面前,是沒有抵抗力的。”
“靈兒,你別顛倒黑白好不好?人說話都得憑良心來說才行!明明是你硬拽著我過來的,怎麼可以這樣說呢?”對楚靈的表現,楚玄武很憤怒。
其實楚揚很明白,偷聽這事肯定是楚靈出的主意。
雖說剛才他在裡面的表現有些不怎麼男人,而且還讓一個女人給咬著手,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肯定會笑下大牙,但他現在可真沒空計較這個。瞪了楚靈一眼後,問:“那個女人呢?”
“花漫語?”
楚揚有些悶悶不樂的說:“除了她,你還看到別人從我房間出來?”
“她去內宅了。”
“她去內宅?”楚揚眉頭一皺:“她去找爺爺做什麼?”
楚靈說:“不知道啊,我也納悶呢,她打扮成那樣子,我都認不出了。也許是找爺爺有什麼急事吧?看她跑的那樣快的哎,三哥,你要去幹嘛啊?二叔在後面呢!”
她找爺爺做什麼?
楚揚帶著這個疑問,對正走出正廳準備讓他吃飯的母親擺擺手,然後快步向內宅走去。
楚揚快步走到內宅前的門口時,楚天台恰好要出來。
“爸,晚上好。”楚揚停住腳步,弱弱的問了一個好。
“哼!”楚天台冷哼了一聲,也沒有搭理他,甩了一下手徑自走了。
看來等見了大伯,還是抓緊回冀南的好,在這兒喘氣都不舒服。楚揚彎腰微笑著目送楚天台走遠後,剛轉過身,就聽到楚龍賓的聲音響起:“小揚,你進來。”
“哦。”楚揚答應了一聲,走進內宅正廳,就看到楚龍賓在書房門口對他擺了擺手。
楚龍賓的書房內,花漫語正一副乖乖女的樣子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
書桌上,放著兩張紙。
楚揚不用問,就知道那兩張紙上都有自己的大名。他只是不知道紙上寫的是什麼。
“爺爺。”楚揚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爺爺後,就像花漫語根本沒在屋裡那樣,站在書桌前。
楚龍賓嗯了一聲,拿起那兩張紙遞給楚揚:“自己看看。”
君子協議。
首先映入楚揚眼簾的就是這四個字。
協議條數不多,三條。
一:柴慕容和花漫語自願擁有一個丈夫(楚揚)。
二:柴慕容為大,花漫語為小。
三:楚揚不許單方面和兩個妻子離婚。
簽約人:花漫語,楚揚。
要不是守著老爺子,楚揚說啥也得違心說幾句諸如‘這不是胡鬧嗎?俺可不是那種人!’的面子話。
看完第一張,再看第二張。開頭也是寫著‘君子協議’這四個字。
只不過協議僅有一條:在柴慕容不提出離婚的前提下,楚揚無權單方面提出離婚。但楚揚可以在柴慕容的‘允許’下,追求別的女人。
落款是:柴慕容,楚揚。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兩份協議卻不同?楚揚神色不變都看完了這兩張紙後,隨手放在桌子上:“爺爺,我看完了。”
“嗯。”楚龍賓點點頭,將兩張紙疊好,鄭重其事的放在書房的抽屜中,摘下老花鏡後問:“看了以後,有什麼感想?”
“說實話嗎?”
“你可以和爺爺撒謊